一套離譜但好像可信的計劃在他腦海中形成,做星盜時放蕩不羁神出鬼沒的靈感,重新回到他的軀體中,“你覺得我從下水道進入他們家中,炸死他們怎麼樣?”
序言:……
不怎麼樣。
他揪住自己的雌父,努力不讓這位前星盜興緻勃勃執行他那離譜的想法。“蝶族的糞便處理應該是一家公司。老子甚至不需要親自去,隻需要制定一個炸彈分身,到時候順着管道逆流而上,淦!炸死他們!”
序言淚流滿面,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再次回味在心頭。
“不可以!”
“沒你說話的份。”束巨叮囑道:“作為雌子,要聽老子的。”
*
對比起來,地下那組氣味雖然好聞一點,但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沙曼雲“啪”地一下打斷恭儉良偷偷摸摸拿刀的手,冷聲道:“滾一邊。”他穿着一身白大褂,手中拿着極細的柳葉刀,輕輕往下一撇,仿佛那不是一層皮,而是一層漂浮在湯上的浮沫。
恭儉良清晰看見那些皮,連一點白花花的贅肉都不帶下來,似乎撕下來的這一刻,就已經鞣制成皮革了。
而被倒吊着的人胸口還劇烈起伏着,吊着一口氣沒有死去。
“我要學這個。”
“不行。”沙曼雲道:“這個人不可以。我要好好審問他。”
“他會說嗎?”
“現在不會,總有一天會的。”
恭儉良看着受害者被堵住的嘴巴,滿腦袋的問号。他忽然覺得自己的變态雌父不是為了雄父着想,純粹是假公濟私,想要回味血的氣味。
“我要學這個。”恭儉良最近有個網友給他推薦了《血體》這部影片。正是受到這部影片的影響,沙曼雲覺得可以嘗試全新的審訊手法。
恭儉良再不願意,也得承認,在他有數不盡前科的雌父面前,他就是個初出茅廬的菜鳥。
沒關系。
等我學會了他所有的本事,就用他的本事制裁他。恭儉良在心中默默發誓,等審問完這個家夥。必須要把雌父的倒吊剝皮學會!
——等他加入警界,必然會成為審訊犯人的一把好手。
到時候把禍害雄父的家夥統統揪出來!殺掉!殺掉!全部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