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被同眠if線(54)
恭儉良這輩子都沒有去過廉價網吧。
他根本沒有辦法好好睡覺,動不動用手指在禅元身上摳搜,或猛地起來更用力撞在禅元身上,或爬起來狠狠揪住禅元的頭發,自己不好過也不讓人好過。
禅元精疲力盡,恨不得抱住懷裡的漂亮小雄蟲猛親七八口回血。
可惜,他嘴才湊上去,恭儉良就揚起巴掌,毫不客氣喂他吃兩大巴掌。
“我餓了。”恭儉良嘟囔着,将腳全部踩在禅元膝蓋上,整個人依偎在禅元身上——他可不是一晚上鬧騰對禅元生出什麼感情,純粹是這件廉價網吧隔間,怎麼看都有一股黴味,恭儉良上下打量,覺得禅元是屋子裡唯一不發黴的生物。
他一邊把手腳全部放在禅元身上,一邊無端折磨雌蟲,瘋狂大叫起來,“我要回家!回家!哼。”
禅元被折騰出火氣來。
他抓住恭儉良胡亂動作的腳,驟然把雄蟲整個翻過來。恭儉良猝不及防掀翻在禅元身上,屁股朝上,面朝下趴着。他臉貼着雌蟲的大腿,幾乎是本能反應一腳踹在禅元臉上,扭傷的那隻更是做出膝擊的樣子,迅速沖到禅元眉骨中間,潇灑一抽!
“啊!”
“唔。”
兩個未成年皆是發出慘叫。一個被鞭腿抽到人仰馬翻,一個觸碰到扭傷處,抱着腿嗚嗚亂叫。
他們因此達成短暫和解,兩個人亂七八糟出門,禅元用昨天晚上剛剛借來的錢給恭儉良買了甜面包。
恭儉良蹲在路邊啃面包,禅元蹲在他身邊孜孜不倦洗腦。
“我是不是你的救命恩人?”
“嗯。”恭儉良不太喜歡面包裡的果幹,幹巴巴軟趴趴一堆,噎得嗓子眼不舒服。他越吃越慢,最後扭頭看向自己的短期飼養員禅元。
禅元無奈歎口氣,去路邊買了一杯甜茶,遞到恭儉良嘴邊。
小雄蟲乖乖叼着吸管,一口甜面包,一口甜茶。吃完仰着臉,接受禅元用紙巾胡亂擦亂的動作。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還是你咳咳……善良又純良的網友。”禅元面不改色給自己冠名一個标簽,道:“所以,你不能打我。你要對我好一點。”
恭儉良打哈欠。
禅元繼續道:“我都不奢求你什麼報酬了。你最起碼不能打我。知道嗎?”
恭儉良用力揉搓眼睛,半眯着看向禅元。
禅元手指已經蠢蠢欲動要摸摸雄蟲睡飛起來的頭發,如果不是恭儉良早上暴打他一頓,他早該用兩隻手把面前這粉團子捏成自己的形狀。
“你要報酬嗎?”恭儉良抓不住問題的關鍵,直接跳過禅元“不能打他”的訴求,來到自己的邏輯思維中。他道:“可以啊。”
他們兩個偏僻公園的小樹林裡,不遠處就是散步、晨練的居民。
腳步聲、音樂聲、練習聲一層一層疊在兩人身上,禅元把背上的恭儉良放下,轉過身,倒要看看這個小雄蟲還能做出什麼幺蛾子。
嘿,總不能把他一個18歲雌蟲毀屍滅迹吧。
恭儉良雙手拉住衣服下擺,用力推到胸口。他面色坦蕩,對禅元放出豪言,“來吧。”
禅元:?
恭儉良道:“我允許你舔我的肚子。”雄蟲仰着臉,嘴唇有些緊繃。但沒一會兒,他嚴肅補充道:“不許吃。隻能舔。”
禅元盯着面前漂亮雄蟲流暢的肌肉線條,再看看他那張平靜中稍帶着寫拘謹的臉,猛地倒吸一口涼氣。
不要在公共場合這麼做啊!!!
這裡是公園啊!!是公園啊!你沒看到我身後有一個監控頭嗎??
*
18歲禅元和15歲恭儉良雙雙喜提銀镯子。
雖然恭儉良堅持這是他們兩的事情,但礙于他是個未成年雄蟲,警局還是調出了他的相關信息,聯系了他的家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