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喜極而泣,飛奔過來找弟弟,才推開門,就聽到一個奇奇怪怪的雌蟲扒拉自己家小蘭花,嘀嘀咕咕。
“你怎麼可以在公園拉開衣服呢?”
恭儉良道:“是你說,想要舔舔雄蟲肚子的!”
“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禅元闆着臉,嚴肅教育道:“這裡有監控,你不要亂說話。”
恭儉良反手扇了禅元一個響亮耳光,扭過身“哼哼”兩聲。
“你怎麼又打我?”禅元倒吸一口涼氣,臉上火辣辣,心裡涼飕飕。可每每他看到面前雄蟲嬌氣不講道理的那張臉,心裡又燒起來,圍着雄蟲胡亂搖尾巴,“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哼。”
序言算是看出來了。
這位就是他弟弟屈尊聊了好幾年的網戀對象,兩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對面雌蟲顯然處于種奇怪的位置:地位提升了,又好像沒有提高。
恭儉良還能“哼”出來,說明他還是願意理會面前這個普通雌蟲的。
希望恭儉良能堅持久一些。序言擦把汗,祈禱這位雌蟲還沒有見過弟弟從書包裡掏出西瓜刀的樣子。
“小蘭花。”
“哼。”恭儉良整個人癱在桌子上。序言不得不上前抱住他的咯吱窩,把軟綿綿的雄蟲弟弟整個提起來,“雄父快要擔心死了。我們快回家。”
“嗯。”
“阿烈諾在外面等我們。我們快出去。”序言繼續道:“這位……?”
恭儉良道:“他也要去。”
禅元一頭霧水。
在序言進來的那一刻,他就曉得自己與面前的雄蟲大抵是有緣無分。在禅元18年的人生中,他懶散卻也偶爾會了解一些上流社會的新聞。他還沒有意識到那些衣服上繡的暗紋代表什麼,卻本能意識到這不是他這個階級能享受的服飾。
如果他幸運,或許能得到面前雄蟲未婚夫的許可,在多年後得到一個雌侍的位置。
這位不樂意帶自己“回去”,但給一筆錢把自己打發了也不錯。禅元内心唯一的遺憾,就是他不能和漂亮雄蟲真刀真槍來一次。
為什麼他們第一次相遇不能是成年時呢?
序言也确實不太想讓弟弟的網戀對象去夜明珠家。一來,每回雄父溫格爾病倒,家中都閉門謝客,以防生出事端。二來,家中有三個麻煩的犯罪,序言無法保證能讓弟弟的網戀對象豎着來,豎着走。
“小蘭花,可是……”
“他想要尾随我。”恭儉良頗有态度地數落禅元在網上和自己聊天的内容。他好的東西是一點都記不住,亂七八糟的東西描述得繪聲繪色,“他說,他這輩子就想要試着尾随沙曼雲的孩子。”
序言張大嘴。
他看看自己胡說八道的弟弟,再看看逐漸僵硬的禅元,腦子急速開展風暴。
恭儉良繼續道:“他還說,世界上最好看的雄蟲都出自夜明珠家……如果夜明珠家家主和變态殺人魔沙曼雲有一個雄蟲孩子。他就一定要把對方搞到手,關起來,哼哼。”
禅元心中那種不妙的感覺,越來越大。他正要為自己的“假設”“狂想”狡辯一二。
序言決定了!
“你跟我們走吧。”序言道:“雖然不知道你從哪裡得到的消息,知道小蘭花的真實身份,但還是……唉,走吧。”
消息走漏。
說不好恭儉良這次遭遇爆炸,真的和面前的雌蟲有關系。
“自我介紹一下。”序言掏出出門前,雄父給自己的家族證明,道:“我們是夜明珠家的小孩。還有一個在外面航空器上等着。”
航空器上。
阿烈諾翻閱完弟弟和變态的所有聊天記錄,目光落在那幾張不雅照上,久久不能平複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