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被同眠if線(61)
序言還沒有來得及上前扯開“白菜”與“豬”。
恭儉良騰出手,抓起從阿烈諾哥哥那順來的匕首,對準禅元的肩膀、肚子連捅七八道。禅元嘴還咬着恭儉良的舌頭呢,猝不及防一口血湧上來,兩個未成年結結實實灌滿血氣,序言發出尖銳爆鳴聲。
“小蘭花!你在幹什麼!你在幹什麼?”序言托住禅元的上半身,瘋狂後退。而他長相嬌俏的弟弟,咕咚一聲将口中鮮血全部咽下去,露出滿口血紅牙齒,無辜道:“他咬我。”
序言:“……你們不是互啃嗎?”
禅元手指完全捂不住腰子。他感覺自己的腸子正在往外掉,序言趕快把阿烈諾、醫療團隊叫過來——夜明珠家老宅表面上似乎隻有幾個人,但在老宅範圍内有專門的醫院、園林團隊、兩支家政清潔團隊。
溫格爾不喜歡家裡有固定的仆役和看護,在出現數次看護和家政爬床事件後,他便将老宅住宅的進出權限鎖死在自己和崽手中。
可他又不是真瘋了,一個人拖着病軀帶崽生活。
離開監獄後,該花花,該省……也沒什麼必要省。溫格爾匆匆套上披肩,來到三樓嘉虹辦公的書房。他第一眼看見是禅元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心詭異地落下來。
幸好不是嘉虹出事。
末了。溫格爾蹲下身,在醫生的許可下,握住禅元的手說些安慰的話。接着又被醫生“不行,心率怎麼跳這麼快”的驚呼聲下,松開禅元的手。
恭儉良在面壁思過。
兇器匕首被阿烈諾強硬回收。
溫格爾難得兇一下恭儉良,教育道:“小蘭花。雄父不是說過了嗎?不可以在家裡用刀具,外面也不可以。”
恭儉良盯着自己的腳尖,左腳踩右腳,右腳踩左腳,怎麼也不說話。
“禅元是我們家的客人。我們小蘭花是主人對不對。”溫格爾找出紙巾,掰過幼崽的臉,邊擦拭,邊勸誡道:“主人怎麼可以打客人呢?”
這題恭儉良會。
他道:“我是主人嗎?”
“對啊。”
“主人和狗的那種主人嗎?”恭儉良舌頭舔舔下唇,眉頭挑起,“是他忽然咬我的!他就是狗!”
束巨在邊上爆發出秒懂的哄堂大笑。慢悠悠趕過來看熱鬧的阿烈席德亞手中還帶着一包零食,兩個沒良心的成年雌蟲笑嘻嘻圍觀溫格爾育兒失敗。
阿萊席德亞:“什麼狗啊?亂啃人的那種細狗嗎?”
束巨:“放屁。犯賤搖尾巴的那種,可狗日的帶勁呢。操/起來一準一個爽死。”
阿萊席德亞:“看出來了,爽得都飙血呢~”
兩個雌蟲一口零食,一口毒液。禅元怒火攻心,張開嘴要說“你們造謠”,下一秒鮮血湧上咽喉,整個人咳出漫天血花。
恭儉良無動于衷,隻顧着跟雄父撒嬌,“是他咬我的。這裡。雄父嗚嗚,這裡。”未成年的小雄蟲給雄父展示自己被咬破皮的下嘴唇,和撞疼撞紅的鼻子尖。溫格爾完全抵擋不住幼崽撒嬌,沒過一會兒那點嚴父架勢垮下來,恢複到無底線溺愛的狀态。
“不可以這樣。知道嗎?”
恭儉良敷衍答應,“哦。”
“動手打人是不對的。雄父說過很多次了,别人也是家裡的寶貝,挨了打,他們的雄父會心疼。”
恭儉良管别人和别人的雄父做什麼?他點頭如搗蒜,沒一會兒發現雄父氣消了,理直氣壯找阿烈諾哥哥要匕首和短刀。阿烈諾一口咬定不給,恭儉良裝出一副可憐的哭哭臉,他索性低頭閉眼,不動凡心。
恭儉良看了一圈,發覺序言哥哥不在,果斷來禅元身邊,繼續折磨對方。
“你不會死了吧。”
正在積極吸氧的禅元:……
恭儉良歪着腦袋,梳好的發辮和珠子霹靂晃動,“你死了。我可以把你做成标本嗎?”
禅元瘋狂搖頭。
恭儉良狂喜,“你答應了。”
束巨拉長好大一聲,壓制住禅元嗓子眼裡的抗議,“哦~對對對。他同意了。小瘋子,要不要航空汽油啊。老子帶你毀屍滅迹。”
阿萊席德亞推薦全新死法,“其實可以丢到戰場,或許來年等他被寄生體寄生後,我們還能再殺一次。”
恭儉良雙手推推禅元的手臂,雙眼亮晶晶,“變态。你聽到了嗎?可以死兩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