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萊席德亞有序鼓掌,口吻浮誇,“厲害。實在是厲害。取奶器在哪裡?”
“丢了。”束巨吹口哨,“咋的。你嫉妒嗎?”
溫格爾抱在幼崽在屋裡走一圈,居然沒發現束巨的衣服。這讓他懷疑束巨是光着身體在垂釣小屋裡四處亂跑……
“束巨。你。你就不能老老實實用取奶器嗎?”
“不行。”束巨道:“又不是老子生的,老子需要刺激,才有奶。艹。沙傻逼。瘋子。把你手裡的藥拿開一點!!”
沙曼雲快步上前,将不明藥粉全部倒在水裡,“刺激,用藥。”
阿萊席德亞笑起來,扇聞一二,感歎道:“好。催/情/藥。”
這藥原本打算用在誰身上,他們兩就不多話了。
溫格爾也絕對不會讓乖乖吃喝催/情/藥發出來的奶水。誰知道這種奶水裡面有什麼殘留物質——他當年讓嘉虹吃這四個的奶水,是真迫不得已。溫格爾回到夜明珠家後,每半年都要給四個孩子做次私家體檢,就怕當年用藥催出來的奶水會有什麼副作用。
索性,除了雌蟲不孕不育的概率飙升,那四個基本确定不會再有後代外,沒什麼大礙。
“艹。熱起來了。”束巨岔開腿,毫不客氣在雄蟲和蟲崽蟲蛋面前表演起來。溫格爾抱着孩子,壓根騰不出手懲治這個放浪子。阿萊席德亞和沙曼雲插着手,做壁上觀,甚至悄悄把房門合上。
垂釣小屋裡,隻有他們四個雌蟲和溫格爾。
兩個幼崽才豆丁點大,比那四個長大的小王八蛋好解決多了。
“溫。”沙曼雲輕聲說道:“也許,你需要更多的孩子。”
阿萊席德亞倒無所謂。他盯着撲棱那張漂亮臉蛋,越看越覺得自己是在彌補錯過的一段時光。他試想過自己和溫格爾的孩子,也許比面前的撲棱更好看,更像溫格爾。
他想着,也幾乎和沙曼雲一前一後貼着溫格爾與孩子。
“你不覺得,退休後要做點什麼嗎?”阿萊席德亞哄騙道:“孩子這種事情,多多益善……”
廢話。
那是因為你們一個兩個從來不帶小孩!誰家雌父和你們一樣,沒個正形?還多多益善?那是溫格爾自己,從蛋落地開始就辛辛苦苦準備一切,辛辛苦苦抱着蟲蛋孵化,後期還得解決一大堆幼崽混戰。
這四個出力氣養過崽嗎?
孩子大了他們也各個是不知道怎麼帶。溫格爾都不用看别的,束巨隻會把孩子帶上屎尿屁之路,沙曼雲不殺崽就不錯了,阿萊席德亞更别說了,不光打自己崽,還打嘉虹,他可怕得很呢。
“要生你們自己生。”溫格爾殘酷拒絕,抱着幼崽撲棱在阿萊席德亞與沙曼雲的包夾下,擠來擠去,妄圖擠出一條生路,“讓我出去。沒看見孩子餓了嗎?”
“淦。老子也餓了。”束巨吸溜吸溜口水,不知道想什麼。
幼崽撲棱不懂,也不知道。
他左轉轉腦袋,溫格爾的手跟着來到左邊。他右轉轉腦袋,溫格爾的手就跟着來到右邊。不理解成年雌蟲險惡的幼崽,還以為溫格爾在和自己玩遊戲,時不時來個急刹車,偷看兩眼。
溫格爾急火了,一把将崽的臉埋在自己胸口。
“其實抱着小孩這麼做,也别有風味。”阿萊席德亞忽然來這麼一句,直接把溫格爾吓得六神無主。沙曼雲乘機從後面抱住溫格爾的腰,沿着肋骨向上,一步一步撬開溫格爾抱着孩子的手。
“你們。等一下。啊。”溫格爾還沒有搞清楚要防禦在哪裡,束巨已經脫掉他的褲子,沙曼雲抱走他的乖乖,阿萊席德亞更是撲上前肆無忌憚地捧着他的臉。
卓舊則帶着新泡好的奶粉,推開門。
沙曼雲眼前一亮,把崽丢給卓舊。卓舊一臉淡然,娴熟矯正抱姿,穩穩托住幼崽撲棱後,給崽穿小飯兜、塞奶瓶。
幼崽撲棱也确實是餓壞了,抱着一頓嘬嘬。
阿萊席德亞對溫格爾道:“現在你放心了吧。”
束巨已經饞得嘴唇濕潤,不住用臉和頭發蹭溫格爾,“小犢子都吃飽了,草。真不公平。”
溫格爾心中意動,差點就要順水推舟被拐跑。他腦海中,一個爆炸崽音大叫起來,“草啊啊啊啊嗚嗚嗚嗚草草擦。祖祖。草啊啊啊。”
糟糕。
老二。老二謙謙還在這裡看着呢。
溫格爾羞恥心湧上胸口,氣得臉和脖子都紅起來。四個雌蟲可以無視幼崽,但他不行——他真的無法接受一邊和雌蟲們做,一邊聽幼崽草草草亂叫個不停。
“你。你。你。都給我出去!”溫格爾手指一轉,“卓舊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