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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十九章 你喜歡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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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漪瑾好容易才讓自己恢複理智:“等等……這是否太過牽強附會了?”

“嗯?”蘭松野轉頭看向他那兩個心腹,認真道:“牽強麼?”

樓東月與燕識歸同時搖了搖頭,沒說話。

蘭松野又看向寒漪瑾,帶着些許“我替你不值”的神情:“你瞧,他們都知道,包括你們殿下身邊那兩個人也知道,就瞞着你一人呢。”

寒漪瑾心道你不必這樣看我,我與殿下那也是裝裝樣子掩人耳目罷了,若是假戲真做,我還未必同意呢。

她打量着這位昭國質子,心裡忽然生出幾分頑劣的探聽欲,便試問道:“那你……”

蘭松野知道她要問什麼,面色如常的說道:“煩請姑娘轉告你們殿下,我與他兩情相悅,若他不在乎世俗眼光和廊廟的議論,我自然會全心全意的追随他,甚至為了他可以舍棄自己的名譽。”

寒漪瑾被這突如其來的心意剖白驚呆了,好在神志還是清醒的,便神色古怪的說道:“首先,我們殿下未必與您‘兩情相悅’,其次……”寒漪瑾上下看了蘭松野一眼,如實道:“……自打您踏入晟國的那一日起,便已經沒有什麼名譽可言了。”

“嗯?”蘭松野又轉頭看了看那他兩個心腹,認真道:“是麼?”

樓東月和燕識歸神情有點尴尬,艱難的點了點頭。

寒漪瑾兩手一攤:“看吧。”

蘭松野看上去有幾分沮喪,但也不過少傾而已,正當寒漪瑾以為他對自己有了清晰的認識之後,就聽得蘭松野幽幽歎了口氣,惋惜道:“罷了,身外之物,沒有便沒有吧,總歸你們殿下也不是那麼看重名譽的人。”

寒漪瑾:……

油鹽不進呢怎麼。

蘭松野不再多說别的,起身帶着樓東月和燕識歸離開了。

徒留寒漪瑾一人在屋裡,思緒一片混亂。

回去的路上,樓東月不放心,便在蘭松野身後問道:“主子,您不會真的對那五皇子……有意吧?”

蘭松野笑了笑,方才在山橫晚的純真之态已經消失的一幹二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輕蔑的戲谑:“梅擎霜除了那張臉好看之外,哪裡還有過人之處?”

樓東月松了口氣:“那就好,我還以為您真的鬼迷心竅了呢。”

蘭松野忽而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他二人一眼,随後高深莫測的一笑,伸出手拍了拍樓東月的肩膀,意味深長道:“放心,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若是真轉了性子,也得先惠澤你二人才是。”

樓東月和燕識歸:!!!

“不不不!不用不用!”兩人慌張擺手,樓東月急忙道:“我們隻想誓死追随主子,萬萬不敢有别的念頭……”

蘭松野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也不再打趣他二人,轉身繼續向前走了。

三人邊走邊逛,正巧路過昨日梅擎霜他們來過的那家攤子,蘭松野便要上去買些吃食,店家一見有客人過來了,便主動上前招呼。

蘭松野湊近了,要了一壺饒梅花酒,三份兒棗塔,讓店家給他包起來。

店家應了聲好,手腳十分利落的就将東西包好了遞給蘭松野。

兩人接過的時候,蘭松野用隻有二人能聽見的聲音,幾不可聞的問道:“梅擎霜昨日沒起疑吧?”

店家神色不變,迅速應道:“回主子,沒有,屬下日日在此,昨日是他自己走過來的。”

蘭松野“嗯”了,一聲,轉身看向樓東月和燕識歸,見他兩人一副避自己如蛇蠍的模樣,莫名道:“站那麼遠幹什麼,付錢啊。”說罷便轉身走了。

樓東月神色有幾分不自然,胡亂從衣袖裡摸索出一塊碎銀子上前給了那“店家”,店家受寵若驚道:“呦,客官使不得,這……小店沒那麼多錢找給您啊。”

樓東月揮了揮手:“拿着吧。”随後頭也不擡的跟着蘭松野離開了。

店家看着樓東月的背影,喃喃道:“樓教頭怎麼了這是,瞧着怪别扭的……”

這邊蘭松野讓燕識歸将銀票兌成了現銀,着人送去了昭國南重阙府上,而林懷故也在蘭松野的傳信之下,暗中帶着兩人将當日逃脫的那個晟國将領往晟國押送。

他們幾一行人回到晟國還需要幾日,這幾日梅擎霜十分清閑,隻讓人每天盯着三司會審的情況并向他彙報,除此之外,就是品品茶,看看書,再偶爾的練練武。

大理寺、刑部、禦史台審案的結果早在梅擎霜的意料之中,梅隐霜抓走了太子詹事的家人,威脅他替太子認罪,并許諾對方可以在事後保住其家人性命,太子詹事被逼無奈,在牢中留下血書一封,承認自己假借太子之名狐假虎威,在太子不知情的情況下收受賄銀和突火槍,一切都是他自作主張,因明白這樁樁件件的罪孽罄竹難書,上有負皇恩,下愧對太子,無顔再苟活于世,故而在牢裡自戕了。

三司根據太子詹事留下的血書,查抄了太子詹事的府宅,果然找到了數張銀票地契,以及金銀玉器數件,至此,此案看似水落石出,但安王梅枕霜卻上表,聲稱此案疑點太多,不能如此草率結案。

安王所提疑點有三。

第一,太子詹事既說他是背着太子做的這些事,那他日日在太子府上,行事如此肆無忌憚,難道就不怕梅境和察覺麼,可見其中定然有太子授意。

第二,他既稱自己收受了各部的敬銀,就定然會許以相應的好處,而身在魏阙,最實在的好處無非就是官位的拔擢罷了,可他一個小小的太子詹事,難道還能左右朝廷用人不成?

第三,從太子詹事府上搜出的銀票地契,去錢莊裡查詢過後,便發現其中有大半都是近幾日才存下的,由此可推斷此乃有人故意栽贓。

這三處疑點,大理寺、刑部和禦史台自然也考慮到了,但是在太子詹事留下的那封血書中,并未交代他都收受過哪些官員的賄銀,三司也不可能随意緝拿朝中臣子,且眼下确實搜查不出别的證據、能證明太子與突火槍一事有關,故而此案竟懸而未決,就這麼僵住了。

梅隐霜很着急,可他無權左右三司辦案,隻能去宮中求見皇後,希望皇後能想法子救救太子,皇後卻絲毫不為自己親兒子的處境感到擔憂,反而有種一切皆在她掌握中的從容。

“急什麼,找不到新的證據,三司遲早要放人,本宮若這個時候去陛下面前為太子求情,反而會讓陛下疑心,且容易有幹政之嫌,隻有不聞不問,才是眼下最好的辦法,以不變應萬變,懂麼?”

梅隐霜聞言沉吟道:“母後的意思是,讓兒臣在上朝的時候,也對此案閉口不談?”

常安錦剪掉了桌案上的一隻梅花,随手将其丢棄在渣鬥裡,語氣輕飄飄的,像是一縷毒煙:“嗯,你終于長進些了。”

梅隐霜面露難堪之色:“兒臣慚愧。”

常安錦沒再多說什麼,放下剪刀後伸出一臂,立馬有人低着頭上前扶她。

“本宮累了,康王若無事,便退下吧。”

梅隐霜欲言又止,最終隻道了聲“兒臣告退”,便從皇後寝殿離開了。

皇後身邊的尚宮有些不忍,出言道:“皇後娘娘,康王殿下方才像是有些失意。”

常安錦輕輕歎了口氣,她也知道自己這次子是個扶不起的阿鬥,平日裡行事優柔寡斷也就罷了,若遇大事則一點主張都沒有,從太子出事到今日這才幾天,竟往後宮跑了三五次了,若事事都要倚靠旁人,将來可怎麼輔佐太子。

但常安錦又不可能日日對梅隐霜耳提面命,因此大部分見他的時候都是十分嚴厲的。

“我對他狠心,是為了讓他能遇事不慌,咱們都是老人了,他兄弟二人不可能一輩子待在本宮的庇蔭之下,自然要讓他多曆練曆練。”

尚宮道:“皇後娘娘用心良苦,太子殿下和康王殿下會理解的。”

常安錦搖了搖頭,由宮人服侍着躺下小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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