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剛才直接跟我解釋不就行了,多此一舉扔星之彩幹嘛?”
“啊,這個啊……”奧格心虛的躲開了我的視線“這不是想在你面前裝個X嘛……”
我:……
不愧是你。
“哎——”我無奈的捂住了臉“我們回去吧”
既然誤會已經解除,我也沒那麼生氣了,因此我把拖把收了回來,重新放在原來的角落裡。接着我撿起裝着星之彩的罐子,眼神複雜的看着被星之彩禍禍之後隻剩沙子的草坪。
按照設定,被星之彩啃過的土地至少幾十年都不會再産生活力,也就是說這裡以後就隻能這麼秃着了。
好在我昨天大鬧一場的地方離這裡不遠,所以附近沒有人,這種異常一時半會還發現不了。
就是不知道能瞞多久,到時候會不會上報給防衛軍,如果上報的話我又該怎麼處理呢……
想到要應付這些彎彎繞繞的我就頭疼,讓我去處理這些還不如讓我在實驗室裡搞研究來的容易。
啧,全都怪奧格這家夥!閑的沒事裝什麼X!
想到這些,我剛剛才下去的怒氣值再次漲上來了。
我正在心裡激動開麥的時候,奧格那張臉狗狗祟祟的湊了過來,我現在看見她就不爽,因此沒好氣的問她:“幹嘛?”
聽我語氣不善,奧格縮了縮脖子“沒什麼……就是想提醒你剛才的變身沒被人看到吧……”
“當然不會”我翻了個白眼“我是那麼不謹慎的人嗎?”
變身之前我就用奧特聽力感知過了,這附近别說是人了,老鼠都沒幾隻。
然而我的奧特聽力雖然感知到了這裡沒有人,卻沒有感知到這裡還有一台還在運作的攝像機。
不僅如此,這台攝像機所在的位置剛好能完完整整的拍下我變身和發波的畫面。
更巧的是這台攝像機屬于一位有不少粉絲的up主,明天在他回收之後,我的身份就會被所有人類知曉。
當然,這件事現在的我還不清楚。現在的我隻想回到屋子裡,根本不想再面對這個讓我頭疼的沙地。
當我準備上樓的時候,光前輩和翔也剛好回來了。
光前輩:“喲格澤爾!你在外面幹什麼呢?”
“光前輩……”我癟着嘴說道“别提了,我真是倒黴透了……”
光/翔:?
我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包括聖杯那點事都說了一遍。聽完我的話兩個人表情複雜的看看我又看看奧格,翔甚至還走到我身邊欲言又止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謝謝,被你安慰之後更難過了:(
“嗯那個……我們一直站在這裡也不是回事,還是先上樓再說吧”雖然光前輩轉移話題的方式十分生硬,但是我們幾個誰也沒戳破這件事。
回到家,我先去了準哥的房間,果不其然他還沒醒。
看準哥眉頭緊皺滿臉冷汗的樣子,恐怕是受到星之彩的影響,陷入夢魇了。于是我掏出一副耳機,給他播放一些非常舒緩的音樂。然後我又點燃了助眠的熏香,希望這樣能緩解準哥的不适感。
光前輩就靠在牆上,看我蹑手蹑腳的來回走動,直到我輕輕關上了準哥房間的門才笑着開口:“你和準先生感情真好啊。”
“那是當然~”聽光前輩這麼說我驕傲的叉起了腰,笑的見牙不見眼。
然而光前輩的下一句話就讓我無論如何都笑不出來了。
“你們這種雙方都在為對方着想的狀态真是讓人羨慕,之前你黑化的時候也是,準先生明明已經不能變身卻還是義無反顧的跑到了戰場上”
别看光前輩說的輕描淡寫,但是我知道當時的情況一定很兇險。
無法變身的準哥就是普通人類,掉下一塊石頭他都有可能沒命,正在發瘋的我的身邊就更不用說了,當時準哥是豁出性命在救我。要不是那時候奈克瑟斯出現了,我都不敢想準哥會有什麼下場。
再聯想到剛剛看到的準哥眼睛下面濃重的青黑色,我覺得自己好像虧欠準哥太多了。
現在想想,從奈克瑟斯身邊把他搶走開始,準哥好像就被迫與我一起過上颠沛流離,朝不保夕的日子。我從沒問過準哥想不想要這樣的生活,也沒有問過他想不想回去。不僅如此,無論是之前的浮盧米卡還是現在的黑聖杯,這些都是我在強行與準哥綁定之後才遇到的敵人,也就是說,準哥本不應該面對這些。
這些敵人有多難纏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準哥本來可以抗議擺爛,不去理會他們,可是他從來都沒有說過什麼,就連一句抱怨都沒有。相反的他一直在盡心盡力的幫我,甚至到了不顧性命的地步。雖然一開始我也救了準哥沒有錯,但是我想如果沒有我,諾亞也不會眼睜睜看着準哥去死的。
所以這樣看來,我似乎并沒有為準哥做過什麼事,而是一直在享受準哥帶給我的便利。
我這樣做會不會太自私了些?
這樣想着,我的内心開始變得焦躁不安。此時此刻我迫切想要做些什麼去回饋準哥的付出。
然而我還沒有行動,一個聲音的出現就打斷了我的所有思路。
“停止你那道貌岸然的行為吧,現在你無論做什麼都隻會體現你的虛僞”
聖杯又來搞我心态了。
但是和以往不同的是,這一次他成功了。
“你這家夥煩不煩啊!”我暴躁的說道。
與此同時,屋子裡有另外一人也開口了:“你這個小偷!把我的花種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