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被攻擊的一瞬間,我憑借着身體的本能向前甩出一記光波,利用技能産生的後坐力我總算穩住了身體不再前進。
但是這并不代表我躲開了攻擊,攜帶着粘稠惡意的黑暗能量依舊從四周包圍了我。
直覺告訴我被這東西包裹住的話我就完了,因此在完全閉合前我打開了斯拉爾,打算用這種縮短空間距離的方式逃出去。
“想都不要想!”顯然敵人識破了我的想法,在他的手動操縱下一團黑泥出現在了黑洞的出口。
“格澤爾!”伴随着一聲驚呼,鋪天蓋地的黑泥還是吞噬了我。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身處在一個密不透風的牢房之中了。
我試着用圓環暴力破局,但很可惜,這間牢房建造的異常堅固,幾發必殺技下去無論是牆壁地闆還是天花闆竟然全都毫發無損。
更糟糕的是這裡被改造的像是什麼特殊實驗室一樣具有幹擾磁場的能力,别說逃走了就連奧特簽名我都發不出去。斯拉爾倒是能打開,可是也隻能讓我進入其中的宇宙縫隙,除此之外聯系其他人或者跳躍到别的宇宙坐标之類的,卻是根本做不到。
可惡!這些天是過得太安逸了嗎,我竟然沒有注意到這家夥已經連續好幾天沒有出現過了,之前明明有些風吹草動都會來騷擾我的!他把我抓到這裡到底想幹什麼,是想對我做什麼嗎?還是要對老爹他們下手?
我努力思考聖杯的目的,但在根本沒有情報的前提下,我的一切想法都隻能說是胡思亂想。沒辦法,毫無頭緒又無計可施的我隻好再次甩出技能碰碰運氣以求這裡有什麼我沒有發現的薄弱點。
“澤斯提姆光線!”
然而整個牢房除了些許震動以外沒有任何變化,顯然在運氣這方面我依舊沒能得到神明的青睐。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我身後響起:“我要是你,我就省省力氣。畢竟比起去做一些根本做不到的事,還不如想想一會要用什麼姿勢求我才能死的痛快一點。”
我回過頭就發現将我關在這裡的罪魁禍首,也就是聖杯正靠在牆上看着我,眼睛裡寫滿了譏诮與諷刺。
看見他出現我反而冷靜了一些。雖然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但是既然他出現在這裡,我就有機會逃出去。
想到這,我學着他的樣子,靠着牆壁抱起了胳膊:“喲,這不是聖杯先生嘛,之前天天騷擾我也就算了,怎麼現在還把我請到家裡來了?難不成……你暗戀我,一天看不見就想我?”
話音落下,我忍不住用手使勁掐住了胳膊内側。
雖然是為了激怒他讓他露出破綻,但是不得不承認我這話說的也太惡心了點,就連我自己也差點被惡心吐了,屬實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了。
好在對面也被惡心的夠嗆,哪怕光線不好,我也能看出他的臉色是肉眼可見的黑了:“你是瘋了麼?再說這種胡話我就殺了你!”
他這番威脅的話不說還好,這麼一說算是提醒我了。
對啊,他為什麼不殺了我呢?
按照之前的攻擊模式來看,眼前這個不是幻影而是聖杯本體,既然如此,對于謀求我皮套的他來說,在偷襲成功之後最該做的事就是利用黑泥污染并吞噬我的光粒子從而将我徹底殺死。
可他并沒有這麼做,那就說明他要麼是做不到要麼就是不能這麼做。
顯然前者的幾率要遠高于後者。
不過他變成這樣的原因是什麼呢,明明在之前的那一戰他是有殺死我的能力的?而且這樣一來他選擇出現在邊緣宇宙的理由也變得很奇怪。
通常來說面對一個你殺不死的對手,正常人都會選擇默默發育,直到能殺死對方的時候再出現一擊斃命。聖杯腦子壞掉的可能性并不大,所以他出現在這裡的目的單純是為了擄走我的可能性并不大。
那麼他會不會是想要對老爹他們動手?
想到這種可能,我心裡一緊随後又放松下來。以我對聖杯的了解,如果他真的得手了那他一定會帶着他們的屍體來向我炫耀。而且我并不認為他能打得過五位奧特曼,這一點他自己也該清楚,所以可能性不大。
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我的身上有什麼東西是他需要的。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紅藍隕石,确實,作為一個能夠召喚布魯頓的神器,它的确有讓聖杯來搶的價值。
于是有了懷疑對象之後,我幹脆直接問了出來:“你是來搶紅藍隕石的”
果不其然,聖杯的回答證實了我的猜想:“啧,我才讨厭聰明人”
見自己的目的已經掩飾不住,聖杯反而無所謂的攤了攤手:“不過你知道了又怎樣,你現在被我關在這什麼都做不了”
“那可不一定”說着我利用剛剛趁着聊天時在他身後放置的斯拉爾對他發動了奇襲:“淨化光波——”
藍色的光環自聖杯身後出現,幾乎将他籠罩其中。
“哼”但很可惜,聖杯發現了我的意圖,并且閃身躲過了它。
“艾克斯雙重切割——”
好在我的攻擊接踵而至,令他不得不伸手反擊:“絕對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