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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兒童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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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童節番外,避免餓死給自己喂飯

*與正文無關,ooc不可避

*可能會有意義不明的劇情和意義不明的對話,請謹慎看待

*可以當做是正文階段性完結之後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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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說實話,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前——對于這個節日,她都沒有什麼特别的感觸。

父親的缺席。母親的忙碌。不得已的早熟和自我認知——在年幼的少女來看。作為孩童而得到祝福和慶祝的日子,是離自己很遠的事情。

所以,如果有人告訴她,在少女已經是個成年的現在,這個節日會發生非常不得了的事情……她肯定會不屑地啧一聲不當回事吧。

……至少是,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前……或者說,在所有以前看來不可思議的人和事,已經成為她的生活的一部分之前……

“……我是叫你幫我把那幾張side卡拿過來,不是叫你給我拿這個。”

用嫌棄的眼神看着某個銀發的男人遞過來的一杯清水……至少看起來是清水一樣的東西。雖然确實有些口渴,但原本專注于和珍珠的對局的少女對這突然的貼心行為很難不覺得有些懷疑。

因為對局打到中途,需要換side卡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好像少了幾張卡,畢竟不是像那個世界一樣的正式比賽,而且珍珠也說了不介意,她就【委托】了某位今天好像很閑,總是圍在自己身邊轉的某個王……盡管少女自己本人已經習慣了這件事,但在這個世界的其他人看來,像這樣不客氣地去使喚那家夥可能還是有點不可思議的吧。

所以,她已經盡量在人前保持了【客氣】一點的态度……要是隻有這對姐弟在的場合,她肯定隻會專注于對局,理都懶得理這家夥試圖偷偷讓自己吃下或者喝下的任何東西。

考慮到周圍還有圍觀的侍衛和侍女,她才多說了這麼一句。而那隻章魚隻是笑眯眯地——就像是明擺着告訴她“就是故意的”一樣。把那幾張少女非常需要的卡捏在手中,保持着遞給她那杯水的姿勢。

“隻是一杯水而已——我隻是考慮到維納斯你和珍珠玩了這麼長時間,想讓你稍微休息一下。這樣的小小心意你都不願接受麼?”

為了表現得【誠懇】,雷諾哈特還擺出了有點委屈的表情。

從作為維薩斯情緒的本質而言,本來他就很擅長故意做出帶着【憂郁】和【悲傷】的這種表情。平時慣常的暴君形象,隻是因為需要他示弱的對象,原本在這個壹世壞就不怎麼存在而已——想起自己在很早以前,看到這家夥卡圖第一眼時留下的那種詭異的反差印象,少女眼角一抽,雖然不能說完全不為所動,但還是保持最後一絲警惕盯着那杯水。

“你要是真的不信任我——珍珠,你來嘗試……”

“算了,你的話,最多也就加點電腦配件那種東西……咳。反正珍珠還有這麼多人魚在這裡,你也不至于變态到那個程度吧。”

也說不上是對這家夥的【信賴】。隻是現在她真的很想趕緊分出這場決鬥的勝負——因為快到午飯時間了,她還想着趕緊打完去吃東西呢。就算這杯水裡真有什麼料,那也沒有決鬥和吃飯來的重要……在這個世界待的時間長了,感覺自己的精神都變得在詭異的方向強韌了起來。這麼想着,少女咕嘟地直接灌了一口水,拿過那幾張卡接着和珍珠對局了起來。

一開始,确實是沒問題的。

或者說,一直到吃完午飯的時候,也沒什麼問題……覺得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是近午後,該睡午覺的時間。

因為總覺得身體突然變得很沉重,一下子好像有點無法動彈,她才發現自己情況确實不對勁。

“王妃大人……!”

“我沒事……珍……珠……你去把,雷諾哈特那個混賬叫過來、他給我喝下去的,到底是……”

本來是在珍珠的陪伴下要午休一下的,現在卻感覺自己是不是要一睡不醒了。意識清醒的最後一眼,少女看到的,是紅衣人魚焦急得仿佛要哭出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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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是來替維薩斯接這女人回去休息的,但這個是——”

“安靜點,蠢狗。我現在在試圖回憶導緻這件事情的原因。”

“不就是你給她喝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嗎?!别裝的好像這件事跟你一點關系也沒有啊??”

看着那兩個吵吵嚷嚷的,從臉來看十分相似的男人——作為話題中心的某個人類,似乎是感到更加不安和害怕地躲在了紅衣人魚身後。

“您無需害怕,王妃、……不,凡納思大人,隻要有屬下在您的身邊,就算是王,我也不會讓他有機會對您做任何奇怪的事情。”

“本王确實是很想看學生時期的維納斯沒錯,但變得年齡這麼小也有些過于誇張了吧?再怎麼說,我也沒有戀童癖的愛好呢?”

明明是因為他,才導緻了現在這個情況——現在卻表現得好像比其他人都要困擾。有點不知所措地摸着下把,銀色長發的男人注視着躲在自己姐姐身後的那個黑發小女孩,一時之間也沒了主意。

為了解釋清楚這個情況,需要将時間調轉回幾十分鐘之前——

“這個小孩是什麼情況——難不成,那個女人……在這個世界還有這個年紀的女兒嗎??”

一來到壹世壞,就看到那隻章魚搞出這麼大的一件事,用顫抖的手指着那個雖然很幼小,但是臉很明顯是和少女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小女孩。

自己說完,黑綠色長發的男人又覺得不太對。他難得沉默地思考了一下,又湊過去仔仔細細地聞了一遍眼前這個小不點的氣味。

“也不對。她在遇到我們之前,确實沒有過……等、這個味道,其實根本就是本人的吧???”

“請保持一定距離。她現在非常不安,而且完全不記得我們的事情。”

但是,關于這個小女孩的身份,萊希哈特毫無疑問說出了正解。将被硬湊過來的某隻狗給吓到的小小少女抱在懷裡,銀色長發的紅衣人魚,用帶着嚴肅和質問的眼神看向了自己的主君。

“希望您能好好解釋一下,讓這孩子變成這樣的原因——不然,就算是雷諾大人您,我也絕對無法原諒。”

珍珠話語中所含的,是非常明确的憤怒和殺意——雖然作為王,他的力量是絕對性的碾壓,至少現在,可不是要在變成這樣的【她】面前開始内讧的時候。難得因為情況和預想不一緻而覺得頭疼的某位王歎了口氣,無奈的聳了聳肩。

“我給維納斯吃的藥,本來應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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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這種莫名其妙的藥你也敢買!?”

“在深層海域的那個老女巫在我還是幼年期的時候就很出名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藥的效果好像也沒什麼問題吧?”

【隻要把這個藥給你想要得到的人喝下,就可以讓她/他對你言聽計從】……現在看着眼前變成小孩子模樣的少女,雷諾哈特無奈一笑攤了攤手。

當然,他要是知道所謂的【言聽計從】,是從年齡上對對方進行降維打擊,他肯定不屑于把這種藥給自己的維納斯喝下去……但現在再怎麼想都已經晚了。

“雖然從嶽父大人……嗯,老師那個老頭子那裡見過維納斯中學時期的樣子,但這個年紀的維納斯我還是第一次見——要跟哥哥來嗎?我會給你很多好吃的哦?”

“雷諾大人,請不要表現得像個誘拐犯一樣。”

有了年齡的差距之後,感覺他對少女那異常的執着更有變态的作風了。珍珠闆着臉抱住被雷諾哈特那看似親切實則有點詭異的舉動給吓到的少女,厲聲呵斥了自己的主君之後,單膝跪在地上,認真地握住了不知所措的小小少女的手。

“請不要害怕,雷諾大人……我弟弟這家夥本性就是這樣,但他不會傷害你。您有任何的需求,我們都會恭敬地為您奉上——”

“給我等一下——你們姐弟兩個根本就是半斤八兩,差不多得了吧?!”

越看越覺得頭疼,他們到底在對看起來一個年齡隻有個位數的小不點做什麼事情啊??已經不想再思考這個情況怎麼應對比較好,放棄掙紮的萊希哈特推開堵在自己前進路上的某對姐弟,走到那個基本不怎麼說話,隻是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們的小女孩面前,彎下身子仔細地盯着她看了半天——

“仔細看看,确實是那個女人的樣子……喂,你現在是幾歲啊?”

本來是随口在問她問題的——但也不知道是因為萊希哈特本身的外貌特征,還是他自帶的那種氛圍……原本一直想要躲開他們的少女突然伸出了手。

“……哈啊?”

自己頭發上撅起來的兩撮毛被小小的手捏住的時候,他還沒反應過來。

“狗……狗狗?”

少女說出了她這個模樣下,說的第一句話。

——但隻是這一句話,就差點讓本來腦容量就所剩無幾的某個哈特炸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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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情況,我已經大緻理解了。”

算是久違的【緊急事态】,通知除了暫時聯系不上的維薩斯以外的他們——原本在各個世壞忙于自己的事情的各哈特齊聚一堂。但告訴萊茲哈特這件事情情況會變的更加麻煩,所以目前他也不在這裡。

也就是琉姆哈特,萊希哈特,雷諾哈特,他們三人商量這件事情的解決方案。

目的自不必說,當然是一起讨論怎麼讓作為他們【伴侶】的少女恢複原本的樣子。

雖然說是管理各自的世壞,但平時也就給維薩斯心象樹澆澆水看顧果實的,曾被少女吐槽平時生活就像老爺爺一樣的琉姆哈特——畢竟說白了就是很閑,自然是被告知了情況之後,第一時間就趕到了壹世壞。

“年紀在六歲左右,或者更小一點……但至少應該也是五歲吧。能聽得懂我們說話,而且也已經識字了。”

看着趴在紅衣人魚的背上,剛才已經被臨時采購的童話書給哄着暫時能好好睡着午覺的小女孩,也是為了不吵醒她,琉姆哈特拉着另外兩人躲到稍微遠一點的地方,把自己得出來的結論告知他們。

“根據時間推算,大概就是我從她的父親那裡知道她存在的那個時候……這個年紀的凡納思,真懷念啊。”

作為他們之中——或許某種意義上也算是最早認識現在這個【她】的存在,琉姆哈特頗為感慨地低聲說道。但他這種情感并沒有引起原本作為【同一存在】的他們的共鳴,反而起到了反效果。

“果然,本王之前就覺得——作為正面情緒,這家夥在某種意義上比我們還要不正常吧?”

“……蘿莉控……”

雷諾哈特還隻是擺出一幅陰陽怪氣的态度挖苦着。萊希哈特就直白地說出了那個詞。

“這種結論沒有意義。對我來說,不管是哪個時期的凡納思,在我心裡都一樣重要。”

而被打為【蘿莉控】的金黑色頭發男人,依然一臉的【問心無愧】。向來都是幾人中最穩重的那一個,他也不在意他們因為心理不平衡的惡意刁難,琉姆哈特走到紅衣人魚那邊,對她說了幾句話——嚴密保護着幼小少女的珍珠點了點頭,謹慎而小心地把那小小一團放到了他的懷裡。

“……他是說了什麼,讓那個跟狂戰士一樣的人魚願意把她交出來啊?”

“無非隻是他有辦法能讓維納斯恢複原本的樣子,暫時要帶她離開這裡去嘗試一下吧——話說回來,其實隻要去找那個女巫不就行了麼。”

原本沉浸在自己的戀人變成小孩子的震驚之中,雷諾哈特一時之間也腦子轉不過來了。雖然被某隻狗吐槽了【這又不是什麼童話故事】,但要是按照剛才珍珠給小女孩所念的童話繪本的發展,接下來去找那個女巫大概才是正确的選擇吧?

“——雖然,說是這麼說。”

場景轉換。橫跨了雷諾哈特所管理的領地,現在跑到層狀海底深處的幾人,看着那很明顯早就人去樓空的小屋發呆。

“你就是完完全全被詐騙了吧,笨蛋章魚。”

“閉嘴,蠢狗。……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我就該提前警告那個人魚。”

頭疼地将額前的頭發往後縷,難得看起來一臉煩躁的雷諾哈特在說的正是這片領地的統治者,作為競争對手的【露莎卡人魚】。

大約是本來不想讓對方發覺,所以故意隐瞞了蹤迹來這裡買藥,現在卻适得其反了吧——但還是那句話,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又把視線移到窩在琉姆哈特懷抱裡安然睡着的小不點身上,雷諾哈特終于不保持那表面上的餘裕,直白地說道:

“一直都是你抱着她,一點都不公平吧?我也想被這個年紀的維納斯依賴呢。”

至少說這句話的時候,他還是笑着的樣子——但那種作為【暴君】的氣壓,讓周圍忙于搜尋女巫蹤迹的手下們都退避三舍。

再不讓他如意,也不知道這家夥又會做出什麼事情。至少不想因為這種事情吵醒她,琉姆哈特稍稍垂下了肩膀,讓少女被銀發青年伸過來的手臂接住。

但從琉姆哈特的懷裡轉到雷諾哈特的懷裡,大概感覺還是很不一樣的。身着銀色铠甲的君王抱起來的觸感并不柔軟,冰冷的铠甲質感對小孩子而言也不是很舒服,原本睡着的小女孩,被驚醒之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淺紅色的眼睛盯着那比起成長為成熟女性之後的她,還帶着些嬰兒肥的圓嘟嘟的臉蛋,似乎聯想到什麼似的愉快地眯了起來。

“呼嗯,仔細想想,如果是我和維納斯的孩子的話——要是也和她長得很像就好了呢。”

“喂,她現在可是醒着的啊?!到底在小孩子面前說什麼鬼東西啊?!”

也不知道是真的在叱責雷諾哈特,還是因為他這番話語聯想到了什麼——萊希哈特反應比作為話題中心的少女本人都還大,紅着臉對那隻不知廉恥的章魚大喊道。

“怎麼?作為一條狗,你無法想象自己生出正常的後代的樣子麼?”

“等、為什麼話題會轉到那種方向啊!?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難道不是讓這女人盡快恢複原來的樣子嗎?!”

所謂惱羞成怒,已經對萊希哈特這種試圖用音量來争奪話語權的行為視若無睹。某隻章魚摸了摸下巴,看着懷裡好像被铠甲硌得不太舒服,皺起了眉頭的小不點。

“雖然不是很想把維納斯的這幅樣子和其他的家夥共享——但要是那個做到了篡國這種事情的狂妄者,或許會有什麼别的辦法……”

“你有沒有在好好聽人說話啊喂!?”

雖然萊希哈特很努力地想表達他【沒有因為雷諾哈特剛才的話而胡思亂想】的清白性,但很可惜在場的其他哈特完全沒有心思在意這件事。似乎是做出了什麼決定,雷諾哈特擡起手,雖然不是很情願的樣子,但為了讓吵嚷的某個家夥安靜一點,暫時把小女孩塞到了萊希哈特手裡。

“……你這是幹嘛?”

“等我有空能換身衣服,再從你手上把我的維納斯接回來——在這之前,本王暫時允許你抱着她,感到榮幸吧,小狗。”

其實如果珍珠在這裡,就根本輪不到這隻狗抱着她——但為了不讓情況變得更混亂,雷諾哈特命令了珍珠留守皇宮,現在也隻能暫時将就一下了。

“啊??我根本就沒抱過小孩子、等等等等一下——你可别哭啊!!我最怕看到你哭了!!”

向來都是用【恐懼】震懾他人的存在,竟然說自己會【害怕】什麼這種【胡言亂語】。懶得在意現在才開始因為少女的變化,而手忙腳亂起來的某隻狗,雷諾哈特一邊拿起了放在桌子上被剩下的某個【空瓶子】,一邊囑托手下準備前往下一個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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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壬,哈弗,吩咐下去——名字什麼的可以再讨論,但今天一定要成為本國重大的紀念日。”

“……這個人魚終于徹底瘋掉了嗎?”

好不容易又把剛才被他們吵醒的小女孩給哄睡着了。萊希哈特一邊僵硬着手臂摟着那團小東西,一邊嘴角抽搐地吐槽道。

眼前這個混亂的情況,唯一值得慶幸的,或許隻有作為事件中心的某個女人情緒狀态的安定——但她睡得倒是香,和她有關系的所有人倒是精神狀态都多少出了些問題的樣子。

“啊啊……睡着的樣子就像天使……話說在她那個世界的卡片裡面,應該是有【天使族】這一種族的吧,但我認為沒有一個比凡納思更符合這個稱呼的——”

“王,或許現在應該命令制衣師那邊準備小孩子尺寸的禮服。”

“确實,慶典的話就要開始準備晚會了,為了保護這個模樣的她,必須讓其他的臣民都知道她對我的重要性——”

“該适可而止了吧,露莎卡王。我以對等的身份來這裡談判,并不是允許你可以對屬于我的寶物為所欲為的。”

少見地皺起眉頭,難得像是要談正事一樣的打斷了對方幾近瘋狂的行為的,竟然是那個雷諾哈特——看起來不得不求助于敵人的這件事情讓他很惱火吧。

但這是為了解決自己犯下的錯誤,而且要讓少女恢複原狀,他終究克制住了那種輕視一切的傲慢。而且,這件事情——嚴格來說,并不隻是他一個人的問題。

“那個女巫,是求助于你之後才得以逃脫的吧?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考慮到這是露莎卡的領地,她應該不可能沒得到任何一點消息才對——正因如此,雷諾哈特才會帶着變成這個模樣的少女找上這裡。被打斷了美好的暢想,銀色長發的人魚之王很快調整好表情,不失客氣又冷冽地微微一笑。

“我想做什麼?如果不是因為你對她使用了這個藥,她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麼?”

說到底,如果不是雷諾哈特開的頭,這件事确實從一開始就不會發生——見他看似有在反省一樣地變得沉默不語。将不屑的目光從那隻章魚身上移開,自動無視掉了作為背景闆的萊希哈特,露莎卡看着小女孩的眼神無比溫柔。

“是我告訴了那個女巫——如果另一勢力的王想要購買什麼藥的話,絕對不能輕易讓他如願。”

“……難道你想看到她變成小孩子的樣子??”

竟然是在購買之前就已經被敵人所買通了。銀發的男人臉色一沉,忍不住啧了一聲。

仔細想想确實是自己大意了。既然身處屬于露莎卡的領地,就不能排除對方本來就是屬于這個人魚手下的可能性——或許就連賣給藥的那個【女巫】,從一開始就不是本人也說不定。

“如果不是換成了現在這個藥的話,她現在會被你做些什麼事情——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沒有明确地說出來,但反正那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就是了。作為多年的敵人,露莎卡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對方原本的目的,拿起了那空空的瓶子端詳着。

“不過……我也沒有想到,那個女巫竟然是用這種藥來替換。……讓凡納思陷入不安,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既然知道的話那就把那家夥抓回來要解藥啊!!你們光在這裡争論有什麼用啊啊!?”

甚至感覺這裡唯一的正常人隻有自己了。因為總覺得這個姿勢不太好,一邊把趴在自己腹肌上呼呼大睡的小女孩拎起來放正,萊希哈特一邊認真地吐槽了出來——但那個人魚隻是搖了搖頭。

“作為王,我已經向對方做出了承諾——既然允許那個女巫逃走,那就不會再追究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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