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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罪寶世界觀番外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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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說到婚禮,正常人會想到什麼呢?

對于從來沒有作為主角體驗過這種事情的少女,頂多隻是在小時候被父母帶去參加某人的婚禮。她對這種事情的印象,最多也隻是【人好像很多】和【東西還是好吃的】這種孩子般的記憶……

所以,當被某隻人魚牽起手,在這座神殿的神像前【被迫】宣誓的時候,她一臉跟不上這個發展的懵逼樣子。

“魔女大人,現在輪到您的誓言——”

“不是,我說你們這也太像人類的婚禮了吧。”

“魔女大人難道不喜歡?”

“倒也不是說喜歡不喜歡什麼的……”

也不怪少女這麼吐槽。

就算再怎麼不了解婚禮中的各項事情,這一套流程走下來,至少曾經看過西式婚禮的大緻過程是怎麼樣的她也多少能感覺得出來。

不管是從在類似教堂的神殿去舉行儀式也好,還是身為伴娘的珍珠會在她入場的時候跟在後面托着裙擺也好,甚至包括現在屏退其他人,要在這裡交換戒指,并在神的面前說出終其一生的誓言也好——在這之後,要說還要不得不來個所謂的【誓言之吻】,她都已經不覺得奇怪了。

畢竟已經被科普了人魚一族本就是喜歡選擇雌性伴侶的生物,她已經對這種行為漸漸在心理上不覺得奇怪了——但要說真發生在自己身上,那還是要謹慎考慮的。

雖說被美女姐姐親一下這種大好事,她心裡要說沒有一點期待那肯定是假的——咳、但這不單純隻是被親一下……這可是交換人生的誓言,不能這麼輕易地就做到的吧!!

——對此。為了讓一直被水仙那張美麗的臉硬控的自己能稍微清醒一點。少女在旁邊擔任【司儀】……總之已經完全是在比對人類的婚禮去安排職能的婚禮人員詫異的目光下,掙脫開了被緊握着的手,猛地拍了下自己的臉。

然後,少女看向安靜地等待她恢複冷靜的人魚,認真地問道:

“你是故意的吧?仿造我曾經所在的世界,用仿佛在我記憶裡一樣的場景,去安排這場婚禮,你的目的是什麼?”

“嗯?目的?——單純隻是為了讨魔女大人歡心,這樣還不足夠麼?”

“别轉移話題,剛從夢裡的醒來的你,既沒有聽我講述的機會,也沒有打探這種情報的渠道。我問你這個問題,也隻是想要知道——你到底是從誰那裡聽到關于我的事情的?”

甚至,應該從很早以前。至少是在少女掉到這個世界,水仙她在被雷諾哈特重傷前,就已經知道了。

不可能是自己見到的其他人,也更不可能是維薩斯。那個了解她,又或許,本就是把少女扯到這個世界的罪魁禍首——

面對她的質問,人魚稍微沉寂了一會兒,就淡淡地微笑了起來。

“不愧是……曾經作為女神的存在。就算現在已經變成了人類,也還是那樣的聰慧。”

“我不了解你們這裡的神話,什麼女神女神的我不太懂。說重點可以嗎?”

“……好吧。那麼,結論正如您所說——我是因為得到了【另一位神明】的指點,才會籌劃了這一切。”

【另一位,神明】。

聽到這個關鍵詞——再怎麼說,昨晚也做過的那個令她非常震撼的夢。少女幾乎是立時能把這兩件事情聯想起來。

她直直地看向水仙冰藍色的眼眸。一字一句地問道:

“那個神。的名字是——”

“……抱歉。暫時,稍微等一下。”

水仙拒絕去回答這個問題。原因倒并非是她不願意告訴少女,那位作為幕後黑手的神明的名字,而是——

視線移向神殿的入口。在那裡,不知何時已經站着幾個不速之客。

“——我本以為你哪怕情感麻木,但至少還算個會看場合的識趣的男人。但卻還是做出了這樣的莽撞之舉啊。……維薩斯。”

對闖入者,水仙的聲音帶着一絲遺憾,和輕視,“本來如果你願意老老實實等着這場婚禮結束,我就會給予你身為一介傭兵,餘生也将一直用之不盡的财富。”

“……她不是能用這些去衡量的存在,你自己不也是這麼認為的嗎?”

再怎麼說,當初立下【要找到黑發的魔女】的契約的時候,他們都應該比其他人都更清楚——一旦找到了那個人,就不可能放手。這點,不管是水仙,還是維薩斯,都是一樣的。

因為,那是能填補在這個世界的他們内心那巨大的空洞的,人生一直在追尋着的,疑問的【答案】。

“哦?但就算你這麼說,她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既不是為了拯救你,也不會因為你而留下。——即使如此,你還是執着于她麼?”

對人魚的嘲諷,黑藍發青年也冷靜地回應:

“這句話同樣也可以對你說。水仙女人魚。——她已經不是曾經庇護着你們一族的母親和神明了。凡納思……現在,隻是一個人類而已。”

——已經看出水仙執着于少女的理由。

之前一直有所猜測,也曾經嘗試調查過這件事情的青年……一直到身處于這個神殿,看到水仙以【誓言】的方式,試圖讓少女留下的做法,才終于能夠确定。

“對我來說,凡納思的意志,比我任何個人的私心都更優先——更不可能做出,強迫她去締結婚姻這樣的事情。無視她的自我,隻是擅自把那份期待強加到她的身上的人……是你啊。人魚一族的首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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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薩斯……】

少女在旁邊,一臉不明覺厲地聽着他們的對話。

主要是沒想到,他為了說服水仙,竟然一反人狠話不多的形象,站在這裡好好地和對方講道理……雖說還是無法把他們說的【神】什麼的和自己的認知聯系起來,但多虧了維薩斯這番話,少女總算大概理解了一點水仙,以及這些人魚這麼執着于讓她留在這裡的理由。

【……是有什麼決定性的相似之處嗎?比如,臉長得很像什麼的……?】

在想自己是不是被當做什麼她們很憧憬的存在的代餐一類的,少女趁着他們的注意似乎都不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悄咪咪擡頭看了看剛才差點就要在其之前立誓的【女神的石像】。

……不行,看不出來啊。好像因為年代太久遠,修建的石像面容都顯得有點模糊了。

“——女神大人,我們的母親,在傳說記載裡,有着一頭黑藍色的長發。”

正努力伸着脖子的時候,那邊的水仙冷不丁說了這麼一句話,差點把在偷偷走神的【新娘】給吓一跳。

“黑藍色……”

……那個夢的記憶又在此時湧上來,少女捂住了張大的嘴巴。

“……不、不會吧……?還真的是女神嗎……?”

看她雖面露驚訝,但顯然心裡已經有一定的答案的樣子,水仙微微牽起嘴角,以指尖溫柔地把少女有點散亂的頭紗重新為她打理好。

“——隻要身處于這個地方,你應該多少能看到一些曾經的那位大人的記憶吧……雖然不知道,您看到的具體是哪一段。”

【……那好像是還蠻不得了的一段。】

沒法把那種限制級劇情說出來,少女裝作聽不懂一樣,隻是冒着冷汗在原地努力思考着。

那段記憶是屬于這裡守護人魚一族的那位女神的事情,她理解了。至于夢裡的内容可以當做與自己毫無關系的情感糾紛所以無視,但是……

【但是——這不對、啊、我不是掉到這裡的嗎?和這個世界原生的女神哪來什麼關系?】

正想提出這個異議——卻沒有被給予這樣的機會。

大約是在安撫般地告訴她【稍等】一樣,少女被摸了摸頭。

畢竟現在氣氛還是劍拔弩張的時候,水仙又轉回身去,看向維薩斯——和除了他以外的其他幾人。

最後,視線落在或許是最讓她感到意外的存在上。看着一言不發,從剛才開始就安靜地像個背景闆站在那裡,因為個子矮甚至比其他人都要更加不起眼的銀發少年——人魚挑了挑眉頭。

“沒想到,你也會做出這樣的選擇。——王弟啊。對你來說,比起她的安危,你自己的性命才是排在第一位的吧?”

所以,對他這樣的性格,竟然會敢在力量差距如此懸殊的時候,不做出老實待着等待一切結束的老實選擇,而竟然會去給維薩斯等人帶路,引導他們來到不可以被外人進入的這間神殿之中……多少感覺自己已經不太認識這個自幼相處多年的表弟了。

對人魚質詢和不解的視線……男孩隻是聳了聳肩,一幅【他也沒辦法】的樣子。

“是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的不對了。——但話說回來,從我選擇喝下那個藥的時候,我本來就好像有點放棄思考了吧?”

那是出于什麼原因呢?明知道這麼做就算傷敵一千,也會自損八百……難道隻是因為,當時那女孩在自己身邊,所以就算出事了也可以相信她?

幼年期的他也不太拿得準成年的自己的想法,也懶得去糾結其中的考量——但是變成小孩子的雷諾哈特,卻本就能比成長以後的自己,更能看懂他人……和自己的内心。

“隻要這場婚禮順利結束,你确實會饒過我,也會在留我一條性命的情況下,放我回海之王國……因為你有絕對的自信,這種力量不對等的情況下,你已經完全不需要考慮我會成為你的威脅。”

就連心愛的【神】。都即将嫁給了她——人魚是如何的春風得意,志得意滿,他也很容易能想到。

少年隻是露出一個略帶諷刺的笑,挑釁般地看向自己的表姐。

“但是,隻是之前态度消極了一點。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我打算就這樣,作為小孩活下去吧?”

“……那又如何?”

人魚不在意地挑了挑眉。

“就算你在這裡選擇反抗我,你也不可能找到變回原本模樣的辦法。得不到魔女大人的愛的你,本就沒有任何希望。”

“是嗎?——不可能……啊。呵呵。”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呢?男孩笑着這麼說,看向了人魚身邊的少女。

“就像你明知她不情願,也會想強行用【吻】來締約【婚姻】的誓約一樣。”

既然敵人都這麼不擇手段,他又為何不能用點投機取巧的方式?

雖然沒有明說……但把話說到這裡了。再察覺不出那個氛圍,水仙就對不起【首領】這個稱号了。

已經感覺到氣氛從談話的狀态漸漸變得劍拔弩張,人魚皺着眉頭,歎了口氣——

“螳臂當車的反抗而已。……在我的領域動手,不管你們是幾個人,都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那我也隻能這麼回答你,【人魚的首領】。正如這家夥說的那樣——不試試看,又怎麼知道。”

幾乎已經是談判破裂的信号。在雙方都心知肚明,彼此從一開始就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一方做出讓步的情況下——這場戰鬥,本就不可能避免。

就這樣,以維薩斯拔出狼牙刀的舉動作為信号。

在這片本是用來讓相愛的【伴侶】成婚的聖潔之地……

大約,算是最後的決戰的這一戰,終于打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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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明了的說。我們是赢不了那家夥的。”

時間稍微倒回到十幾分鐘前。

在趕去【搶婚】的事件發生之前。先去少女被關着的那個房間找她,卻隻看到被獨自留在那裡的雷諾哈特。

經過并不算太長時間的【對談】,在達成共識,也就是在算賬之前【至少也要先把她救出來的】這樣的共同目的之後,雷諾哈特開門見山,直接下了【那個人魚不可能戰勝】的定論。

“再怎樣我也當過維薩斯你一段時間的雇主。雖然現在被魔女的契約覆蓋掉了,我也變成了小孩子……但多少也能根據經驗預估你們的實力。”

“……這家夥現在是真的一點都不演了啊?”

某隻狗又忍不住擔任起了吐槽役。但現在包括他在内大家都更在意那個少女的事情,所以,也沒人太在意本來應該是敵人的某隻章魚在用小孩子的樣子對他們指指點點。

“所以你的結論是什麼?”

變成玩偶的萊茲哈特本就沒什麼耐心,不耐煩地催促着,而男孩——曾為合作夥伴的對方隻是用非常令他不爽的目光掃了一下他現在小小的身體,歎了口氣。

“四個字,天差地别。——我就這麼類比好了,你們難道覺得,螞蟻能戰勝大象嗎?”

“那個人魚看着很弱啊?用大象來比喻是不是有點誇張……”

被銀發男孩微笑着瞪了一眼——插科打诨的某隻狗閉上了嘴。

“所以,你有什麼能突破這個局面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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