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欺負章魚哥
*是R18
*有純男性視角描寫,參考我玩過的galgame可能看起來很下頭請見諒
*正戲部分完全是某人二階段,純觸手遊戲
*以上都能接受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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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起來的時候,感到心情尤其糟糕。
導緻這種情況的,不僅是沉重且燥熱到令人煩躁的身體——還包括睜開眼睛的瞬間,沒能在身邊看到本該睡在自己旁邊的黑藍發少女的身影這件事情。
——壹世壞的王……雖然現在,已經隻能稱為【之一】了。但作為王的威嚴,在該有的時候依然不減。……尤其是工作已經積壓如山到根本做不完的時候。
所以,盡管今天的身體情況差勁透頂,但也依然堅持套上了平時那身铠甲,強撐着走出了房間。——一推開門,等候在外的珍珠就對他行了一禮。
“王。……王妃大人她,很早就起來了。”
“……維納斯現在在哪裡?”
“……去了【露莎卡王】的領地。她說有東西上次漏在那裡忘了取回來,所以——”
啧。
青年很明顯的直接黑了一張臉。本來就很糟糕的臉色,現在看起來更糟糕了。
……而看到他這副模樣,原本就隐隐覺得哪裡不對勁的紅衣人魚——稍微端詳了一下自己的弟弟。
“……雷諾大人,你是不是【那個時期】提前了?”
“………………哼。”
如果隻是因為那個少女——凡納思大人到處亂跑的事情而生氣,青年也一般隻是會故作不在意地笑着……然後隻等對方回來之後,把該用什麼樣的方式【懲罰】她的一肚子壞水再去發洩出來而已。
而現在這個樣子,卻頗有些脆弱和氣血攻心……簡單來說就是,某隻章魚虛弱到無法隐藏自己的情緒了。
可現在最麻煩的,還不隻是他根本沒法像平時一樣,真覺得不爽了還能直接親自跑出去把少女逮回來。而是——
“王。……雖然我很想說,如果您實在是難受,還是待在房間裡休息……但是今天要處理的事務和召開的貴族會議……”
“我知道。不需要在那裡多此一舉地提醒我,珍珠。——又不是以前沒有這麼忍過,反正就算是這個樣子,對本王來說那些破事都還是小菜一碟。”
更何況,現在的雷諾哈特可是有【競争對手】的……那可不單指的是同為維薩斯分身的那幾個混賬。
一想到現在【壹世壞】的另一側,某個令人火大的小偷人魚……現在正開開心心接待來找她的維納斯,就直接忍不住往牆上重重錘了一拳。
可就算氣得兩眼發黑,身體難受得要死,要是再不去處理領地這些事務,會被競争對手的那個女人和她的黨羽嘲笑不說,如果在身為【王】的競争上輸給了那家夥,說不定領地都保不住,還可能會讓維納斯為自己擔心……
總之。為了身為男人和王的尊嚴,雷諾哈特說什麼,都打算咬牙挺過這個早上。……最多一個早上。
“——中午。如果維納斯還沒回到這,你就負責去把她從那家夥那裡搶回來。”
“……那也請您盡量堅持到午餐時間吧,王。”
同情地看着現在忍受着身體和精神上,雙重意義的痛苦的銀發青年……紅衣人魚鞠了一躬。
隻能暫時當【看不到】。立刻和自己效忠的【王】一起投身于,這一早上日程表擠得滿滿當當的繁雜的公務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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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到了中午。
“……還 沒 回 來。”
現在已經不是臉色陰沉的程度了。而是變成随時可能噴出黑色墨汁的章魚了。
侍立于正咬牙切齒地,用刀叉狠狠地在午餐餐桌的海鮮上洩憤的雷諾哈特附近——并看到對方用簡直能夠殺人的目光瞪着,他身邊專給【王妃大人】留的,現在卻空空如也的那個位置。
能理解王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某種意義上,算是催趕着他忙了一個早上的罪魁禍首的珍珠,無奈地歎了口氣。
“……但是,王。公務還是沒能處理完。”
“那種事情怎樣都好。你現在就給本王去把維納斯——“
“——如果您想要屬下現在就去帶凡納思大人回來的話,就沒人能協助您完成工作了。”
“……………………”
見他沉默了。珍珠又繼續說道:
“而如果您實在是頂不住,想要回房間好好休息——屬下當然可以頂班。隻不過這樣,就沒法立刻帶着凡納思大人回來了。……怎麼辦呢?”
“珍·珠……!”
如果是一般的手下。估計已經被他的怒火所震懾住了——但是,身為王的姐姐的人魚,已經可以做到不把自己弟弟的脾氣當一回事。
“就算您用這樣的語氣威脅屬下也沒用。哪怕屬下同意給您放假,現在外面等着您吃完午餐之後,繼續處理各種事情的大臣……應該就算您暈過去了,也會強行架着您的手給公文蓋章吧。”
說出了非常恐怖的話語。紅衣人魚歎了口氣。
“一旦變成那樣可就麻煩了。——屬下可無法以一己之力阻止數十個快要瘋掉的大臣。而就算王可以變身,在意識薄弱的情況下,應該也很難是那麼多人魚的對手吧。”
總而言之,隻能二選一。
要麼就是他自己老老實實回去休息,而珍珠來代替他工作,直到那個少女回來——要麼就是他繼續不顧身體狀況硬撐,等珍珠把維納斯帶回來……說不定還來得及給某隻過勞死的章魚收屍。
……看似是選擇。可實際上真的能選的,也隻有一條路。
真的已經連就這麼坐在這裡,都覺得頭暈到天旋地轉。
惡心感和高燒引發的身體酸痛到了極限,再不休息,就連之前決戰吠陀都沒死,自己要是真交代在這裡了,估計除了那個少女還會真心感到難過……其他那幾個沒心沒肺的家夥,都得因為【雷諾哈特過勞死】這種太過搞笑的事情笑到下個輪回去。
無可奈何,人總要活下去才能算賬,隻能妥協。
有些踉跄地從椅子上起了身,他按着針紮般劇痛的頭,咬着牙,對自己現在手下唯一能頂大梁的部下吩咐道:
“——應付那些白癡的事情,在她回來之前,你最好是全部完成。要是沒做到,等維納斯回來,我就跟她告狀,然後扣你一個月的工資。”
“……您就先去休息吧。屬下會盡力而為。”
明明早就已經成年。還要用這種告狀的方式威脅部下的雷諾哈特,根本就還跟個小孩一樣。
——從來都懶得和她們這位任性的王一般見識。不如說,他早上至少還真的幹了很多活的這件事……已經算是在凡納思大人的影響下,比以前有了很大長進的地方了。
目送着銀發青年拖着随時會倒下的身體,如同行屍走肉般狠狠地摔上房門回去休息的背影。
剛才說了這麼多,其實還是為了今天外出……卻不止是去露莎卡那裡拿東西……所以絕對沒可能這麼快回來的某位少女。總算是争取到了時間的人魚,輕輕地歎了口氣。
“……屬下能做的就隻有這麼多了……希望您能盡快回來。凡納思大人。”
不然,就隻能祈禱那位少女……自求多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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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某隻章魚,回到自己的房間以後。
雖然說是休息,但說實話……有點不知道該做什麼。
要是維納斯在身邊,他可有的是事情可做。不說在少女身上嘗試各種各樣有趣的【玩法】。甚至哪怕隻是在工作的時候,把她放在身邊看着她打遊戲,都能從中得到足夠的滿足感。
所謂由儉入奢易,反之則難。一旦習慣了身邊有她的生活,再讓雷諾哈特去像以前那樣獨自忍耐,就會感到比起以往都要煎熬百倍的痛苦。
——脫下了铠甲癱在床上。一身燥熱的欲//望無處排解。
根本無法入睡,又無聊得要命,銀發青年煩躁地翻了個身——視線恰好移動到擺在枕邊櫃子上的某個東西的時候,愣了一下。
“……這東西,記得是維納斯的……”
因為實在是沒事情做,平時基本當做沒看見的,她老是喜歡捧在手裡,來分散本該全部在他身上的注意力的礙眼的遊戲機,在這種時候,倒是反而引起了雷諾哈特的好奇心。
想着反正是那家夥丢下自己一個人在這裡的錯在先,那就算現在自己光明正大地趁她不在,拿她的東西來玩也無可厚非吧。
青年毫不客氣地伸出手,就這麼懶洋洋地躺在那裡,從桌子上拿起了遊戲機。
【……以前在水晶球裡看到中學時代的維納斯的時候,她好像也經常一個人在父母都不在的家裡,就這麼窩在房間裡打遊戲。】
仔細想想,在自己與她之間,還隻是隔着不同的兩個世界,遠遠地看着少女的那段時間……那個少女曾經還是有些内向的。這多少也是因為童年父親的缺席和小時候被同齡的孩子欺負過的緣故。
……隻是後來,開始沉迷于打牌之後——為了這個愛好,她才開始漸漸強迫着自己去學會接觸他人。
後來也同樣是因為這個,在這邊世界的他們才能有了和她聯系起來的【緣分】。在吠陀那家夥的有意安排下,少女才會陰差陽錯掉落到這邊的世界,和輪回了無數次,卻都無法繼續【前進】的他們相遇。
……越是想到這些事情,就越是覺得沒有她在這裡的現在,身體和心靈都空虛到難以忍受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