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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六世壞BE 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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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一直想寫的一個番外,終于寫出來了。

*有慣例R18部分,洗腦警告,強制警告,下頭紅男人警告

*因為是BE所以結局很扭曲請放心(?

*以上都能接受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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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感覺,好像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

……在被小小的院子裡圍住的四方天地裡。偶爾偷偷的,趁着那扇紙門被打開,看着那璀璨的星空的時候,她總是想着這種沒有任何根據的事情。

——總覺得,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人。

因為,如果不是這樣……那為何每次看着那片遍布星河的紫色夜空時,她總是會覺得,那很像是……某個人的眼睛呢?

可是——在一片空白的記憶裡。無論是自己到底原本應該要做什麼,又和什麼人有着約定……這樣的事,已經完全,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空無一物的軀殼。除了名字,她記不得任何和【曾經的自己】,有關的事情,軟弱無力的身軀,甚至連獨立離開這間和式建築都做不到。

隻能由每天都會按照固定的時間出現在這裡的紅衣侍女——攙扶着去沐浴,梳洗,更衣。别說獨立行走,就連飯菜都得被一點點地送到口中。

自己,是為何會變成如此虛弱無用的樣子的?無論如何詢問,也無法從總是沉默地,用哀傷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人魚口中,得到任何回答。

不止如此。除了【那個人】——哪怕是他的其他部下。

偶爾來這裡,給她送來所謂【老大搜羅來的各種珍奇物品】的紅色的【狼】和【獨角獸】,面對她的疑問的時候,也總是欲言又止。

自己,到底忘記了什麼呢?曾經又是什麼樣的人呢?……一直都困惑着,得不到解答。

更加令人困擾的是,對現狀感到不知所措和迷茫的,卻隻有她自己一個人。

而【他】,自己在這個地方張開眼睛,第一個見到的……也是,感到最熟悉和莫名親近的人。身為這裡所有存在的首領,對失憶的,派不上用處的少女,也總是保持着耐心。

雖說本身是不苟言笑的性格……但很明顯,他在對待身體狀況非常差的她的時候,已經是在盡可能克制脾氣,小心翼翼的,如同在對待易碎的紙片一樣觸碰自己——

可就算是這樣的男人,如果自己嘗試着,去問這樣的問題,也總是會皺起眉頭。

“——别總去想那些不存在的東西。”

而他說完以後——雖然很像是想要發火。但也還是看着她蒼白的臉色忍耐着,把瘦弱的少女安放在被窩裡,指尖輕撫着她的頭發。

“——你隻需要,專心把病養好,重新恢複健康就好了。”

思慮過多隻會讓你的精神狀态更不好。聽到對方又一次,像這樣一邊不高興,又一邊在關心着自己的樣子,她點點頭。

“……好。”

為了不讓本就事務繁多,已經足夠辛苦的對方繼續為自己操心,老老實實,安安穩穩地養病,應該才是正确的做法吧?

隻是——

又一次。看了看隔門外的夜空,又看了看紅黑發男人略帶煩躁,又有些疲憊的,那雙紫紅色的眼睛。

——哪怕看起來再相似……但是。如同星空般的那個紫色……不是這個人的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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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

這一天,天氣晴朗。就連久病卧床的她,都能感到從門外鳥鳴聲中傳來的生機盎然的春意。

——畢竟最難熬的嚴冬已過。現在是春天來臨的時節。因為她這個院落采光比較好,白天的陽光十分暖和,有的時候,她都偶爾能從敞開的門口裡,看到偷偷溜來這裡曬太陽的紅色三頭犬。

所以——難得,也能夠感受到這種生命活動的氣息。覺得自己身體最近似乎好了點的少女也心癢癢的,或許她向來就是這種閑不住的性格,隻是在某人的叮囑下。努力忍了這段時間,終于忍不住,對今天也來照顧自己的人魚說道:

“那個——我現在,應該恢複到可以出去的程度了吧?”

——而聽到少女主動這麼問的時候,紅色的機械人魚似乎動作停頓了一下。戴着面具,看不出什麼表情的面容看着她。

“您……想要出去?”

就好像聽到了什麼很恐怖的話語一樣,人魚的話語裡有幾分顫抖。不理解她為什麼會對這樣【簡單】的一個問題反應這麼大,少女點了點頭。

“嗯。因為我來這裡之後,一直都是讓你們在照顧我,我沒有幫上過你們的忙吧?”

說到這裡,她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剛被珍珠細心梳好的頭發。

“就算暫時,我現在可能行走也有些困難……可既然都住在這裡了,我也該出去主動好好跟大家打個招呼,不能總是你們來這裡看望我……”

“——請您不要這麼做。”

被斬釘截鐵地拒絕了。

少女愣愣地睜大眼睛。一臉茫然地看着珍珠。察覺到剛才那句話說得或許過于冷淡而又傷人,紅衣的人魚沉默了一會兒,又猶豫地說道:

“……抱歉,我……屬下的意思,并不是說,您的心意是沒有必要的……”

“嗯,我能理解珍珠的意思——你是想說,雖然我可以出去,但你還是希望我盡量别勉強自己吧?”

“……是的。我們這些下屬隻是在做首領吩咐的分内之事,不值得您這麼挂念。”

似乎是輕輕歎了口氣。戴着面具的紅衣侍女從少女身邊接過她吃完的粥碗,重新恢複了平時冷靜的語氣:

“請您,安心地在這裡休息。”

“唔嗯……”

雖然也知道他們不會輕易同意,不過珍珠的态度如此抗拒,還是吓了自己一跳。黑藍發少女抿着嘴,捏了捏自己和服的袖子,嘗試着換一種說法請求道:

“我也不是想要離開這個地方,隻是想稍微活動一下身體,畢竟我已經很久沒從這個房間裡出去了……”

“……凡納思大人。”

——她的再次提議。似乎也沒有起到作用。

本來都已經準備離開的人魚腳步停住,重新看向小聲嘟囔着的少女,語氣變得嚴肅。

“請您無論如何都要記住,比起其他的事情,您的安全,對屬下來說是第一重要的。”

“……珍珠……”

少女本還想試圖辯解什麼,卻被那種氣勢所震懾,隻是小聲地提出疑問:

“我……隻是想在外面走走,這樣也不可以嗎?”

“……真的,很抱歉,但是,為了您的安全,請您以後盡量不要再主動提出這樣的要求。”

這麼說的珍珠,似乎——語氣裡,帶着明顯的愧疚,以及悲傷。

“這并非是由屬下決定的事情。屬下甚至也無法告訴您,不能這麼做的原因……但,我隻是希望凡納思大人您……能就這麼在無憂無慮的情況下,好好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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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真的有點奇怪。

珍珠離開後。在隻有自己一個人的房間裡,少女頗為無奈地往後一躺。在柔軟的被褥上發着呆。

重傷中的自己在這裡醒來,在這個名為【俱舍】的一族的照顧下,已經度過了快兩個月的時間了……可自己還是有很多事情不太明白。

除去自己失去的記憶。以及失去記憶前的,一切經曆和人際關系之外——她最不明白的,就是這個地方的人對自己的态度。

按理來說。如果真的,和他們的首領說的那樣。自己隻是因為意外跌下懸崖被他們所救,帶到這裡養傷的過路人的話。那他們的态度就有很多對不上的地方。

比如。明明之前應該是沒有見過她的,卻在首領的吩咐之後來照顧自己,自然而然地稱呼她為【凡納思大人】的珍珠。

又比如,雖然也盡量在萊茲哈特的警告下少來打擾她,但偶爾會偷偷給她送點很好吃的樹果作為零食的,芬裡爾狼他們……也會常常像說漏嘴一樣,下意識叫她【公主大人】。

當然。珍珠剛才表現出來的有些過激,似乎在擔憂和恐懼什麼的态度也非常值得在意,但最讓少女感到難以解釋的——還是作為他們領袖的那個男人。

“萊茲哈特……”

在寂靜的房間裡,像這樣一個人低語着那個男人的名字的時候。她總會覺得内心湧上很奇妙的感覺。

那是很難說明清楚的一種感受——該說是感激嗎?畢竟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非常用心的,給明明隻是一介客人的自己最好的照顧和待遇。不管怎樣,自己對他都沒有任何理由去抱怨和不滿才對。

……但是,她卻每次。總是在看到他的時候,感到一種……沒有理由的悲傷。和氣憤。

這沒有道理吧?自己應該之前也不認識萊茲哈特才對。不然他應該會告訴自己,失去記憶之前的她是什麼樣子的——

自己記得的也隻有【凡納思】這個名字,而這件事,也是她醒來之後,身體恢複到能正常說話了的時候,才告訴了他的。

可是,有一種自己好像已經認識他很長時間的熟悉感——以及更加令自己難以理解的【信任感】,也夾雜在這種如同陌生人試探着距離的相處模式之中。說來也奇怪,明明自己才來這裡沒多久,可她竟然漸漸也習慣了他那種溫柔地對待自己的樣子。

是的。……沒錯。【溫柔】。

……盡管珍珠和其他俱舍一族的人,都明顯地畏懼萊茲哈特那種時常暴怒的性格……但他确實沒有對自己真正地發過火。這點她是能很容易看出來的。

不止如此。最奇怪的不是自己對他的印象——而是他對自己的态度。

【那個,說是對作為客人和蹭飯的米蟲的客氣和容忍……也不可能的吧。】

雖說失憶了,但她還是能感覺到這種不對勁的地方的。自己其實并不是會太過揣測他人内心的性格,可那個男人的态度太明顯了。

就好像他們之間真的認識了很長時間——甚至可以說都有些了解她到過于驚悚的地步了。萊茲哈特對她的脾性,習慣,以及喜歡吃的東西和口味什麼的,甚至就連有時候她忍着不說的某些話都能看得出來。簡直就像會讀心一樣……經常會整得自己有點手足無措。

最過分的當然還是他就連自己在這裡養傷恢複的時候,是不是長肉了都知道——之前還特意讓珍珠給她換衣服的時候。連内衣的尺寸都留意一下。不是,這多少有點……太誇張了吧?

【……這簡直,就不像是什麼主客……】

反而有點像,那種關系吧?想到這個結論的時候,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悶在被子裡的臉有點發熱。

“……不對。不對不對不對。别在那裡自我感覺良好了凡納思。”

慌張到自言自語。也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什麼,她拼命說服自己。

那隻是因為俱舍的大家都是好人。所以才會對一個受傷的可憐人這麼親切。非親非故的自己不應該理所當然地享受這種待遇,而應該快點養好傷,不要再麻煩他們才行。

“……可是,珍珠說的那些話……”

看起來,可能……在他們眼中,自己應該還是情況很不好,所以才會一聽到她要出門,才會這麼緊張吧?

想到這裡,她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

确實體溫還是偏低,應該是在重傷以後,身體機能還是遠遠達不到正常人的水平,所以因為她現在經常會怕冷到瑟瑟發抖,即使是春天,在這個屋子裡也開着【暖爐】。

可能【暖爐】這個詞,在如此古式的建築裡聽起來很違和——但那确實存在在那裡。而且是萊茲哈特親自拎着過來的——據後續【獨角獸】在她軟磨硬泡的提問下給出的回答,那個好像竟然還是他們首領親自做的,簡直堪稱手工達人一樣令人驚奇的科研成功。

對一個客人照顧到這種地步。會讓人多想也是無可奈何……想到這裡忍不住歎了口氣。重新縮回被窩裡。感受着明明也沒有活動多久,卻因為身體緣故又席卷上來的疲憊和睡意,緩緩地閉上眼睛,考慮着之後的事情。

……沒辦法。既然珍珠不願意帶她出去走一走。就隻能自己再加把勁,恢複到能獨立步行的地步就可以了吧?

到時候,她也能好好地逛一逛收留了自己的俱舍領地,好好地和大家打個招呼,并且主動跑到萊茲哈特平時工作的地方,認真地向他道謝。還有——

意識已經模糊不清的少女,自己都沒意識到——腦海中閃過的,最後的願望。才是她無論如何,都想要走出這裡的理由。

【……我想要去找到,那個可能和我有什麼約定的……和夜晚的星空一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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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因為燈沒點上,所以室内漆黑一片——唯一能算得上光源的,隻有隔着紙門透進來的月光。

今夜似乎月光很亮,所以就連那層厚厚的紙門,都有些擋不住那如同【希望】一樣的光。被迷惑般地吸引着,揉着眼睛的少女起身,感覺熟睡之後的身體好像出乎意料地輕松。

——現在的話,或許自己能夠一個人走到門那裡去?

這樣想着,她攏了攏睡得有些松散的和服。拉開被子的時候,雖說室内溫度有暖爐的調節,可夜晚的空氣還是有些偏涼……總不能好不容易好點了,又因為自己不小心着涼了吧。要是自己病情加重,珍珠會受累不說,萊茲哈特他肯定也會不高興的。

為了避免受涼,她自然是要加點衣服。或者幹脆披着被子挪動……在黑暗裡摸索着拿到了放在枕邊的披肩。把掀開了的被子扯着裹在身上。從鋪了好幾層墊子的榻榻米上終于慢慢地用雙腿支撐起自己重量的時候,她确實還感覺到頭腦有點暈暈的感覺。

“唔唔嗯……腿。有點……”

她,難道是有很多年沒去獨立行走了嗎??怎麼會覺得雙腿的知覺能遲鈍到這種程度呢?

……感覺自己實在是虛弱到莫名其妙的地步。本能地把這歸咎到自己就是躺得太久沒有活動的緣故,雖然強行牽動四肢非常吃力,可少女還是堅定着必須靠自己的力量去拉開那扇門的決心,她攙扶着牆壁。一步一步地扯動着軟弱無力的雙腿,與其說是走……不如說像【蠕動】一樣,終于挪到了紙門的前面。

就光這麼幾步路。就累的她一頭冷汗,呼吸也平複不下來。總覺得自己這個傷的後遺症簡直重到已經讓人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活着】的地步,但總算是能觸及到門的邊緣。

稍微靠在那裡緩了緩,感覺自己沒有暈的那麼厲害了之後,她努力伸出手,用和雙腿一樣沒什麼力氣的指尖扒拉着門緣,使出全身的力氣一拉。

【嘩啦——!】

原本好像,仿佛一輩子都不可能由自己去親手打開的門,卻出乎意料地輕松……就那麼打開了。

原本隻能躺在床上,在狹窄的視野裡看到的那片星空,就那麼突然地,直接地映照在自己的眼睛中。

正如之前,自己在昏暗的房間裡猜測的那樣——今晚的月色很美,也很明亮。柔和的月光就像撫慰着人世間掙紮着活下去的所有靈魂一樣,平等地照耀在每一個存在的身上。

……那自然也包括,此時愣在那裡看着這樣的夜景,一時之間甚至出了神的少女自己。

“好漂亮……”

下意識地贊歎着。甚至都忘了,這是在重傷未愈的情況下,是在自己試着偷偷打開門的現況。少女看着那片閃爍着星光的夜空,那真的——很像是,自己認識的某個人。

……可無論如何就是想不起來。一直盯着看着,都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時間——記憶卻依然模糊一片。明明那個【名字】,仿佛已經由這星空告訴了自己……但是,到嘴邊的那個微弱的音節,還沒發出就消散在了微風裡。

“是……和星星。有關的。”

明明就差一點點。但是——真的。不記得了。

突然間。如同發覺自己在努力的一切。在執着的記憶。在追尋的存在。都仿佛如泡影般,隻存在于那片無比遙遠的星空中的時候……胸口突然的悶痛,幾乎能把此刻本就虛弱的少女擊垮。

“……啊、嘞?”

——之後,就連自己都倍感意外的。臉頰感覺到淚水滑下的觸感。伸出手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居然在哭。

“……為什麼……?”

隻是某個記不得的人。隻是某件記不得的約定。遲早會想起來的吧。那為什麼……自己,會感到如此痛苦呢?

甚至,這種痛苦。都已經超越了身體上的病痛。就仿佛,她所失去的,最重要的一切,根本就不隻是【記憶】而已——

【……甚至不隻是一個人嗎?】

按捺住那種突如其來的,撕心裂肺的心痛。她的大腦卻反而清晰了起來——自己。在被帶來俱舍領地之前……真的不是孑然一身?

因為,眼前這片景色……在剛才的一個瞬間,在她的眼裡,閃回過了一個【鮮紅】的景象。

……比這月光還要更加刺眼和奪目的。紅色的巨大的【繭】。本是自然生長的野生的森林,被摧毀和侵略到面目全非,全部被紅色的建築占據,還有——那幾乎令人肝腸寸斷的,鮮紅色的血。染遍了這片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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