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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空蟬ノ影3(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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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振目長義VS二振目小長義,這次終於有CP感了

*性轉+OOC

*本話依舊有乙女向的亂夢組登場,但是堀川隻有象徵性的提到

*輕度血腥暴力的描寫

1.

清洗乾淨的衣物從衣架取下來,全數丟進腳旁的籃子內。

把長度過膝的淺金色長髮用組紐紥成兩束馬尾,晨星忙著收拾曬在晾衣場的衣物,同時不忘了向跟在旁邊、背上還背了個用來收納曬衣夾籃子的狐之助交談。

「你們最近出動次數,好像變得特別頻繁。」

「溯行軍們的動作變多了,要是不趕緊加快腳步處理可不行。」

今天被安排來協助家事工作的狐之助晃了晃尾巴,向晨星解釋他們最近開始變得忙碌的原由。

「是感到寂寞嗎?」

狐之助擡起頭,那對圓滾滾的大眼睛凝視著正在衣物間穿梭的身影,忍不住道出自己內心的猜測。

牠會有這樣的猜測其實不難理解,本丸裡的成員們最近都在忙於出陣及遠征的工作,已經有好幾天沒能好好坐下來吃頓飯,或是像往常那樣坐在客廳邊看電視邊閒聊。

晨星很罕見的愣了一下,隨後轉過身收拾架上的其他衣物,雖說是刻意不讓狐之助看見她的臉,卻沒有不回答牠。

「……我想是。」

沒有否認狐之助的猜測。

「會感覺到寂寞,就表示您已經融入這座本丸了。」

管狐邁開短短的四肢,快步的繞到她的面前。

隻剩下少數幾名被安排內番工作、或是沒有被排入隊伍裡的刀劍男士在的本丸還稱不上是空城,可是有好多天沒能見到其他兄弟與同伴,大家的心裡多少還是會感到寂寞。

「狐之助。」

「在。」

把懷裡的最後一件衣物扔入籃子內後,晨星蹲下身軀,動手解開狐之助身上的小籃子。

「這場戰爭結束的條件是什麼?」

卸下小籃子的狐之助甩了甩皮毛,掛在脖子前的鐘型鈴鐺發出陣陣清脆的鈴聲,似乎是想把被籃子壓亂的皮毛給甩整齊,晨星見狀後,以指尖幫牠順了順背部。

享受梳毛服務的狐之助愉快得瞇起眼,蓬鬆的大尾巴用力的左右搖晃,連頭上那對三角形狀的耳朵也不停地顫動。

「直到溯行軍投降、表示放棄改變歷史,或是到其中一方完全被殲滅。」

「……這樣啊…」

緻死方休這句成語掠過了腦海,晨星收回撫摸狐之助的手,轉頭抓起垂在籃子兩側的提把,拎起裝滿衣物的籃子與狐之助一同漫步回到不遠處的大廳。

(戰爭結束後,你們會怎麼樣呢?)

這個疑問怎麼也說不出口。

在這裡待的時間越長,就越是清楚那是自己永遠也無法加入的世界。

刀劍男士與溯行軍之間的戰爭有終有一日會結束,而作為分身的自己,在本體

決定要將自己收回或消滅掉以前,這趟看不見終點的旅程將會一直持續下去。

把收拾好的衣物全都倒在和室的榻榻米上頭,晨星拿起面前的毛巾,依照以前學過的步驟開始進行整理。

與她一同進入和室內的狐之助在她身旁乖乖地坐著,一邊觀察獨自埋頭做家事的女子,一邊提醒她手裡拿的毛巾或是衣物是屬於哪個刀派。

「我最近發現一件事情。」

事情開始進行到沒多久,原本在旁替她分類的狐之助突然間拋出個話題。

「是什麼事?」

暫時擱置手裡的動作,晨星轉過頭,目光落在那張毛絨絨,看起來有如玩偶般的小臉上。

「就是星小姐的脾氣好像變了。」

狐之助離開原位走了過來。

「在審神者跟我告知要讓您在本丸內擁有一座自己的房間時,我還在想您會不會難以適應這裡的生活與文化。」

還記得雙方初次在本丸裡見面時,狐之助完全不敢相信,面前的這名留著淺金色長髮,外表與普通人類無異的女子,真實身分其實是魔鬼(Devil)。

關係公開後,全本丸的上下的成員們都以為二陣目的堀川國廣發瘋、還是被蠱惑了。

怎麼別的種族不選,偏去選了個來自遙遠異國、自古就與罪惡有斷不開關係的魔鬼?

周遭的反應不外乎勸他不要跟這個種族談這段感情,就是用暗示的方式表達反對。

由時之政府派來,立場基本上是屬於中立的狐之助在旁默默地觀察著,時之政府從未禁止過付喪神與審神者(人類)以外的異族交往通婚,牠自然也沒有理由幹涉付喪神想要跟哪個種族結緣。

直到好奇心旺盛的鶴丸國永主動去跟對方接觸,事情才開始產生變化。

可是要說牠不擔心,肯定是騙人的。

交往還勉強可以說是兩人之間的事,可是一旦走到婚姻這個階段,那範圍就會擴張到兩個家族之間。

以人類來舉例,光是語言,生活習慣,價值觀,人際關係……要面對的問題實在太多了,全都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決的事。

在這些如山般成堆問題面前,再深厚的感情多數全都會變得不堪一擊。

黑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從髮絲間隙透出的耳環型拘束裝置,光是願意戴上人類為了掌控住超出自己掌控力量、而開發出的裝置,這個行動就充分表現她願意配合這裡的規矩。

「在這裡待久了,再不習慣的事最後也會適應。」

「我就把這句話解讀成您喜歡這座本丸吧。」

狐之助愉快地搖了搖尾巴,以牠的角度來看,晨星她毫無疑問是喜歡這裡。

手裡還拿著衣物的晨星聽了忍不住皺起眉,完全無法理解這隻管狐的想法。

「你怎麼有辦法解讀成這樣子…?」

「難道不是是因為喜歡,才會選擇適應嗎。」

體型跟小型犬差不多大的管狐露出微笑,牠負責的這座本丸並沒有因為外部成員的加入而產生裂痕。

「我相信審神者也是這麼想,您能夠喜歡上這裡的生活、以及這裡的每一位成員,真的是太好了。」

從未意識到自己情感變化的晨星眼裡透著驚訝,從眼底亮起的那抹淡青色的光輝,幾乎快要把原本的眼睛顏色給覆蓋過去。

她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狐之助,剛才牠所說的那番話語在腦海中迴盪。

緊閉的雙唇微微張開,很想反駁這隻管狐說的每一個字,可是內心的某處卻又對牠的話產生共鳴。

「我……」

『劈啪!』

一陣突兀、卻又異常清晰的碎裂聲憑空傳入耳朵內,這陣詭異聲音讓還留在本丸內的成員們全都停止手裡的動作,不約而同地將視線放向窗戶外的天空。

晨星站起身,與狐之助一同來到房間外的走廊。

外頭的天空如同往常般蔚藍,雪白蓬鬆的雲朵在風勢的吹拂下緩緩改變外型。

在這個暑氣尚未退去的時節裡還聽得到蟬鳴聲,奇怪的是在那陣破裂聲出現後,環繞在本丸周邊的樹林與山巒間的蟲鳴鳥叫聲突然間消失了。

在周遭陷入陣短暫的沉寂後,圍牆外的山巒間突然飛出了大批的群鳥,黑壓壓的身影在空中狂亂的飛舞。

「事情不太對勁。」

進入警戒狀態的狐之助拱起身,背上的每根毛倒束起來,發出警戒的鳴叫。

話音才剛落,數陣青藍中夾帶著黑色的閃電從天而落,有如陣冰雹般打破了守護本丸的結界,打在本丸的地面上。

數個龐大的身影從煙霧中步出,個個身上都包覆著青藍色的鬼火,可以被稱之為眼睛的部位也泛著與雷電相同顏色的光。

那個身影,那個姿態,毫無疑問是會突然在戰場上介入刀劍男士們與溯行軍的戰鬥中的謎樣團體。

「檢非違使怎麼會出現在這?!」

不敢相信眼前景象的狐之助高聲驚呼。

晨星立刻把狐之助撈起來抱在懷裡,擡起另一隻臂膀,扣下那把堀川過去見過的白色槍枝的闆機。

子彈劃破了空氣,弧線飛行的金屬物打在堅硬的甲冑與兵器上,發出沉重的碰撞聲。

表面泛著青藍色鬼火的長槍刀刃朝他們刺來,晨星抱緊懷裡的狐之助,彎腰躲開來自他們的攻擊。

青藍色的鬼火與碩大的身軀並沒有在受到子彈的攻擊後消失,檢非違使們轉過身,毫無感情的冷冽視線全都聚焦在剛才開槍攻擊他們的女子。

不知是不是周遭沒有刀劍男士以及溯行軍的存在,他們的目標自動變成了在場的晨星與狐之助。

「狐之助,等等你從屋頂逃走。」

一對六的局面,再加上在沒有太多遮蔽物的室內,往房子內跑也不見得能給他們造成多少阻礙。

她撇了眼頭頂上方的天花闆,跳上屋簷後就能踩著屋瓦逃跑,這對體型嬌小靈活的管狐來說並非難事。

晨星的算盤是這樣打的,既然檢非違使盯上了他們倆,與其把戰鬥範圍擴張到整個本丸,不如就在這個區域內把他們拖住,撐到刀劍男士趕過來為止。

手指不停地扣動闆機,接連不斷的槍聲與檢非違使的嘶吼在空中迴盪,子彈能讓他們保持距離,卻無法讓他們從獵人的手裡逃脫。

白色的衣服在戰鬥中漸漸受到毀損,懷裡的狐之助不安的看著從髮絲間隱隱透出的亮光,接著又把視線轉向朝他們逼近,手裡拿著太刀的武將。

意識自己現在的武器對他們起不了多少作用後,晨星索性把槍反過來,用槍托奮力朝武將的頭砸過去,這力道恰好讓武將鬆開手裡的刀。

她趁亂撿起從武將手裡掉落的太刀,向失去武器的武將砍去,順利對敵人造成更大的傷害。

『……異常……』

低沉沙啞的聲音從胸口被砍了一道口子的武將、以及其他檢非違使的口中傳來。

「他們會說話?!」

『把異常——排除——!』

附著在太刀上的鬼火隨著他們的語氣,燃燒得更加劇烈,鬼火沒有熱度,手掌的皮膚卻開始感受到灼燒時的疼痛。

「別打了、快把那把刀丟掉後撤退!」

短短的四肢用力一蹬,抓住機會成功攀上因為梁柱被砍斷而傾斜屋簷的狐之助朝晨星喊,那把刀很明顯不對勁。

附近的刀劍男士,還有快速修補完結界的審神者的氣息正迅速往這邊過來,她已經不用再撐了。

槍與薙刀劃斷了幾根髮絲,擦破了皮膚與衣服布料,從傷口湧出的血染紅了地闆與牆壁,以及那身潔白的洋服。

事情明明才發生還不過五分鐘的時間,情況就變得相當險峻,晨星按住被另一把太刀砍傷的腰際,吃力的緊握住手裡的刀。

「小心大太刀!」

屋頂上的狐之助發現行動速度最慢的大太刀有了動作,趕緊向晨星發出警告。

然而這聲警告來得太遲了,趁著晨星的注意力被其他檢非違使分散時,順利來到死角的獵人舉起手裡鋒利的刀刃,趁目標回過身的瞬間用力向下劈去。

「啊…!」

伴隨著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劇痛,一條外型熟悉的長型物體咚的一聲,脫離身軀掉了下來。

隨著身體平衡被破壞,顏色有如堀川國廣的本體刀鞘般的紅色液體從肩膀的切斷面噴湧而出,濺灑在晨星與大太刀的身軀上頭。

「星小姐————!!!」

耳畔響起了來自狐之助口中的淒厲慘叫。

祖母綠色的眼眸順著聲音,朝待在屋頂的管狐看去。

斷裂的肌肉血管、與白森森骨頭暴露在軀殼外,腳下的血泊範圍越擴越大。

失去平衡的晨星在即將倒地前,將力量集中在僅剩的一條手臂,用盡全身的力量,將手裡的刀插入大太刀因為嘶吼而張開的嘴裡。

身後傳來了其他動靜。

在身體的其他部位接連被其他武器貫穿撕裂、並且感受到痛楚的剎那,左耳隱約捕捉到物體的碎裂開時的聲音。

2.

雪白圓滑的茶杯從手裡滑落,破裂的碎片與成裝在杯內的熱茶灑了一地,幸好這裡是廊緣,要是灑在榻榻米上頭可就不好清理了。

「啊…!」

山姥切國廣茫然的看著雙手,怎麼也沒想到杯子的握把突然斷裂開來。

準備跟她一起品嚐花茶的二振目山姥切長義探出小腦袋,望著碎成數塊碎片的茶杯,隨後擡頭看向坐在另一端的女性付喪神。

「國廣妳的手沒有受傷吧?」

「我沒事……真可惜,好好一隻茶杯就這樣壞了。」

那隻破掉的茶杯,是以前國廣買的茶具組裡的配件,原本好好的杯子突然就這麼摔破了,似乎是在隱喻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國廣立刻站起身,準備去工具間拿掃地用具來清理那些破掉的碎片。

「我去拿工具過來清理,茶你先喝,但別忘了小心燙。」

「不用擔心,我才不會被熱茶燙到舌頭呢。」

待國廣離開後,小長義端起托盤,優雅地舉起杯子,朝茶面輕吹幾口再啜飲,露出滿足的笑容。

「真好喝,彷彿置身在天國一樣。」

茶葉的香氣取決於浸泡的溫度與時間,若是沒有掌握好其中一樣,上好的茶葉也泡不出它的滋味。

「二陣目的我,你怎麼獨自待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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