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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魅上照又有什麼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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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屏幕突然亮起,是魅上照發來的消息。

夜神月放下擦頭發的毛巾,拿起來點開:安順病院精神科主任這周末居家,是否去拜訪?

夜神月先把消息晾在一旁,坐在書桌前,取出吹風機吹頭發。

魅上照向他發出一同私下辦案的邀請從一開始就在預料内。那天從警察局回來之後,他就有意向魅上聊起自己以前跟案子的經曆,甚至獨立破案的經曆。當然,描述的過程中他強調了某些案子的不公正之處,加上他本身是警察局局長的兒子,辦案能力甚至被警察局次長認可,這讓魅上對他正義淩然且能幹的年輕人形象深信不疑。

東京地檢是不可能讓一個剛進單位不久的新人主導辦案的,這次加納院長的案子牽扯到議會,東京地檢的中村次長根本不可能把案子放給新人做。以他對魅上照的了解,如果無法被正式委任做這個案子,私底下也是會采取行動的。但他需要幫手。

所以,夜神月恰好在他面前展示了自己的履曆,恰好說自己未來想要從事檢察官職業,恰好順便互換了聯系方式。然後,靜待對方發出私下辦案邀約。

夜神月倒是不擔心辦案不力,他需要提前找到一批能用的人,盡快,最好在筆記掉落之前就能為他所用。

上一世魅上關鍵時刻掉鍊子,眼下既然已經提前遇到,還是抓在自己手裡用比較好。暫時也沒有更好用的人了。

沒過幾分鐘,頭發漸漸變幹,夜神月收了吹風機,給魅上照回了短信。

八月轟動整個東京的大有電器虐待下屬案中,唯一一位喪失生命的員工佐藤其實并不是緒方奏虐待直接緻死,而是因為忍受不了屈辱墜樓身亡。墜樓前,佐藤給家人寫了封遺書,詳細說明了緒方奏是如何濫用職權苛待下屬,佐藤提出異議,沒過多久就被降職分配到邊緣部門,并在該部門受到集體冷暴力和無理由加班要求。

夜神月和魅上照到訪之後,他的女兒,也即是加納院長受賄案的舉報人佐藤光對他們說了這些情況,還拿出了父親寫的那封遺書。

“我從未想過,原來父親在公司裡遭受的不止是降職被排擠的痛苦,那些在被虐待的職員身上發生的事情,沒過多久也發生在了我父親身上。”隔着茶幾,佐藤光說這話時,表情難過而克制。

“我一直不理解為什麼父親回家後不願意像往常一樣撩起襯衫的袖子,我問他原因,他也隻是笑着敷衍過去了,當時我并沒上心,直到父親離世後,我才看到他的手臂上全是電棍抽打後留下的傷疤。”

“您有把這些證據交給警察或檢察院嗎?我是說,那些傷疤的照片。”坐在她對面的魅上照問。

佐藤光鼻間發出無奈的嗤笑,搖了搖頭,“幾乎所有的證據都交給警察了,但最終法官仍然判定我父親的死與緒方奏的虐待無關。”

“幾乎?”夜神月輕微歪頭,不解地看向她。

沒想到佐藤光突然閉上了嘴巴,不自覺地咬了下唇,眉頭微微皺起來。

夜神月注意到她在不自覺地掐着手心。

“不好意思,我們沒有惡意,”夜神月誠懇道歉,“因為這個案子涉及到醫院領導受賄,所以,令尊的案件定性也非常重要,雖然結案的時候是按照大有電器虐待案統一結案的,但是……”夜神月糾結了下,不知道要不要把接下來的線索說出來。

“但是什麼?”佐藤光急切地問。

夜神月沒立即回答,而是看了旁邊的魅上照一眼。

佐藤光的視線也跟着轉向魅上照。

魅上照:?

由于本來就長得一副令人可靠的樣子,佐藤光以為他能提供一些關鍵信息。然而,魅上照根本不知道為什麼夜神月突然看向他。他也不好随便亂說什麼,隻能繃着臉,做沉思狀。

他的上級就經常這麼做。

“可以說嗎?魅上檢察官?”不等他沉思幾秒,夜神月希冀地看向他。

說什麼?他們提前沒串通好啊?魅上照也不傻,知道夜神月是想借他的身份加強自己接下來要說的東西的信服力,就點了點頭。

“那我就接着說了,”夜神月再次看向緊張的佐藤光,“但是大有電器的案子跟這次安順病院院長受賄案是關聯案件,如果受賄案能确認屬實,大有電器案将會重判,犯罪人會受到應有的懲罰。雖然可能還是無法證實令尊死亡和緒方奏的虐待之間的因果關系,但從結果上說,緒方奏絕不會像現在這麼輕松地保外就醫。”

“……所以,隻要我有證據證明安順病院确實受賄了,我父親……就算我無法讓緒方對我父親的死負責,他也會受到應有的懲罰?”佐藤光滿眼希冀。

“是的。不過關鍵是,得證明安順病院在緒方的病例上受賄作假。否則其他的受賄證據跟本案無關,還是無法推翻之前的案件判決。”夜神月補充道。

魅上照靜靜地看着夜神月循循善誘的模樣,覺得這個少年真的很适合做檢察官,或者警察也可以,他本就是警察之子。不,哪怕做律師應該也會很出彩。他簡直是為法律而生的,一個還沒畢業的高中生,就能把法律實務做到這樣好,他很佩服。

“我明白了。”佐藤光垂下眼睑,然後一陣沉默。

魅上照想要繼續追問,畢竟她是舉報安順病院院長受賄的人,手裡起碼會掌握到一些資料,但不等他開口,夜神月就站起身來,魅上照疑惑地向他望去,一同望去的還有佐藤光。

“時間也不早了,佐藤小姐,我們叨擾您太久了,也是時候回去整理思緒,看能不能從其他方向找到突破口。”夜神月看向魅上照,他此時也站起身來。

“感謝佐藤小姐提供的線索,您放心,我們代表檢察院和警察局,一定會為您讨回公道的。”夜神月溫和地看向佐藤光,“倒是佐藤小姐一定要保重,不要傷心過度,也不要勉強自己,”說着,他看向陽台的波斯菊,“波斯菊不能一直放在陽台曝曬,佐藤小姐得空的話,還是偶爾把它搬到室内放一放,這樣才能開得更好。”

佐藤光順着他的話朝陽台看去,父親種的波斯菊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變得蔫蔫的,明明父親在的時候它們還很有精神。突然間,他回想起來,父親對她說過,波斯菊喜光,又不能曝曬,戶外陽光太大的時候要搬回室内。她還想起來,當時父親溫柔地看着她說,當初和媽媽遇見就是在一片波斯菊花園裡,後來給降生的孩子取名,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光。希望我們小光也像波斯菊一樣,向着光堅強地生長……

那些明媚的花,怎麼就開始變得沒有生機了呢?佐藤光怔神,雙眼泛起晶瑩而不知。

夜神月這時卻要走了,魅上照拿起公文包,兩人向陷入回憶的佐藤光鞠了一躬,随後離去。

進入電梯後,魅上照問:“你為什麼突然提到陽台裡的波斯菊?”

“因為那是佐藤光的父親種的。”夜神月平靜地看着電梯門映出來的兩道扭曲的身影,說。

“你怎麼知道?”魅上照驚訝。

“我猜的。她家櫃子上的照片裡,有好幾張佐藤先生跟波斯菊的合影,看得出來佐藤先生很愛波斯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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