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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學神的清純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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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阿林好看。”

米歡今晚尤愛撒嬌,他坐在凳子邊緣,伸手剛好能環住時林的腰,輕輕吸吸鼻子,嘴角笑出朵花花。

“哪裡都喜歡。”

“……”

時林還未回應,跟在後面管家匆匆闖入,剛巧聽見米歡這句話,他腳步明顯一滞,将要開口,護士已經戴好深藍手套,示意時林帶米歡去裡面的隔間。

趁時林抱起人時,他尋得機會,盯住米歡烏黑發頂:“小先生,咱們先簡單處理,再跟我換一家醫院好不好?”

實在是煩得受不了,米歡摟住時林的脖子,嘴巴撇得快去大西洋。

“換什麼換,我還不知你把戲,說是去别的醫院,你肯定跟他們通好氣,把我限制在那裡面吧?”

半氣半嗔,倒也猜中大半。

管家被直白戳穿面子難挂,他心裡幹急也沒用,小先生打定主意拒絕,他總無法把人強搶回來。

護士淡淡掃了他們一眼。

“好好養着,現在你們也大了,細胞修複能力沒小時候強,記得結痂時塗這支膏藥。”

留疤就可惜了。

後半段淹在鑷子的響動裡,棉球夾雜深褐液體壓在傷口,幾滴碘伏沿着腿骨滾落,被時林拇指截住,輕輕彈到旁邊,剛巧落在了管家皮鞋尖。

兩人目光交鋒。

空氣擰巴。

米歡被時林摟在懷,心想:這回徹底變成小瘸子了。

繃帶撕拉聲紮耳,混合碘伏的消毒味,米歡趴在時林懷裡,後者伸手擋住他視線,始終不讓他看割破的小腿肚。

“不疼。”

胳臂被時林抱得疼,鼻尖掩在衣服下,他嗓音微弱發悶,拉拉男生垂落的手指,試圖争取點呼吸:“我看看。”

時林沒搭理他。

趁護士換藥的間隙裡,沉默至此的管家總算有所動作,米歡一斜腦袋,便能瞅見他那寫滿歉意與不甘的臉。

趕在管家開口前,米歡别過視線。

他所展現的抗拒意味明顯,前者不傻,半蹲在病床前,手肘搭在膝蓋,指尖無意識摩挲。

“小先生。”

稱呼太過于闆正,聽得護士側目。

先前人進來得匆忙,血糊糊小腿與鞋襪奪去她全部注意,等處理過半,她才有空打量始終被護住的男生。

暫且不提其他,别看出血量大,其實都是皮外傷,也未傷及要害。結果相貌清隽的男生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就如照顧孩子,捂住對方的眼睛就感受不到疼痛。

她注意力偏移。

剛巧,小先生側臉,露出下巴。

肌膚細膩,湊近也尋不得毛孔,倒不像青春期毛毛糙糙的野孩子,精緻得反而如乳白雕塑。唯獨蓋在他臉上的手指突兀,促使人迫切窺見其真容。

“我知道你避而不見的原因,那次事情是我不顧身份做得過火,可這回情況不一樣,你名義上的舅舅……”

管家深吸氣:“他得不到想要的東西,絕不會善罷甘休。”此句說完,他雙眼滿是期許,可自始至終都未等到米歡半句回應,視線又逐漸黯淡下去。

米歡同他對視半晌。

兩人僵持,誰也不肯讓步。

最終還是鑷子落盤的乒乓聲,打破這份詭異沉默,時林松開手指,米歡得以偏頭,望向裹出三道繃帶的腿。

護士拿起單子去前面抓藥,米歡試探性地動動腿,感覺沒傷及到更深的骨熱,又是一副樂呵呵模樣。

米歡笑:“不疼了。”

似乎就是為等這句話,時林緊繃表情略有松懈,握住他的手半晌未語,掌心滿是細細密密的汗。

心中石頭落定,時林有時間應付站在門口的家夥。雖未看清他在小樹林裡的所為,那懸在半空的手,總不能是進行伸展運動?

時林毫不掩飾眼神散發敵意:“米家那些事,我管不着,也懶得理會。據我了解,從事發當天至今,過了半月有餘,怎麼現在才冒出來個便宜舅舅?”

“就是就是。”

米歡不想思考裡面彎彎繞繞,時林說什麼他跟着附和,小腦袋點呀點,勢必要夫唱婦随。

話說太透亮,面子上誰都過不去。

管家聽出時林話語意思,臉上青紅交夾,見米歡始終窩在野小子懷中,耳畔不知怎麼,浮現他先前無意問的話。

——管家哥哥,你是不是雙.性人?

如果當時知曉未來事态,那次他就不會刻意僞裝矜持,換掉繁瑣的西裝三件套,好好讓米歡一探究竟。

可惜世上毫無後悔藥。

眼下,聯想到呵護長大的物件或許被時林捷足先登,管家心裡止不住地冒酸水,都快從他嗓子眼裡外溢,腐蝕掉時林那張比他年輕十幾歲的皮囊。

“喂,那個便宜舅舅怎麼擺弄米家都可以,我不稀罕,你們以後不要再煩我跟阿林了。”

熟悉腔調說出管家難承受的話,他握緊診所的推拉門框,硬生生咽下所有難堪:“小先生……小先生,你過慣了被照顧的生活,跟時、時林先生難免會有無數磕碰……”

他想給出充足、有力的反駁證據。

可看見光照得米歡每根頭發絲都在發亮,整個人乖乖趴在時林懷裡,尖細下巴擱在對方肩膀,偶爾來回磨蹭,帶起來的癢意使他望着時林笑。

管家到嘴邊的話,怎麼都說不出。

“磕磕碰碰又怎麼了?我就要一輩子跟時林好!”米歡語氣斬釘截鐵,懶得與管家掙擰:“才不要回魔窟!”

他仰頭:“你别來找我啦。”

末了,再次補充。

“我會跟阿林一直一直恩恩愛愛。”

/

等時林背着米歡離開,臨近淩晨。

夜市人群散去大半。

近半條街的攤販打道回府,街道再次變得空曠,空氣退散白日燥意,風中難得寂靜。

米歡安靜爬在時林後背,睡意淺淺深深,偶爾唇瓣擦過對方衣襟,所觸及的異樣溫熱令他迷糊擡頭。

“我剛才是不是親到你啦?”

“……”

“不好意思,阿林。”

話還沒說完,結果語氣實在過于膩歪,他本人倒是先一步咯咯笑開,跟沒心沒肺的小孩子樣:“哎呦,哎呦。”

時林眼角同樣浮現笑意:“你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噜噜噜。”

聽出話語裡的調侃,米歡悄無聲息地沖人扮鬼臉,自以為隐瞞挺好,呼出的氣流早已變樣。

途經大排檔,他們走的路左邊,米歡透過層層樹葉偷看。先前鬧劇在店長與群衆的打圓場中落幕,另一位當事人不見蹤影,店面恢複平日熱鬧,吆喝與酒杯碰撞聲叮叮咚咚。

那位惹事的同校男生也離開,不知是被家裡人押走,還是尋機會偷溜。

啊……

電光火石間,米歡忽然意識問題。

時林他,又沒有工作啦!

米歡收緊胳膊,神情略有慌張。

那以後,他們要過窮巴巴的日子?

思來想去,他主意再次打到兜裡的那塊藍寶石,實在不行,改天瞞着時林偷偷當掉,應該能換來一筆可觀的補貼家用的金額。

琢磨着,時林背他回到了家。

樓道依舊昏暗,上樓腳步踏踏。

兩道鐵門閉合聲哐當,與先前的随意不同,這次時林反鎖後再三檢查。米歡被他放在穿鞋凳,正巧能看清時林手背浮現的青筋。

雖然對方神色如常,米歡還是敏銳察覺他的隐忍,畢竟今晚過于驚險,在他沒動靜前,米歡決定當隻安靜小雞。

“……”

可時林就要刻意無視他,徑直邁腿換好拖鞋,身影消失在房間口。米歡探頭探腦,就聽卧室呼啦一聲響動。

窗簾好像拉開了?

地面稍亮些,始終未開燈。

腳步聲由遠及近,米歡剛巧擡頭。

玄關燈泡從搬進來,再也沒更換,十幾年過去,沒壞還能亮就是奇迹了。

燈照昏昏黃黃。

落在肩膀攏成小小光圈,照得人五官柔和,發絲細軟。再加他本就白,即便光線怪異,也掩不住肌膚細嫩,朦朦胧胧的,像一捏便輕輕吱聲的小玩偶。

别說極具攻擊性了,哪怕稍微碰點尖銳物件,估計都會疼得撲撲掉淚。更何況雙腿因長時間卧床,已經呈現不正常的瘦弱,彎腿時膝蓋外凸異常明顯。

“時林,這裡的燈好暗。”

再正常不過的平和語氣,由他說出來聽進時林耳裡,就是經不起風浪的撒嬌。剛到家還算有點肉的小腿,此刻幹癟癟下去,貼住骨肉,纏滿繃帶,混合沒清理幹淨的草叢泥土,真像無家可歸的小可憐。

又瘦弱、又愛逞強。

還想保護他?

大概沒等到回應,對方湊過來想拉住他,結果連身子都沒站穩,啪叽一聲撞到牆根,疼得蹙眉,還不忘微笑。

“時林,咱們換一個,亮亮的。”

時林見這幕,心中再次後怕,又驚又怒,幾乎站不穩腳,哪還有心情回應這雞毛蒜皮的小事。

“……”

他本身就是眉壓眼的骨相,生氣時就算不言語,所帶低壓燒得周圍空氣幹涸。米歡被時林哄慣了,他哪見過人這種模樣,當下忘記如何組織語言。

氣氛沉得滴水,米歡絞盡腦汁試圖同他搭話:“太暗看得眼睛疼……”

時林停住,拳頭攥得發白。

回望的眼神陰冷,帶着浸人肌骨的冷意,吓得米歡動也不敢動,想找點緩和氣氛的話,到嘴邊咽得比誰都快。

他能察覺時林在生氣,再說米歡想不通:明明自己護他,沒跟管家走,為什麼還不同他講話?

米歡思來想去,尋不得所以然。

隻見對方走向陽台,再次回來時手裡托一條毛巾,雖面容沒見轉變,語氣倒緩和太多:“過來,擦下身子。”

“就擦一下?”

米歡壓低聲反問,眉毛軟趴趴,小模樣可憐還可愛,看得時林本想強硬的心軟和,最後化為無奈歎息。

“擦十下。”

“太多了太多了,要秃噜皮。”

他連忙搖頭擺手,還沒看清時林如何動作,整個人就被推進浴室,短袖從頭頂脫離,站在原地像根白生生的蔥。

時林被自己設想的比喻逗笑,他尚未克制住,眼神滿含溫柔,恰巧米歡撞見,後者哇一聲驚歎:“你終于笑了。”

聞言,時林刻意闆臉,舉起毛巾。

“擦不擦?”

米歡吐吐舌頭,順從點頭,他背過身,還特意叮囑:“要慢慢的。”

“知道了。”時林回他。

與他們這些家夥不同,米歡就算在城中村生活近半周,身上也毫無疲憊頹勞之态。肌膚粉白透亮,水珠打着圈滑落,沒入短褲邊緣尋不見。

時林将發現異樣,表情哭笑不得。

“小先生,誰穿衣服洗澡?”

本為調侃之意,唯獨從他口中講出來時,帶着數不清的倦懶,聽得米歡耳根直熱,嘟囔半天講話如蚊子自哼哼。

時林辨别個把分鐘,明白了,人說的是:我腿擡不起來,怎麼換?

說話間,動作遲快。

唰——

短褲夾雜裡衣,掉在浴室瓷磚混做成團,等他起身,視線回落,看見米歡本就粉嫩的耳垂更紅。晶瑩剔透的,惹人憐愛。

怎麼還害羞?

時林将要開口。

結果望見米歡後腰突兀紅點,指腹力度過重,邊緣稱得上紅紫,他伸手一比劃,臉瞬間青黑。

“……”

時林忍了三忍:“出去這麼久,光擦能擦去多少髒東西,必須要消毒。”

起初,米歡單純得可以。

等他理解消毒含義,哪還有半點對身體的掌控權,徹徹底底被時林掠奪了個酣暢淋漓。

/

卧室内。

床褥失去白日溫度,木質表面冰冰涼,倒是枕頭保留些許熱意,以至于米歡小腿搭過去不至于冰得哆嗦。

樹葉嘩啦啦響。

由于時林鼻腔呼出的氣息,米歡已經分不清是呼吸溫熱,或是風葉鼓起來的潮濕。他雙手無力扣在時林肩膀,拇指抵住男生脖頸,脈搏透過肌膚傳到米歡指腹,他的心也跟着發顫。

長時間保持相同姿勢,各部位抗議發酸,腫脹感順着腿部一路蔓延到小腿彎,卻在時林鼻尖碾壓過來時發顫。

米歡忍住悶哼。

從他視角望去,剛巧能看見時林無比平淡的眉眼,若非口中動作愈加用力發狠,誰能想到他能壓住如此大的火?

夏季溫高。

就算老舊風扇開到最大檔,也僅能遮掩時林行為下連帶的啧啧水聲,短褲布料如染料入侵,由中心到外圈層層遞進,不難看出渲染人的用心。

米歡掙紮,試圖起身,哪怕膝蓋能向中間并攏幾厘米,也好過讓時林一覽無餘。奈何他的腿連累受傷,稍動裂口處便是針紮般細密陣痛,好不容易才忍過縫合痛感,一怕花錢二怕時林,米歡最終放任時林動作。

屋外白晝徹底暗下,窗簾未拉,樹葉倒影前赴後繼地往房子裡湧,米歡歪頭,那些黑影一股腦兒傾盆,濃重到極點也如時林的發梢。

“……”

他仰頭,身體被過度電流沖得毫無力氣,指甲蓋都軟得發麻,睜着眼,半晌勉強想起如何發音,剛要張口,意識又是片刻昏沉。

時林是怎麼做到在伸舌頭同時,擠壓感不增反加,也能收住牙齒,免于兩者碰撞?

裡面蘊含的奧秘,米歡不明白,他隻知自己無法承受,哭腔像哼嘤。如果之前明白時林所謂的“消毒”是這樣,倒不如跟管家離開,也好過螞蟻啃噬般的稀碎疼痛。

“時林,時林,阿林——”

多重感官刺激下,米歡早就記不得自己在喊什麼,本還算老實的傷口,經過時林的“悉心”照料,痛感層層震蕩。

“消毒不是這樣的……”

半天也就憋出這麼一句。

時林懶得回他。

米歡這次沒再穿時林的寬松短袖當睡衣,他睡覺前換了男生為他買的一整套卡通星星睡衣。尤其是星星短褲,哪裡有圖案都行,非得在特殊位置印了半顆,正好給了時林瞄準機會。

尤其當他鼻尖埋入,鬓邊磨蹭,短發根紮人,不舒服。米歡踢踢腿,向用行動表達他心中的别扭,誰知力道與角度掌控失誤,以至不輕不重夾了下。

時林嘴角平直,烏眸深深,移開米歡并攏想當護盾的雙手,挑眉不語。

“對、對不起……”

最不該道歉的人出聲,混合吱吱呀呀轉動的風扇葉,聽得人心猿意馬。

後者未應,僅是低頭。

長時間捂在同一處地方,時林鼻尖浮現細微汗珠,後背短袖塌濕凹陷,腳趾因總維持相同姿勢發麻,他收起完全張開的虎口,手指下按,軟肉呈果凍狀态至指縫外溢。

時林盯足了、看夠了,才緩緩道。

“我不逼你,米歡。”

話是這麼說。

時林嗓音與手指、唇舌各走各的。

從他視角看去,米歡因受傷而半躺在床,漲紅臉,胳膊橫在胸前。倒像防禦姿态,可短袖邊卷起,小肚子裸露空氣裡,肚臍圓圓,連帶惹人憐愛。

雖說在發現時林目光後,他伸手攥緊衣邊拉下,也是自欺欺人的法子,不知這件睡衣的布料過于輕薄,稍稍拉緊就能貼合皮膚。

即便未有泳裝那樣誇張,對于普通衣服來說,已經稱得上是大膽範疇。尤其時林稍微擡眼,就能與上半身裹得突兀的部位對個正着。

“……”

時林随手抽出紙巾,輕輕貼在米歡穿的短褲,水漬一層層浸染,場面極其旖旎,襯得他眼底晦澀。

反倒米歡承不住,聲音滿是哭腔。

“我想去洗手間。”

連懇求都如此軟弱無力,即便時林準備教給他動作,就現在情況看來,多半是學了也吸收不了。

當務之急,時林得先告訴米歡,怎麼分辨是真的想上廁所,還是進行某項學習的小小情.趣。

/

屋外夜色濃得都能當鞋油。

米歡被親得昏昏沉沉,要不是時林始終未說幫他換掉濕透的短褲,真以為是他自己沒守住小解控制。

他雙腿懸在床外,枕頭與床褥早被揉得不成樣子,仰着頭,困得眯眼,凝視灰暗暗天花闆發呆。

“阿林……衣服濕乎乎,不舒服。”

進門開始到現在,沒倆小時,也足夠時針走過一整圈。

對于十八九歲的男生來說,時林對待這種事的耐力已經稱得上卓越,等他意識到自己無論怎麼樣行動,那物件始終是沉默以待時。

他自然收不住手中施加的力度。

“痛,阿林,痛的。”

對方嗓音已經融成一灘水,眼神恍惚始終無法聚焦,伸過來的手指反握住時林腕部。

被折騰累了,米歡沒什麼力氣,說是握,其實也不過是松松靠住。由于氣血不足,三伏天裡指腹冰涼,如塊即将化水的冰。

時林垂眼:“消毒哪有不痛的。”

語氣夾槍帶棒,堵得米歡不吭氣。

“……”

今晚能讓時林講話如吃槍藥的,也就剩他跟管家在小樹林邊緣争鬥之事。

當初男人手中力度算不上輕,現在想來,多半是留有痕迹,況且在擦身子時就時林發覺,所以人才冷笑說消毒。

知道了吧?肯定知道了吧!

他半阖着眼,實在毫無力氣争辯。

時林食指與無名指并攏,托住始終得不到回應的軟肉,淺藍布料因一遍遍親密顔色愈發得明顯,甚至都能看清裡衣的邊緣輪廓,勒得境界分明,指尖稍按便能回饋淺淺軟窩。

直到手尖因此發酸,時林起身,居高臨下凝視,端詳因他動作下,都化成一汪水的米歡。

無論何時,時林總能保持處變不驚的鎮定風度,而米歡就如束縛手腳的小動物,可憐兮兮趴在被掠食者完全占據的巢穴,迫不得已朝人展現脆弱部位。

他就這麼凝視它,忽而一笑。

眉目舒展,風華灼灼。

米歡生怕弄髒被褥,想叫時林挪個位置繼續,源源不斷落下的熱意,徹底打亂了他的思緒。

對方掌心如遊魚回溯,米歡便是被肆意撥動的泉,仰面躺在床,微微半張開口,嗓音哼鳴:“還沒有消完毒呀?”

下秒。

電子提示音如約而至。

[劇情解鎖度:30%]

[警告:監測主角受心情起伏落差極大,世界構造略有晃動,請玩家自行确定主角受所處狀态與個人情緒]

[重複,為維護遊戲世界穩定,請玩家無條件執行主角受所下命令,并盡快給予對應反饋。]

無條件,命令?

當米歡意識到今晚躲不過,注定要給時林上交現有糧食,所以定決心,怎麼也要在口頭上占占時林的便宜。

可惜,米歡是個乖寶寶。

甭說占便宜,連語氣稍微重點的話都不會說,結果他憋了半天,最後冒出來句。

“阿林,你是變态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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