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下臉,扼住洛爾的脖子,眼睛危險地眯起。
“我說了,現在不行。”
洛爾出神地想,他好像又犯錯了。
daddy要教訓他嗎?
關他禁閉?
讓他三餐都隻能趴他腳邊吃?
還是把他塞進地下拳場,讓他不分晝夜地戰鬥,直至瀕死?
這些沈榭給予的難堪羞恥的回憶,非但沒有澆息他的愉悅,反而讓他更加興奮。
醞釀到頂點的渴求,在此刻全部爆發。
他毫不費力地揮開沈榭的手,并将之固定在身後,揪着他後腦的發絲,深深地吻了下去。
沈榭來不及閉嘴,洛爾熟稔地撬開他的牙關,靈活有力的舌頭霸道地橫掃他每一個角落,舌尖探得很深,貪婪地卷起沈榭的舌,上下翻挑玩弄。
沈榭無法呼吸,生理性的眼淚從眼角滑落,一路延伸至衣領裡。
“輕……”
他在喘息的空隙中吐出的字眼,在轉瞬間被男人的唇舌攫取。
“沈榭……daddy……”
洛爾引着沈榭踉踉跄跄地往床上去,壓着他繼續親。
沈榭徒勞地按住洛爾的手,暈乎乎地想,他可能真的要被撅了。
人生啊,一念之差,行将踏錯。
但是問題不大。
沈榭飛快地說服自己。
做任務嘛,不丢人。
既然如此,不如主動一點,至少節奏在自己這路。
正當沈榭準備挨撅時,他不經意地一擡眼。
越過洛爾的肩膀,他看見謝時川。
他直挺挺地站在透明的玻璃牆外,神情陰沉地看着他們。
不知看了多久。
在洛爾熱烈的親吻中,沈榭突然很不合時宜地想到一句話。
——沒有安裝情緒設定的機器,也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