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陳欽離恍惚間,竟發現對方真的在解他的褲腰帶,直到這時,他才真心實意的生出點恐懼感來。
“住手,齊總教,你——!!!”
他禁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齊棠華在他眼裡算是比較特殊的人,否則,單憑一個alpha身份,陳欽離就不可能和齊棠華走得太近,對方性格不像其他alpha暴躁易怒,反而還很包容。
最重要的是,齊棠華這個名字從沒有在那本書裡出現過,所以在陳欽離的判斷裡,對方應該不會對他造成威脅才對……
但此刻,被谷欠望燒得雙眼通紅的齊棠華,即使面容清隽,瞧起來也和那些alpha沒什麼不同了。
該死的,書裡面沒有這一段啊……
陳欽離皺着眉想,他忍不住質疑自己是否對于那本書的劇情過于依賴。而後,他又難以忍受地撇了撇頭,好讓對方不把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頸側。
收效甚微。
齊棠華力氣不是一般大,對方瞧着細白的手臂輕易掰過他的頭,而後,他的眼鏡被掀了出去,細密親吻緊随其上,如同雨點般落在陳欽離的面龐,額角,還有嘴唇。
“對不起。”
“真的對不起……”
聽着齊棠華頗為誠懇的道歉,陳欽離有些暴躁地想那有什麼用——如果他真的做了,如果他真的在這種非常容易被人發現的地方做了……隻要被發現,恐怕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
陳欽離從不抱有自己會被誰所救這種妄想。
他隻是執拗地,一次次用手指扣進身底下的泥土,試圖從齊棠華身底下爬出來。
……
直到第二天早上,他們才被執勤的安保分開。
據說齊棠華在那時已經失去理智了——這是從别人口中聽來的,因為早在第三次時,陳欽離就已經因為生/殖/腔被攻擊的痛楚暈了過去。
他再次醒來時在簡樸的保健室裡,身穿白大褂的,約摸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女醫生推了推眼鏡,并沒有對他表露出什麼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