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小厮吓得直發抖,連連點頭,道:“想...想要。”
“想要就趕緊去伺候着!”
“是,是。”倆小厮連滾帶爬進了屋。
剛進屋,就被裡頭的小主子給轟出來了。
“行了,那便叫夫人好好歇息,你們幾個不許再議論。”老管家道。
“是!”小厮們趕緊散開,去幹各自的活計。
許昭躺在床上,哪裡睡得着啊。
不是,年牧歸他有病吧!
昨兒晚上分明還兇巴巴地欺負人,一副下一秒就要被送進地牢的架勢,今兒早上怎麼還,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把自己一路抱進來了?
啊呀...
許昭把臉往被子裡縮了縮。
上半身紅印子太多,連翠花都不敢叫看見,許昭方才在鏡子前看了一眼,這會兒閉上眼睛,那畫面又來了。
接着,便引出好些昨晚的畫面...
“珍珠這名兒誰取的,是因為夫人膚色白,似珍珠麼?”
“不準躲。”
“不管你接近本王是什麼目的,既然來了,便别想出去...”
“這顆牙好尖...”
“腰這麼細,是要來纏誰?”
“對,喜歡你這麼哼哼,珍珠...”
“珍珠,珍珠......”
啊——
許昭側身抱住被子,在床上胡亂蹬了蹬腳。
全身上下叫他摸了個遍,上瘾似的又掐又揉,還有...
還有剛開始那個...
吻...
他親我幹嘛?
他不喜歡我他親我幹嘛?
還咬我舌頭!
真的被年牧歸親了?
小爺真的被年牧歸親了?
還伸舌頭了!
啊——
小爺的初吻啊...
初吻不是要跟...喜歡的女生嘛?
怎麼跟...年牧歸了?
“這麼不經折騰,這就...動情了?”年牧歸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要不要本王幫你。”
聲音貼着耳朵,溫熱的氣息直往耳朵眼裡鑽,許昭揉揉耳朵,現在想起來還直發癢,後腦勺都快麻了。
親個嘴兒還親出反應來了,這正常嗎?
想起來昨晚,在床上暈乎乎的時候,自己還問了一句:“王爺,你...當初為什麼選我啊?”
年牧歸當時的回答是什麼來着?
一身混亂的粗喘夾雜着輕哼。
輕哼是自己的...
他咬着自己的耳垂,箍着自己道:“因為珍珠白啊。”
靠!
那輕佻的語氣在腦子裡響起,許昭頓時感覺小腹一陣溫熱。
他抱緊被子,後悔地哼哼兩聲。
自己當時幹嘛又繼續追問!
當時問的什麼來着?
“...你剛才...親我了,那你...為什麼親我啊?”
這問題腦不腦殘!
就說腦不腦殘!
人家是攝政王,人家想親誰親誰。
就是跑大街上,抱着條哈巴狗親,也沒人敢管!
叫攝政王親一口,那不是很正常...嘛!
可是他是男的啊!
男的怎麼了,男的不是更好嗎?
力氣大,親嘴兒都不用你用力,肩膀又寬又壯,胸肌腹肌都齊全,說話聲音還好聽。
不是說男生宿舍還會一起那啥嘛?
那男生之間親個嘴兒打個啵什麼的,不是很正常?
都是好哥們兒嘛!
哈!
咱是男主,咱得大度!
咱...
啊啊啊——
許昭還是勸不了自己。
想起來自己紅着小臉,傻乎乎地問出這話,他就接受不了。
年牧歸當時說啥來着?
他說:“那又怎樣?”
靠!
大渣男!
等着小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