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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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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殺隊之所以叫鬼殺隊,是因為我們曾經殺的是鬼。”

“鬼?”

禅院甚爾品了一下這個詞,這難道不是咒靈的另外一種說法嗎?

就像非術師普通人對都市傳說、妖怪之類産生恐懼,進而誕生的對應存在,咒術界把它們稱為“假想咒靈”。

對非術師普通人來說,假想咒靈就是鬼怪現世。

梨音繼續:“嗯。鬼是一種不能見陽光,見陽光就會化為灰燼,隻能在夜晚中行動的生物。他們會襲擊人類,以鮮血生肉為食。和‘看不見’的咒靈不一樣,隻要鬼出現,任何人都能看到鬼。”

禅院甚爾皺眉:“我沒聽說這種生物。”

梨音笑了下:“别着急。你不知道它們最主要的原因是——百年前,鬼之始祖鬼舞辻無慘已經被我們鬼殺隊消滅掉啦。那真的是非常慘烈的一場戰鬥。鬼殺隊的‘柱’們悍不畏死,普通隊員們前仆後繼。陽光是鬼的天敵,當年的鬼殺隊先人們是硬生生靠人命把鬼的始祖拖到晨熙到來,陽光灑滿大地。”

“我們的先人們用血換來了現在沒有鬼的世界。鬼殺隊最後一役的記載中,年僅十四歲的霞柱時透無一郎先生,在被腰斬之後,也仍然将刀刃插入鬼的身體裡,死握着不放。”

梨音的聲音變得很輕,又充滿了崇敬:“他才十四歲啊,還是個孩子。我們的十四歲都在做什麼呢?甚爾君,我不知道你。但我知道我自己的。練劍,學習,逛街,和朋友們一起玩,偶爾揍一下我那個調皮的弟弟。但無一郎先生呢,他永遠停留在十四歲了。”

“握劍兩個月就成為柱的天才。一直到死都貫徹着身為‘柱’的職責。但這樣壯烈的死亡也僅僅是對戰鬼之始祖手下的最強十二鬼月上弦之一。”

“那一場戰鬥幸存下來的柱們根本來不及休息和療傷,就趕去下一場對鬼王的戰鬥。”

“他們不怕死。他們的目标隻有一個,那就是不要讓自己身上的悲劇在其他人們身上重演。鬼是由人類被注入始祖分出去的血轉化而來,隻要消滅了鬼之始祖,那麼整個世界的鬼都會消失。”

“當年的鬼殺隊,無怨無悔的選擇用自己的命,換來沒有鬼的世界。”

“今天,咒靈的威脅日益嚴重,鬼殺隊重啟,我身為鬼殺隊的後人,是必将繼承先人的意志。”

“你老說我是要累死自己嗎?當然不是,我現在做的連先輩們的萬分之一都不到。我曾曾祖父的哥哥,20歲,和我今年同歲。他戰死在這個年紀,把上弦之三拖延到黎明,讓鬼沒辦法殺死當時的任何一人。”

“我之前說這是我的職業追求,其實用職業追求來說并不恰當。”

“甚爾君,最後一場戰鬥中,不止是柱,普通隊員們明明知道自己脆弱的身體根本抵抗不了鬼王的随手一擊,但他們還是前仆後繼,不畏死亡的沖向鬼王,為‘柱’争取時間。為把鬼王拖到黎明到來,暴露在陽光下,他們什麼都不怕。鬼殺隊先輩們的精神意志讓我敬佩。身為‘炎柱’後人,我希望未來有一天,當我死去站在祖先的面前時,我可以自豪的和他們說,我煉獄梨音,沒有辜負煉獄這個姓氏。”

說出這話的梨音仿佛在發光一樣。

禅院甚爾的視線根本無法移開。

“鬼殺隊,因殺鬼而建立。因鬼王被消滅而沉寂。如今,當鬼殺隊重啟,哪怕這次的敵人不再是鬼,我們的名字仍然是鬼殺隊。”

“先輩的精神意志在這裡,鬼殺隊的精神不滅。”

煉獄梨音看向禅院甚爾,她的目光淡淡的:“當然,我講這些的意思不是讓任何一個加入鬼殺隊的人都這樣。這非常反人性。人皆有自保之心,無私奉獻的反而是少數。”

“過去生産力水平底下,鬼殺隊的開支完全依托于産屋敷一族。因此,劍士入隊選拔上就殘酷至極。在那個缺衣少食的年代,有人為了高收入加入鬼殺隊,他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養家糊口。”

“我們不能要求這樣隻為養家糊口-活着的人談理想,談奉獻,那是純耍流氓。精神意志源于個人。”

“禅院甚爾,我邀請你加入鬼殺隊是因為你在我看來很強大,是消滅咒靈的好手。你就算加入鬼殺隊,也不必像我一樣忙碌。你完全可以隻是把它當做一份收入很好的工作。不需要你賣命。”

“這就是鬼殺隊,甚爾君,我确實很希望你加入進來,但我也不會再多說什麼邀請的話。就如同我說的,你很強大,你的人生完全可以自己做主。離開禅院那個垃圾堆,還是繼續生活在那裡全在你一念之間。”

“你不喜歡咒術界,未來完全不想接觸他們也可以。離開禅院,就算不加入鬼殺隊,你在這個社會,也依然能找到活路。”

梨音低頭将自己碗裡的面吃幹淨。

“美味!這家老闆手藝真不錯!”

放下拉面碗,梨音起身:“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甚爾君,有緣再見。”

梨音離開了。

禅院甚爾在原地坐了會兒,他單手撐着下腮,目光無波的穿過玻璃,看向窗外。

拉面館之外,馬路上車水馬龍,華燈璀璨。現代化大城市的喧嚣在夜晚顯露。

這裡是東京,不像京都禅院家的老宅。

他的院子晚上安靜的隻聽到蟲鳴。

偶有禅院家其他人從外面喝酒回來,粗魯踉跄的聲音在木制走廊走過後,再次安靜,古老的宅邸仿佛停留在平安時代。

完全兩個世界。

步行街,穿着清涼的女孩子們走過,染着黃毛的年輕男孩三五成群,一路吵吵鬧鬧。

禅院甚爾掏出手機,撥了個号碼。

和禅院甚爾分開了多半天的孔時雨大晚上又接到這人電話,想了想,點了接通。

電話剛一接通,禅院甚爾的聲音就傳過來了。

“你在哪?”

孔時雨:“上次任務的那個店。”

電話挂斷,沒多久,禅院甚爾到了歌舞伎町名叫“Honey”的公關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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