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們來講正事吧?”條野采菊終于進入了正題,他稍稍收起了一些笑意,态度嚴肅了些許。
孔時雨歎了一口氣,“您太謹慎了,以我的實力您完全沒必要這樣一再試探,我根本不可能對您造成什麼傷害。不過終于進入了正題嗎,您究竟是想知道些什麼?”說後一句話時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松了一口氣的釋然。
條野采菊笑了笑“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從不小看情報商人和中介人,更何況你的實力在裡世界的評價裡可是給出了很高的判定,你很厲害,不在實力,但這種能力足以彌補武力值的不足。”
“我該謝謝您的賞識嗎?”孔時雨敏銳的察覺到了他話裡的某種意思,于是略微放松了些許。
條野采菊的的任務進程逐步穩定推進着,而同樣不再甯靜的不止是東京,還有遙遠的橫濱。
夜色沉沉,月色蒼白,難得沒有炮火聲而是寂靜的仿佛壓抑着什麼的街道,猶如黑暗的秘密,潛藏着深邃的危機。那是一封暗夜的密報,宛如深淵中的獨白,獨自揭露着政權交鋒的波濤洶湧。
"叛徒,企圖向咒術界發出軍警已經開始調查的預警。" 大倉烨子握着截流的消息,面色沉重。這封密報,仿佛是夜空中的流星,劃破了沉寂的夜幕,帶來了無法忽視的危機感。
在國會内部,權力與利益交織成網,每個人都在這張大網中扮演着自己的角色。然而,在這平靜的表面之下,卻隐藏着不為人知的秘密。而今,一個深藏不露的舊黨派浮出水面,他或者說“他們”,終于因為難以忍耐權力的流失,開始露出馬腳。
這封密報的内容本該讓人心驚膽戰。如果咒術界真的被軍警調查,那麼許多隐藏在暗處的秘密和陰謀都将被揭露。因此一旦得到消息,如今大權在握的總監會必定會暗中對正在完成任務的條野采菊下手。
這份沉重的心情并不是因為懷疑條野采菊的實力,“獵犬”信任自己的每一位來之不易的成員,隻是軍警在東京孤立無援,過早消息洩露,對條野采菊的任務完成以及人身安全都十分不利。
“獵犬”總部如今隻剩下了能組成小隊的最低人員數量,隻有兩個人,也就是末廣鐵腸與大倉烨子。福地櫻癡最近都在國會監督國會的行為,這即是在為咒術界的收回做保證,也是在為自己隊員的安全負責任。
“這份密報被福地大人截下來了,但是……”大倉烨子的語氣嚴肅“會有第一封,也就會有第二封第三封,網絡走不通,那就會企圖用傳統的人力傳話、寫信等方式。”
“福地大人在國會監督着議員們,軍警也開始行動,調查議員們所有的往來信件與人員。”
“我們也得幫忙做些什麼,來幫幫條野,至少在他能在東京,或者說咒術界站直腳跟之前,不能讓哪怕一條預警的信到總監會手裡。”
她的語氣铿锵,眼神堅定。
末廣鐵腸也難得認真凝重,立刻就點頭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