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落鎖》節目組也把預告剪輯好放了出來,确定了播放的時間。
落落大方超話簡直是一頓歡天喜地,因為人員跟熱度太多,癫癫碎歲決定把超話審核開啟,每一個要進入超話的人都需要主持人挨個檢查。
現在在超話裡的叽叽喳喳跟過年一樣熱鬧。
不過現在超話的兩個正主注意力都不在超話裡,而是在今天的晚飯上,說是通過第一決定雙方誰的晚飯更豐盛,但最後還是一起來吃了一頓火鍋。
看到旁邊的配料香菇,蒲若林問了一下staff有沒有其他的東西可以吃,staff把導演給自己的劇組盒飯拿了過來,看到裡面的東西,蒲若林把飯還給了staff。
賀末絮單單看了一眼,然後打開手機在某外賣軟件上挑起了飯,看到這個情況齊影問了一下導演能否等會再開飯。
解處于不解地看着這三個人,然後說:“為什麼要重新訂飯?”
“因為若若的體質不一樣,他對香菇、小米以及辣的過敏。”賀末絮挑選好了一份飯後就收起了自己的手機。
蒲若林的過敏原還是剛認識時的一頓飯将他送到醫院才知道的,準确的說隻是知道辣的是過敏原。
之前在蒲家的時候,蒲家的廚子做的飯都很清湯,蒲父蒲母也不能吃辣,幹脆他和蒲若欣也都不吃辣。
就是在剛見面賀末絮整個愛吃辣串的點了幾個辣的羊肉串被蒲若林不小心拿起吃到肚子裡,直接被送去了醫院。
在賀末絮的盤問下這才把自己香菇和小米這兩種過敏原說了出來。
導演表示了歉意,承包了飯錢,額外給蒲若林送過來的飯是一份蛋包飯,桌子上還有些許的酒,這幫人一邊吃着飯一邊明裡暗裡的相互掐架,多多少少都喝了點。
賀末絮的醉酒先體現在臉上,整張臉都有點紅,喝醉酒的賀末絮和平常的他不一樣,會異常的安靜很多,齊影平常就安靜,喝了酒後也很安靜。
Alter的年齡比WithS的三個人都小,按理說喝醉酒會更鬧一些,反而兩位尤其是平時最鬧得那位喝醉酒後都很安靜。
解處于也有點醉,直接唱起了歌,不唱不知道一唱直接唱了Alter的出道曲。
蒲若林剛喝下去的果汁差點沒一口噴出來,聽到自己的出道曲,賀末絮睜開朦朦胧胧的眼睛看着他,帶着酒醉微醺問他:“我們Alter已經出名了嗎?”
“放屁!”解處于突然停下唱歌喊了一句:“我們WithS明明更出名!”
“坐下!”旁邊的傘烨帶着些許的清醒把站起來的解處于拽了下去。
節目組已經離開了,小相機在把晚餐拍了之後就全部關掉了,現在這個房間隻有他們六個,是節目組特别安排的休息宴。
所以就希望他們六個好好的,但是特意給服務生留意了,如果裡面發生了争執或者大聲響的事情,節目組會立馬過來把他們帶回去。
現在場上唯二沒喝酒的正在看着這場鬧劇,賀末絮跟解處于哼哼唧唧就吵着誰比誰更有名,蒲若林有點頭疼,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注意到身邊的人正在看戲,探出了一口氣。
“你不愛喝酒?”
問出話後蒲若林自己都楞了一下,他沒必要這麼關心旁邊的這位,畢竟兩個人之間的關系似乎還沒好到這個地步。
“哦,是因為家裡人。”屈落回答了他,他喝了一口跟蒲若林一樣的飲料,看向蒲若林:“怎麼這麼關心?”
“替賀末絮關心。”
這話倒也沒錯,賀末絮跟屈落是室友,如果屈落喝了酒遭殃的可能隻有賀末絮,蒲若林又吃了一口飯,回視看向屈落。
突然他笑了一下,轉了回來:“那我就問一個我的問題,看你願不願意答。”
“嗯?”
“為什麼我們的視線會交織這麼多次?”
細想,小時候的兩個人并沒有什麼交集,自然沒有視線交織的情況,而現在,自從蒲若林踏入了娛樂圈開始跟他碰面,兩個人的視線總是很容易交織在一起。
問完這個問題後,蒲若林就抿了幾口酒,在屈落張嘴聽到答案之前就被賀末絮生氣地拽走了,看着對方動着的口型,蒲若林卻不知道答案。
屈落本來還在品味這手中的酒,轉過來時那隻無處安放的手又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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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醒來的時候,人躺在酒店的床上,蒲若林搖了搖自己的頭,他酒量不好,最後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喝了些酒,似乎是被氣氛感染。
他隻記得昨天晚上賀末絮吵着,隐約聽到解處于說了一句什麼都有很多愛了,為什麼還要跟他比,賀末絮聽到後心情就變得不一樣了。
臉色很難看,眼睛是充血的紅,吵着解處于喊着:“你懂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就判定我的一切都是因為愛!”
蒲若林揉了一下頭,賀末絮确實是他們家唯一的孩子,在初次見面跟後面的幾次談心中,似乎他很少說到自己的父母,說了也感覺父母感情很好,一家對他也很好。
算了,他不想說,也沒必要強問,他翻了一個身,直勾勾對上屈落的臉。
蒲若林:???
他掀開被子直接坐起來,猛地一下起來有點暈,他皺着眉又回頭看了一眼,對面床上确實睡着屈落。
對方現在睡得很安詳,蒲若林看了他一會,還是想不起昨天屈落的答案。
現在這人正睡着,睡覺的時候把平常的氣場都收了回去,睫毛下垂,棱廓分明,碎發貼在額頭上,嘴角帶着些許的弧度下壓。
定格在他的嘴唇,想到了那個暧昧動作三連拍,現在它的觸感似乎還留在脖頸上,蒲若林無意識地摸了一下,然後就下了床。
房間裡放上了自己的行李箱,或許是因為今天開始齊影和賀末絮已經走了節目組這才把他的行李箱搬了過來。
想到之前叫早的時候屈落拿自己的透明膠帶綁自己,蒲若林輕輕地下床,然後小心翼翼地打開行李箱拿出自己的繩子。
走近屈落,這人睡着的時候還是很乖的,收斂了平時的嚣張跋扈,現在正是下手的好機會,畢竟之前的仇還沒有報。
他輕手輕腳,把繩子從另一邊串了過來,這邊的繩子直接放到床鋪上,輕輕地發出了繩子與被子的碰撞聲,然後他走到這邊拽繩子。
然後兩端繩子直接系上去,就在系好結的一瞬間,擡頭就看到了睜着眼看他的屈落。
剛醒的屈落聲音有點啞:“你就綁一圈不怕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