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清南:“誰說是就是嗎?我還說你欠我一百塊錢呢,什麼開玩笑,他們拳頭都在我眼前了,這叫開玩笑嗎?”
“算了算了,說不過你,你要真想找你媽就去她娘家啊,求聞扶星有什麼用呢?”
嬸子搖頭歎氣離開。
其他人見誰也沒讨到好,都撇着嘴離開了。
留下易清南一個人呆呆的在院子裡。
他又不是真想去找聞扶星幫忙,說什麼都沒用,都已經晚了。
很快夜幕降臨。
老聞家商量過後決定兵分兩路。
沈宗林暗地裡在村子還有易清南尋找,而老聞家其他人在明面上吸引視線,他們去走報公安流程。
因為這不是簡單的失蹤,絕對是針對報複。
其實沈宗林心裡也很着急,他急得眼都閉不上了。
可越是這樣越要鎮定下來去思考。
“叔,我晚上出去一趟,天亮前趕回來。”沈宗林說。
他這是在跟聞老大串供。
聞老大隻記得離開易清南家前的事:“你要打他一晚上嗎?别累着了。”
“不是叔,打他一晚上不得打死嘛!我是去看看其他線索。”
沈宗林失笑。
怕有意外,聞老大還給了沈宗林幾張蓋好章的條子。
沈宗林沉重的收下了。
月黑風高。
幹什麼都順手極了。
沈宗林沒有阻礙的翻進了易清南家,他進去後并沒有小心翼翼,反而東拉西扯,把一些東西都打碎弄亂了。
無法入睡的易清南自然一開始就發現了,但他一點兒也不敢出聲,他的體質是真的很弱,他以前也不完全是裝給聞扶星看的。
所以他出去就是送死。
“易清南,星星根本沒招惹你。”
沈宗林雖然蒙着面,但沒有掩飾自己的嗓音。
說完他也沒有廢話,上去直接就是一個大鼻窦。
“他那麼單純,你竟然敢騙他!”
每一拳頭他都算計好了,可以讓人承受最大的痛苦,又不會有太大的損傷。
其實聞扶星并不是完全單純,沈宗林知道他的小狡猾小貪婪,甚至第一面就覺得這人人品極差。
可他還是覺得他是單純的,這不是一個形容,而是感覺。
每想到他心都有點抽痛。
沈宗林就這樣一圈一圈沉默的打着,易清南毫無反手之力,隻能受着,甚至為了不驚動别人,沈宗林把他嘴都堵了。
而易清南對挨打十分敏感,哪怕他有反抗的力氣他也不會反抗,隻能嗚嗚咽咽。
他也根本不是能忍耐的性子,何況沈宗林可是下了死手。
于是哭的鼻涕橫飛,一直想喊着會把聞扶星放出來,卻都被堵住了。
片刻後。
這場單方面的暴打終于結束。
沈宗林緩了兩口氣說道:“你記住,這隻是開始。”
隻要聞扶星一天沒回來,他就天天晚上過來找打,聞扶星回來了也打。
他順腳踹了一下,轉身在這個房子附近搜尋,沒有發現什麼便抹掉蹤迹離開了。
易清南顫抖着手拿出嘴裡的臭抹布,發現嘴巴已經合不攏了,下巴不知道什麼時候脫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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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第二個倒黴的人。
陳亮。
沈宗林找他也是有原因的。
他打電話找人查了一下,這個陳亮就是雄哥身邊的亮子。
而他水電局的工作自然是雄哥運作的,雄哥的龐大能量就是這樣建立起來,幾乎都會安排明面上的一個身份,黑市他的上心程度隻是一個指甲蓋,他隻是利用這些背地裡去幹其他勾當。
沈宗林這位戰友還說了,雄哥已經引起了上面注意,準備開始組織狙擊他。
不過這方面沒有多說,沈宗林沒有在意,這些信息已經夠了。
按照戰友說的,外面他們都抓得緊緊的,一時半會雄哥還有他的“貨物”還會扣在縣城裡。
所以這個突破口沈宗林找到了陳亮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