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悠越發難奈,單單如此害了兩個無辜女子,内外勾結禍害族人,當真做得絕。
“你現在做的一切都不值得被原諒,鬧出這麼大的事情,就僅僅是為了你的私心,害了那麼多人,簡直萬死不得其咎。”
“你現在是要殺了我嗎?殺了我,你怎麼去找她?”
藍悠覺得可笑,帶着嘲諷的意味說着,“太長時間沒有見面了,你是不是忘記我是誰了?”
“你再怎麼強大,你确定你能找到?”
“有什麼不能。我可不是你做什麼事情都需要如你一樣犧牲才可以。”
藍悠懶得繼續說了,所有來龍去脈藍悠都已經清楚明了,無需再多言。
現在就是怎麼處置筀岐,死是不會輕易讓他這麼死的,無盡的折磨痛苦方是他的懲罰。
“來人。”
門外的魔兵聽到喚,推門而入。
筀岐依然嘴硬的問:“你做什麼?”
筀岐看着幾名魔兵進來,他開始慌了,他想走,可對付幾個魔兵他可以輕松解決,看向那居高臨下的藍悠,還穩穩的在那位置前,站着不動,想逃都不不能逃了,他動不了,何談走。
“做什麼,你不是知道嗎,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不打算放過你。”
筀岐大吼,指着周圍,揮着長袖,定格在藍悠身上。“我是魔界之主,你這是越界。”
藍悠截斷他的話,“可我也是魔界之主,甚至是最大權利的聖殿之主,你的生死我為什麼不能處置。”
對着魔兵說:“把他帶下去,關入無盡崖底,受萬蟲海沙侵蝕之痛,對了,别讓他死了,永生受盡折磨才能肖我心中怨恨。”
“遵命。”
筀岐劃過一道劍痕,擊退魔兵,使其不得靠近,“你們敢,我是你們的主子,你們放肆。”
那些人不聽他的話,該走的走,該抓的抓,他說什麼,在他們耳朵裡都是廢話。
藍悠施法消去他的劍,道道光芒圍繞魔兵,被傷的劍傷頓時好轉。
魔兵乘機向前,扣住筀岐,出殿前往無盡崖底。
“你們放開我,放開。”
他被魔兵駕着,未能動分毫,他的魔族臉面都不要了,對着這些他往日裡最不屑一顧的魔兵求饒。
“救命。救命啊,你們放了我,你們要是我都給你。”
“筀岐大人還是省省嗓子,素月大人的命令,沒人敢違逆,她的身份,無論在哪,她說的話都是要聽的。”
“你們—這群叛徒,遲早死無全屍。”
幾名魔兵不再搭理,踏雲繼續前行,到了指定地點,把藍悠給他們的術法投放下去,打開無盡崖的結界,直接将筀岐扔下去,結界自動封上,再想打開需要藍悠給新的術法。
所給術法一次隻能打開一次,讓誰下去就隻能是誰下去,不會出現什麼一不小心就掉下去的情況,其他人也不會湊巧來此。
在無盡崖的上方往下面看,就是一片平原,普通的山坡,隻有在得到魔界聖殿主人的認可,得到術法密鑰,方才能到達無盡崖。
在外人眼裡,無盡崖是一個恐怖的地方,多深他們沒有見過,也不知道裡面究竟有什麼,隻知沒有許可的人是永遠到不了的地方。
而這也讓有些人有了一絲僥幸,把無盡崖當作閉關修煉地,自認為沒有那麼恐怖,做事也就不會有束縛,當他們自己來這裡之後,就會知道他的恐怖不是虛假,到過之後不會再想來。
盡管如此,也攔不住有些人的試探,等待他們的結局不是屍骨無存,就是殘廢不堪,達不到緻死的人會讓他們回去,将他們受的懲罰深深烙上印記,說不出來,也不會死,永遠感受死亡前的痛苦。
而處置完筀岐,藍悠到了山莊,尋着氣息找到了花豔。
被侍奉她的兩名侍女攔下,“你是誰?為何進得來?”
“我是來找一名叫花豔的姑娘,這些事跟你們沒有關系,請讓開。”
初落和诩音提劍擋在面前,“想要帶走她,先殺了我們。”
“我不想傷害你們,我隻想着救人,還有你們魔君被窩拿下,已經關注了無盡崖底,你們可以自由離開。”
“魔君,什麼魔君,我們不知道。”
“休要胡言亂語,還不趕快離開,否則我們不客氣。”
“你究竟是誰。”
“藍悠。”
在房間裡面的侍女聽到這個名字震驚了一下,她推門出來,站在她們兩人面前。
看着眼前的這個女子,是那位尊貴的大人。
“你們退下,不得無禮。”
二人疑惑的看着她,她都說話了,那是認識的人?還是了不得的人物。
還在迷茫中,她跪在藍悠面前,“泠鸢拜見素月大人,他們有些不是我魔界中人不認得您,望你原諒。”
“你竟然認得我,那我剛才說的話就不會騙你,我要把她帶走。”
泠鸢冷靜詢問:“魔君他死了?”
“至少現在是死不了,但以後不一定。”
藍悠也不為難她,扶着她起來,“你帶着他們離開,或是回魔界也可以,我不會追究你們的責任。”
“回去我們又能做什麼呢?”被帶了過來,魔界的人勢必會疑心,以後還能好好的嗎!
“之前做什麼?現在也可以做什麼。我說過,如果不回去,你們也可以自己離開,去哪裡都可,莫幹行兇之事即可。”
她們竟然互相對望了幾眼。“我們想回魔界。”
初落诩音來次,是泠鸢帶着她們,照顧花豔姑娘的同時還照顧她們,回到人間也不會好過,泠鸢是魔界的人,眼前的人地位好像很高,對魔界不是喊打喊殺,那便跟着泠鸢去魔界,至少還能活,活很久。
既然決定了,藍悠尊重她們的想法。“可以,你們回去先回自己的宮殿中,後面自會安排你們去其他地方,沒有事情給你們做的時候也可以去其他宮殿中幫助其他的姐妹們。”
泠鸢叩謝:“多謝大人不追責之恩。”
“應該感謝你們自己并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幾人向藍悠行禮後,在泠鸢的帶領下,拿着藍悠給的令牌朝着魔界的方向而去。
藍悠輕輕走近屋内,躺在床上的姑娘氣息微弱,“花豔姑娘,我是來救你的,現在身體狀況不太好,不要太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