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大亂,現在需要一個靠譜的新王,看着全妖族上下,個個都有觊觎那個位置的野心,叛離獨大之心不死。大都卻是半吊子模樣,實力也不相上下,誰也不服誰。
反反複複在内部又進行了幾場内鬥,有幾個妖力比他們強的妖怪卻沒有動手,近山觀虎鬥。
動手的可不放心,他們一邊打鬥一邊還要提防着他們,生怕他們插手猝不及防要了他們的命。
實在是不好全力以赴分心太大,其中一個人不忘煽風點火,看着一旁無動于衷的烏朷tiao,就想拉攏拉攏,成為自己的助力。
“烏朷,你的修為似乎不在我們上下,你就不想坐那個位置嗎?在那待着是想等我們兩敗俱傷之時,想趁虛而入嗎?”
“哼。”烏朷不屑,他沒這個意思,更不想和他們在這兒争辯什麼?他們什麼心思不用多猜。
在大殿胡鬧,鬧出幺蛾子他可髒了自己的手。
他身旁的妖衛看不下去,幾個跳梁小醜妄想左右君上的事,他出來說道:“我家君上豈是你們可相提并論之人,忘恩負義,貪生怕死,讓仙魔兩界,看笑話嗎?”
“你。”二人雙雙揮着武器向他們砍來,護衛拔劍,憑空單憑劍氣就把他們逼退。
繼而嘲諷,不知死活。“沒用的,你們當中的無論是誰坐上的那個位置,那才是我妖族的恥辱。”
烏朷說道:“莫理他們,我們走。”
“是,君上。”
此人是浦昭山的妖主,曾經是老妖王的得力手下,老妖派去守浦昭山,成為一山之主,如今妖族需要重新選擇妖王,他才趕來。
“烏朷。”
“拜見君上。”
“起來,莫需多禮。”命人給他一張椅子坐下,他人都在外面打得不可開交,争得你死我活,他竟然不心動!這麼多年還是沒有變,還是忠誠,隻聽一人命令。
白曲賞問道:“你來,也是因為這個位置。”知道他無意後,他也非問責,隻覺不是大事,用不着特意過來。
“老妖王把你關起來了,現在他去了,你才有機會出來,也算是好事了。”
“是吧!”
能夠自由自是好事,出來就是這般混亂局面,需多費心思方可。
烏朷起身恭敬行禮,行的還是對妖王的尊禮。“本來别無他意,但妖族此刻确實需要一位妖王,而我心中的人選就是您,不管你是願意還是不願意,但我還是想讓你當這個妖王。至于以後如果再有其他合适的,你再退位讓賢也不遲。”
白曲賞輕攙扶起來,“說得這麼直白啊,就怕我坐上這個位置不想下來了。”
“那還是您嗎?”他大笑一聲,“如果您不想下來了,一直坐着,我也沒意見。”不太相信的又說,“不過您覺得你能堅持坐多久呢?”
别人他不知道,老妖王的兒子白曲賞他還是了解的,無功利之心,隻想随心自在,否則也不會被關在禁地多年,毫無出來的想法。
白曲賞感慨,堅持,他還真是用詞準确呀,妖族裡面還是會有了解他的人。
他拍着烏朷的肩膀說:“還是瞞不過你,在還沒平亂之前我會一直坐着的,放心。”
“在這之前我也會一直擁護你,你也可安心坐你的位置就好。”
白曲賞示意他繼續坐下,仍像當年那般把酒言歡。侍女識趣上來斟酒,“要不要先喝一杯,其他妖王還沒到,他們到了就讓他們等吧,鬧過一輪才出去也不遲。”
“不過我說你怎麼不帶着你身邊的那位來,還藏着!”
烏朷疑惑,此事沒幾天,他怎麼知道的?忙問:“你怎麼知道?”
看了一眼旁邊的鲽沐,鲽沐平淡朝他笑了一下。
烏朷頓時明白了,他不能出去,可鲽沐可以啊,外面出了什麼事肯定會告訴他的。
“談不上藏,她不喜歡這樣的場景,再說,你這裡這麼亂,我可不放心。”
白曲賞打趣着,“心疼了。”
“不是你的人,你不心疼。”
白曲賞閉嘴了,繼而喝酒饒過。
“你走的時候我送幾件禮物給她,就當做是我給的賀禮。”
烏朷可不會推辭,“多送一些啊,少了也沒了你的面子。”
“放心,我出手您還不知道。”
“好了,好了,吃酒。”
大半日已過,陸陸續續各要素的統領已經到了,白曲賞不着急,洋洋灑灑又讓他們等上了一段時間。
在大殿之中的人,有蠻力,有野心,但上面的尊位,至今沒有哪一個妖王感敢坐下。
各路妖王看着那座位,不加掩飾的欲望呼之欲出。
要麼就第一個坐上去,要麼就哪一個都不要做,先後順序大有文章可做。
直到他們安靜了,眼看時間也差不多了,白曲賞才慢悠悠的休整好儀容,換了一身衣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