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号鳴,各路妖族領袖各站在大殿之中等候,該停手時還是要停手,不知誰人會來,誰也不想做那個出頭鳥。
進入大殿之中,混亂不堪,兵器着地,躺在地面的屍首來不及清理。
白曲賞一身華服領冠,自然而然坐上尊位。
衆人:“他出來了!”
“在禁地,修為也沒有荒廢嘛,此等氣場不比老妖王差。”
白曲賞大手一揮,大殿中混亂落地着全原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新的桌椅。
不用想就知道是給各路妖王準備的。
“各位,請坐吧。”
白曲賞修為限制着他們的高低,不得不收手,甯願站着都不願意在旁邊落座。
白曲賞可不會在意他們是不是坐下,既然選擇站着那邊站着吧。
白曲賞坐在最上面的位置之上,外面的人就開始指指點點嘀嘀咕咕。
看着這下面不服但也沒辦法的眼神,野心不小者比比皆是,可是在座的人群當中有哪一個是比他更合适?
白曲賞掃視下方,無一點動作的各位,“你們若是對我坐這個位置有意見盡管提出來。”
部分妖王心裡也是明白,現在坐在這個位置就是燙手山芋。
隻要有管得住他們的王,又要抵抗得了外族侵擾的本事,在座的各位當中隻有他是妖王的兒子,可謂是名正言順。
本領多大他們沒有見過,坐在那個位置他們也隻是暫時讓他坐在那個位置,一旦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就一并把他拉下去其他人也不敢有意見了。
不缺乏有一些沒有見識的一些小妖王,其中一個穿的花花綠綠的,臉都是修煉的還算可以不至于礙眼,手還保持着獸形,一雙利爪暴露于人前,這是準備打架一樣。
這是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的妖,“我們妖族可不像人族那樣搞什麼繼承制,能者居之,你有什麼本事可以讓我們這些妖王信服的?”
大眼朝天,不可一世,說完還不忘挖苦道:“我們在浴血奮鬥,與魔族交戰之時,你還不知道在哪一個銷魂窩呢?這一次你又在哪裡呢,總不能因為你是妖王的兒子就可以坐這個位置吧。”
白曲賞二話不說直接起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鲽沐也跟着站在他起身的一側。
顯而易見就是讓他來坐,妖怪也沒想到居然這麼輕易讓出位置。
現下他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左右看看,大家豺狼般的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他。
他也是一個膽大的人,在大家的注視之下一步一步的走在那個位置前面,看了一眼白曲賞,顫顫巍巍走上去,正過身看着下面的這些人,心中害怕他也有萬分的竊喜。
原來站在這個角度看着下面這些人是這樣的感覺,下面的人有多麼的渺小他就有多麼強大。
但心中有擔憂,這群人不會讓他這麼坐下去,但自己提了,上來了,不坐下去又顯得那麼的慫,有愧他一方妖王的名聲。
一鼓作氣狠下心一咕噜的坐了下去,傲然感,居高臨下的感覺讓他一時忘了形。
大殿之下的妖王可不是吃素的,一下子施展兵器都徑直出現在他的面前。
他一下子逮住他手中的兵器,卻也使喚不出來,被壓制得連妖力都似乎不在了,在那一瞬間他以為他要死了,突然的心幾乎都斷裂了幾分。
但那些兵器停住了,白曲賞一個眼神就将這些兵器止住,擡手間并且立即調轉方向向着他們各自的主人飛去,他們接着兵器收到手中,但被彈至退後幾米。
“我現在還有沒有資格坐這個位置?”
衆人語塞,誰也說不出話來隻能幹巴巴的點頭。
鲽沐過來輕輕拍了他的肩,他這才放松,“你可以活動了,還不下去。”
被吓住的他自覺的站起身走到了下去,腿軟癱躺在地,被妖衛架起,落放在椅子上。
白曲賞坐回妖王位置,擡手示意,對着下面的人說,“誰還要坐這個位置的,趁現在我還樂意讓你們坐一下,你們就盡管上來,過了今天你們可就沒機會了。”
“嗯?”
“還有嗎?沒有了嗎?”殿内的人,空有野心但卻沒這個膽量,來回踱步,遲遲不開口也不上前。
白曲賞掃了下面一圈的妖,犀利說着,“看來是沒有了,我現在給你們機會你們不上來,如果再敢觊觎這個位置就當做是篡位,不忠誠之人了,那我就要行妖族的規矩,進行處置。”
下面的人還是默不作聲,烏朷帶頭說,“賀新妖王臨坐,千秋萬載,寰宇永固,妖族永盛。”
這下可真就沒機會了,他們通通拱手行禮賀喜,同樣說着。“…妖王臨坐,千秋萬載,寰宇永固,妖族永盛。”
白曲賞擡手做出止語動作,他們停止喧鬧,目光定落在幾人身上。
“青惑妖王,虎常妖王,你們的山頭離魔界最近,就怕你們去清理戰場,把妖族的人帶回來,給他一份和平書交給魔界。”
“應絨妖王,去把周圍損害到凡界人的區域,通通清理掉。”
而他則親自去仙界和天帝談談 。
老妖王和魔界的這場戰亂,仙界人中立态度,由他們出面進行調和,可以盡量的減少兩方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