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善同行》是一部都市劇,共30集,主要講述的是女主角高智敏向女配許鳳才進行報複,破壞她的家庭和人生的故事。
餘尋光看完簡介第一反應是:像破壞家庭這種不正能量的事,主角确定能做?
審核大神在上,餘尋光有理由相信背後應該是有隐情的。
他決定仔細看完劇本再做評價。
餘尋光在《與善同行》中扮演許鳳才的丈夫宋啟豐,是一位年輕有才的大學教授。他顧家,愛老婆,愛孩子,性格溫和,是個“十全”丈夫。
跟“陳敏笙”的劇本一樣,宋啟豐的劇本裡也是以他自身為第一視角。
不過跟《風雅頌》不同的是,《與善同行》還給他送來了第二本更為詳盡的劇本。
許鳳才家境普通,胡元恩出身富裕,本來是兩個階層的人,卻因為大學同寝而有了交集。
胡元恩本身是個淺薄無知,又刻薄高傲的人。她被父母慣壞,言傳身教之下,十分看不起普通人。大學一開學,她就口無遮攔得罪了老師同學。大家受不了她的性格,不願跟她接觸,隻有許鳳才作為班長,為了點香火情才跟她有了幾面之緣。
一次,在被父母訓斥“不學無術”後,胡元恩盯上了品學兼優的許鳳才。她故意示弱,塑造自己缺愛的形象,又假裝單純,以一個被“霸淩”的弱者姿态走入許鳳才的内心,得到了許鳳才的好感後,便開始在她身上榨取各種價值。
許鳳才雖然有意識到二人的友情并不對等,但有胡元恩的“本性”和僞裝遮掩,她本身又不太在意這些,便隻當時友情中的個體區别而進行“包容”。
胡元恩并不是真心想和許鳳才做朋友,她在和胡元恩的交往中一直懷抱着施舍的姿态。在她的設想中,大學畢業後她就會在許鳳才面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并狠狠的嘲笑她,誰知,計劃卻因許鳳才的新戀情而随之改變。
許鳳才的男朋友宋啟豐外貌好,家世好,人品好,這樣的人在胡元恩心裡,哪裡是許鳳才配得上的?
嫉妒讓胡元恩像一條毒蛇在許鳳才身邊潛伏。
這還隻是開始。
大學畢業後,許鳳才進入名企工作,很快升職加薪,成了業内被看好的新人。
反倒是胡元恩的日子并不順遂。公司高層的一個錯誤決策讓家裡的生意開始走下坡路,後來爆出父親背負巨額賭債,胡家直接破産。在這種情況下,母親帶着僅有的财産逃到國外,父親之後接受不了落差跳樓自殺……胡元恩短短三個月之間,從天堂掉落至地獄。
許鳳才心疼朋友,将連住處都沒有的胡元恩接到身邊,胡元恩這才知道,她想象中的宋啟豐父母看不上許鳳才的橋段并不存在,哪怕許鳳才出身普通,宋家也很滿意,他們甚至見了親家,開始商量婚期。
參加完許鳳才豪華盛大的婚禮,胡元恩更加嫉妒了。
嫉妒和不滿摧毀了這個惡女的心智。在兩年後的某一天,籌謀已久,已經成功整容成許鳳才模樣的胡元恩殺害了真正的許鳳才,并将其毀容,抛屍山崖。
從這天起,胡元恩便開始代替許鳳才,開始了新的人生。
胡元恩大概也沒想到,許鳳才并沒有死。她掉落山崖以後大難不死,撿回來了一條性命。隻是由于被毀容,她不得不整容重生。
之後,就是蟄伏四年後,化名為高智敏的許鳳才對整容成許鳳才的胡元恩的複仇計劃。
餘尋光看到一半,隻覺得編劇恐怖如斯。
這部劇真的好像小時候他陪媽媽在電視上看的那些劇。
兩個整容臉對打未免過于離譜。
他估計編劇本來想寫女主重生,可重生不能過審,所以才加了整容的設定。
但,啥技術能把人的臉完完全全的換成另外一個人啊。
宋啟豐也是有點問題,作為丈夫,連老婆中途換人了都不知道。
不不不,不能太有吐槽欲。
餘尋光捂着半張臉,想着文學作品是有“環境”這個概念的,在接觸文學作品的時候,最重要的就是接受他的設定。
他反思自己,琢磨着葉興瑜這回應該是瞄準了下沉市場。
畢竟《鳳凰于飛》是奔着收攏年輕市場去的,如果失敗了,《與善同行》還能做個退路。
所以雷不怕,爽就行了。
找到劇本的立足點,餘尋光繼續耐着性子把劇本看完。
《與善同行》除了在胡元恩和許鳳才換臉部分劇情有些扯淡外,整體邏輯是沒問題的,包括宋啟豐發現不了老婆換人的“bug”都被編劇用“胡元恩裝的很好”“胡元恩前期特意觀察過他們夫妻間的相處”給強行圓了回去。
捋完整個劇本之後,餘尋光開始琢磨如何演好宋啟豐。
這個角色有些地方要是不好好把握,很容易爆雷,他得想辦法處理好細節。
當然,讓系統吃劇本是免不了的流程。
宋啟豐的評分為“B”,爆的技能實用性還挺強:茶藝(入門)。
可謂中式總裁裝逼神器。
《與善同行》的劇情簡單,演繹起來用不上很強的技巧,餘尋光就專門去練自己的姿态和調調。
他要保證到時候上鏡了自己有那個氛圍。
這可是他第一部男主戲(挂件男主也是男主),還是和老闆一起工作,需要更加用心。
現代戲不像其他戲,有劇組統一定妝,安排服裝之類。現在的劇組為了不傷和氣,順着演員的心意,讓他們自主發揮優勢,都會劃出一筆“置裝費”,讓他們自己解決。
餘尋光作為男主,“置裝費”有33萬,葉興瑜妥帖,特意給他調來兩個造型師,做參考意見。
這麼一大筆錢拿到手裡,餘尋光有些不适應。
“都要花完嗎?”
這麼多錢,就買些衣服的事,怎麼花?
易崇告訴他,“花不完也沒事,其餘的你可以留着。”
餘尋光品了一下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等于說,錢是白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