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鼬身邊最近忽然多了三個跟班,成天圍着他轉來轉去,看得我心煩不已。我知道鼬很受女孩子歡迎,但問題是,這三個跟班是男的啊!!
我無語地看着那三人叽叽喳喳圍在鼬身邊,卻是半句話都插不上,不得不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做點兒别的事,于是我低頭,一眼發現桌子上多了一朵白色的水仙。
我不解地向周圍望去,剛好看見坐在我左邊隔着過道的彌生紅着臉對我露出一個笑。我指了指那朵水仙:“你的?”
他點點頭,正要開口,修一則從遠處吊兒郎當走過來,一隻手大喇喇搭在彌生肩上,另一隻手則再次對我比出一個國際友好手勢。
“……”我摩拳擦掌,彌生卻推開他,對我說:“錦,錦葵,你這周六有空嗎?我有兩張燒烤店的自助券,你……”他還沒說完,鼬走到我身邊道:“我學了一個新忍術,你如果感興趣,周六我們去宇智波一族的演習場,我教你。”說完他又轉身走了,我則抱歉地對彌生笑笑:“不好意思啊……有約了。”
“嘁——”修一鼻孔朝天地看我一眼,一邊表達着對我的不屑一邊把低着頭情緒低落的彌生也拉走了,隻剩我一個人孤零零站在原地仰天大喊:“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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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着下了好幾日的大雪,演習場内的湖泊早已被白色覆蓋。灰蒙蒙的天空嵌着幾縷薄薄的雲,徹骨冷意伴着寒風呼嘯而過,紛紛揚揚的雪花自天際而落,給整個世界帶來幾分朦胧的質感。
鼬站在我身邊,雙手快速結印,然後身體微微後仰,一個巨大的火球從他口中噴發而出,滾燙的火焰将周身寒意驅散,我不自覺驚歎出聲:“好厲害。”
“印的順序是巳-未-申-亥-午-寅,你來試試。”
我默默記下,得益于從四歲就開始練習結印,如今的我早已能熟練并迅速地結出每一個印——當然由于每個忍術都有其獨特的結印順序,我暫時無法做到像鼬那般銜接流暢。
不算慢地結完最後一個“寅”印,我感受到經絡内洶湧的查克拉順着腹腔向上,灼熱感從喉嚨處傳來,緊接着一個同樣巨大的火球被我吐出,将湖面上厚厚的冰層融化掉許多。
“可以了。”他這樣評價着,轉而提起另外一件事:“止水說我們的手裡劍之術已經到了瓶頸,可以嘗試做最後的訓練,但是他最近任務多,周末很忙,便約定好了下周一到周四在第二演習場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