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想因争鬥而死,可總是有人死于争鬥。
許多年後,當帶着白面具的宇智波帶土坐在我面前邀請我加入月之眼計劃時,我總會想起這一天,想起鼬與止水的對話——仿若一語成谶,他們二人最終都用生命诠釋了自己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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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分身的風波似乎沒有激起多大浪花,可沒過多久老師單獨找我談話,說我和鼬有機會今年就從忍校畢業——當然,我比鼬還要多一個條件:我必須在兩個月内惡補完所有的理論課内容,否則免談。
“兩個月?!”我忍不住脫口而出,這不是故意為難我嗎!我有些抓狂,老師卻頗為高深莫測地道:“宇智波錦葵,你應該知道,七歲就從忍者學校畢業是一件多麼了不起的事情。這樣的機會如果沒有抓住,你難道不會後悔一輩子嗎?”
我聞言撇嘴:老實說我可不在乎這個什麼七歲就畢業的名号,然而他話鋒一轉:“更何況,宇智波鼬畢業的事情已是闆上釘釘,你既然整天與他形影不離,難道就想因為理論課成績不達标而永遠被他甩在後面?”
好吧,單論嘴遁的威力,他已經完全合格了。
我垂着頭,終于還是下定了決心。我頭一次目光灼灼地直視着這個我從入學起就本能地不喜歡的老師,頗為堅決地開口:“兩個月就兩個月,我接受。”
他僵硬的唇角終于滲出一絲笑意,食指輕輕敲了敲桌子:“很好,三月份會為你準備一場單獨的理論考試,錦葵,希望到時候你不會讓我們失望。”
于是接下來的兩個月裡,我每天都使用影分身分出來七個我,一個我在學校正常上課,另外六個我則不是泡在圖書館就是呆在訓練場,其努力程度簡直用廢寝忘食形容都不為過。
如今回想起那段瘋狂的時間,總會有種身在夢中的恍惚感。而這不顧一切努力的背後,也不過是因為不想被鼬落下這樣簡單又純粹的理由。
功夫不負有心人,兩個月後的我如願拿着畢業證書,與鼬一同順利從老師那裡領到了成為忍者的标志——護額。
我感覺自己似乎被幕後的手推着走上了命中注定的道路,再也無法回頭,而那時一無所知的我自然對此無能為力。這充滿波折與歡笑的一年校園時光,終于宣告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