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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事情的起因和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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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關于榊遊矢?”

那時,被關在一個房間裡的她,趴在床上偷懶的時候,聽到他詢問的這個問題時,歪了歪頭。

“非要說的話,就是遊戲王的男主角……不,你想問的應該不是這個吧。你是說,為什麼要選擇耐心與對方交涉,而不是直接成為敵人的原因?”

以遊風鏡翡的性格來說,她本就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類型。就連那個【教授】——作為【養父】,有養育之恩那個男人,在決定性的選擇上,隻要違背了她的目的,她也可以毫不猶豫地選擇【拒絕遵從】。

那麼,這一次——甚至都談不上什麼熟人。無論是紫雲院素良,還是榊遊矢,嚴格意義上都不是遊風鏡翡需要顧慮的存在。被搶走了卡,被關起來——從她的角度去考慮,那是完全沒必要的事情。

然而,當時的遊風鏡翡是這麼說的:

“——嗯,那大概是,因為赤馬零兒特地拜托了……嘛,倒也不完全是這樣。在你面前,稍微坦誠一點也可以吧。”

後面小聲嘀咕的那句話,帶着一點疲憊和松懈的意味——不知為何,黑咲隼覺得,有的時候,她越是看起來漫不經心,那個模樣,或許才是她【最真實】的樣子。

“很顯然,因為,他是【主角】啊。”

“?”

意識到自己又下意識地在說些奇怪的話,遊風鏡翡咳了一聲,試圖做進一步解釋。

“會在這裡試圖和他對話,用理智的手段解決問題——那當然是因為,榊遊矢是應該這麼去對待的存在。”

“…………???”

這番話說的更是沒頭沒尾。黑咲隼皺着眉頭的臉上流露出明顯的困惑。能看得出來他一頭霧水,趴在那裡晃着小腿的少女噗嗤一笑。

“哎呀,簡單點說吧。簡單點,那就是,我沒有任何得罪他的想法啦?因為,那家夥其實很厲害。要是認真地生氣了,後果可是會很嚴重的。”

“……這是從……那個【紮克】的存在的角度去考慮的嗎?”

“不是,這跟紮克關系不大。話說,是遊鬥的摯友的你,難道不理解嗎?——對這樣的決鬥者,作為同伴去相處,肯定是比做敵人要好一萬倍的事情吧?”

——那倒是沒錯。

被她這麼一反問,黑咲隼多少理解了。因為他自己也知道,遊鬥雖然在琉璃面前,以及作為朋友的他們面前總是顯得過度寬容,但對敵人可是絲毫不會留手的。

“你是想作為同伴……想讓榊遊矢能夠協助你嗎?”

“也不用他特地做些什麼,他隻要保持情緒穩定,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幫助啦——不過,倒也有這種可能性。我現在是懷疑,出問題的大概不是基礎次元……很可能是同調次元。”

在那個時候,宛如一語成谶一樣——遊風鏡翡隻是無心地,随口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在那個時候,隻要現在的他能意志堅定,不被負面的情緒沖昏了頭腦的話……我相信,不說同調次元的那位,就算是紮克本人——榊遊矢,也不會輸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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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風鏡翡當時的評價先不提。暫且回到此刻的決鬥。

“在你的回合結束階段,我的【宇宙耀變龍】從除外區回到場上。”

在榊遊矢結束回合時,遊吾不慌不忙,結算了剛才去除外區的【耀變】效果。

現在,榊遊矢場上是攻擊力2500的【異色眼風雷龍】,守備力2100的【異色眼管家】。

風雷龍的效果,是可以将額外區的一張靈擺怪獸回到卡組,無效并破壞對手發動的效果。——但這會被同樣有康的【耀變】管住,所以等于可以直接無視掉。

那麼,現在遊吾要做的,是怎麼在【宇宙耀變龍】去了除外區之後,用現在手上的資源把對手場上的卡解決,并直接幹掉榊遊矢。

但是——自己這麼做,真的,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的嗎?

在開始回合的時候,突然有點遲疑了。

本以為,自從那天,在那裡選擇了這麼做的自己,是不可能再有任何猶豫的……從一掃而過的手卡擡起頭,看向面前,還不知道【将會面臨怎樣的命運】的【另一個自己】的時候,遊吾的動作突然停頓了一下。

“喂。那邊的,我問你。”

“?”

本來正緊繃着神經,等待着對手操作的榊遊矢,聽到遊吾莫名其妙地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不再是你自己。你還會覺得,像這樣為了心中所相信的事情去戰鬥,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什麼意思?”

眼前的這個青年,為何突然會說這樣的話?對這突然的發展有些跟不上的榊遊矢,隻看着遊吾一邊将手上的【疾行機人·貝陀螺飛輪】通招到場上,一邊說道:

“我不清楚,你對真相到底了解到何等地步;也不清楚,你是否是做好了覺悟,才會像這樣來到這個次元,站在我的面前——但榊遊矢,你,還有那個融合次元的老鼠,不管是你們中的哪個,我都和你們有着決定性的不同。”

“決定性的不同……?”

榊遊矢瞪大眼睛,看着藍金發的青年,笑容裡流露出苦澀。

“——我是曾經【失控過】的存在。或者說,我是曾經變成了那個【紮克】的存在,這樣說的話,你應該能夠理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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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記憶不完整。從我在病床裡睜開眼睛的那時候,就有這樣的感覺。”

——那簡直就像,曾經【死亡】過一次一樣。

此時,在自己房間裡,凜在和靠在牆邊的遊裡,複盤那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盡管記得不太清楚,但是能确定的是,我肯定在那次的友誼杯上,和遊吾決鬥了——而且我也差一點就赢了。可是,當我去詢問那些當時看過那場比賽的所有人時,他們說的是,我根本就沒有出現在那場決賽上。”

本來,無論是自己赢還是遊吾赢,對他們的【夢想】來說,這都是殊途同歸的事情……可到最後,自己的努力竟然變成了不存在的東西。

對于凜來說,當時真的感到非常的困惑。

“就連加拉赫先生……就是地下決鬥場的【承辦人】。他說,他的記憶,也是我在和遊吾決鬥之前,就已經失蹤了。那場決鬥,我從一開始就沒有出席過。”

所謂【差一步就能成為王】,也是這個原因而得出的評價。以凜當時在比賽上的表現,相信她能打敗遊吾,甚至打敗傑克的人也不在少數……可是,她偏偏就在最緊要的關頭失蹤了。

簡直就像是她,如果在那場決鬥中出席的話,會導緻什麼不得了的後果一樣——總之,在凜再次恢複自我意識的時候,就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

自己,到底是經曆了什麼,又是為什麼會像這樣躺在這裡?——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體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适。除了這具軀殼的某個地方,就像缺少了什麼。凜完全不覺得,自己像是受了什麼重傷才來到這裡的。

可是,當遊吾推開那間病房的房門,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她終于發現了,那種違和感是從何而來。

“——那一定是因為,我已經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凜】了。”

雖然,他那個時候什麼都沒說,但她卻在瞬間就理解了這樣的事情。

自己這個存在,究竟是借用了【凜】的身體的什麼,還是,在已經變成了【空殼】的這個身體裡,誕生出來的新的什麼呢?

凜不知道。隻是,她能從殘缺不全的記憶裡,找到一點還算有用的線索。

“——在評議會的那個【凜】,她其實也是不完整的。這點我可以确定,隻不過……”

“和這個【你】相比,确保【她】的安全更重要。——在你看來,遊吾是因為這個,才會選擇那邊?”

“是的。我猜測,我分到的是偏向于【身體】的那一邊,所以更像是一種誕生于【凜】的【本能】。但她分到的是【精神】的那一邊,擁有屬于凜的【完整記憶】。所以,在這種層面上,她更接近真正的【凜】一些。”

關于這些事情,肯定不是當初迷迷糊糊在床上醒來,就被自己的青梅竹馬給【抛棄】的凜能想明白的。

這也是這些年,在暗中活動,一步步去調查當年真相的時候,她才漸漸猜測到的一部分【真相】。

“哼嗯?可在我看來,那個女人,性格好像已經變得有些扭曲了——?”

紫甘藍發色的青年摸着下巴沉吟着,不過很快,他也意識到了那個【原因】。

“……原來如此,被控制的是那邊嗎。和鏡一樣,她的大腦裡,現在也有【那個東西】?”

“嗯。帕拉賽特的【寄生植物】,可以徹底把人的性格扭曲。遊吾他知道這點,所以……”

“哪怕不管怎麼看,那個女人都像是要沒救的樣子,他還是想要盡可能地去救她——?而你因為可以選擇平安地離開,所以他覺得,逃到平民區的你就可以稍微不那麼辛苦了?真是想法天真的男人……”

聽着遊裡毫不客氣的評價,綠發少女也稍微苦笑了一下——說實話,其實她自己,就算總是努力讓自己不去在意。可作為【凜】的本能,也一直在因為這種【差别對待】,對那個人的選擇感到難過。

但這畢竟不是現在最重要的主題,所以她隻是接着往下說道:

“現在的問題,是我的記憶,為什麼會和現實裡的情況不符?我是為什麼會出現在已經變成【空殼】的這個身體裡……原本的【凜】,是因為什麼才會變成【兩個部分】?”

……想要知道這些的答案,就必須徹底解析【自己的成分】,還有【那一邊的成分】才可以。

換句話說,她不隻是自己要去讓赤馬零王檢查記憶,還得想辦法把【那個部分】也一起帶出來才行……哪怕雙方都不完整,隻要把兩邊擁有的合在一起,就可以獲得【完整的凜】了吧。

聽她這麼說,雙手環胸的遊裡用指尖敲了敲胳膊,像在考慮這種做法的【可行性】。

“說的輕巧,現在不管是我,還是你,都不可能是那個男人的對手。——在那種像是瘋子一樣,把任何可能傷害到【那個女人】的存在全部刎殺的家夥面前,誰有可能把那邊的【你】給帶出來?”

如果面前的凜的假設是正确的。那現在的遊吾,以【王】自稱的男人,同時,也是舍棄了所有原有的志向和夢想,隻為了保護【凜的精神】而行動的存在。

因為精神一旦死去,真正的【凜】将會永遠無法醒來——

為了這個,就算會讓作為青梅竹馬的【這一邊】失望也好,遊吾依然選擇了成為現在這個樣子,甚至不得不在明知道【那一邊】被操控的情況下,還隻能聽從那些從融合次元而來的【侵略者】們的命令,去抹殺掉所有的反對者。

“如果鏡現在狀态正常,她應該能想出點有用的建議……但很遺憾,因為你的躊躇和猶豫,我們已經暫時失去了這個選項。”

“……我……小鏡的事情确實是我的錯,我不會否認……”

“我隻是在陳述事實,并不是在找你問責。——别搞錯了,我對你,對任何【那個女人】的分體都沒有什麼特殊的感情,自然也不會有期待或者失望這種情感。”

這點,不管是塞蕾娜,柚子,還是凜——都是一樣的。沒有什麼特殊的理由。

遊裡隻是理所當然地認為,能造就今天的【自己】的,是至今為止自己經曆過的一切,這無論是和【紮克】,還是【零伊】,都是毫無關系的事情。

這種因為當年的【那件事情】,變得過于強烈的自我認知,導緻他無論如何,都是現在的【四個人】裡,最不可能成為【紮克】的那一個……但和他相反。那個【遊吾】,可是如站在懸崖邊緣上一樣的危險。

“你剛才說,【記憶不同】——有沒有可能,其實你經曆的,或許是【原本會發生】的真實?”

某種意義上,也是在試着看看——【如果是鏡的話,這裡會怎麼考慮呢?】

這樣去想一下,突然靈光一閃。遊裡提出了這樣的假設。

“【原本】……會發生的……?”

“你不是說,你感覺自己像是【死過一次】嗎?——我認為,那大概不是什麼錯覺呢。”

從這種角度考慮——有一瞬間,就像原本閉塞不通的道路,打開了一條縫隙一般。

看向一臉震驚的瞪大了眼睛的綠發少女——紫發青年邪魅一笑。就像是考慮到了當初的【那個男人】,到底做出了怎樣無可挽回的事情。

性格裡本能地帶着的惡趣味,讓他如同幸災樂禍一樣,因為想清楚了諸多【謎底】中最關鍵的一個,而心情愉快地說道:

“雖然不知道是出于什麼原因——但是,那個遊吾。他很可能是在和你的那場決鬥上,莫名失控……失去了理智,被【紮克的意識】控制的他,會失手殺了你,也不足為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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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曾經害死了自己的青梅竹馬???”

“啊啊。雖然那現在已經是不存在的【可能】了,但是,隻要我一旦失去作為【遊吾】的自我,那是無論什麼時候再次發生,也不奇怪的事情。”

【曾經發生過,卻是……已經不存在的‘可能’……?】

搞不懂對方到底在說些什麼東西,能聽懂的隻有部分的【事實】。被遊吾這謎語般的話語搞得一頭霧水的遊矢,隻能先把決鬥的事情放在一邊,努力嘗試理清情況:

“……我不是很理解。那個,你不是為了保護她,才選擇成為【王】的嗎?”

“保護,嗎。……表面上看起來,确實是這樣吧。”

可實際上……被保護的,到底是哪邊呢?

回想起被【告知過】的真相,遊吾面色無比沉重。

“我曾經陷入過瘋狂……但最後,我還是作為【我】活了下來。這件事情的代價,是【凜】她的性命。”

雖然這裡是在對話,但也不怎麼影響決鬥上的操作。

發動了【陀螺】通常召喚的效果,從卡組裡檢索——雖然榊遊矢也發動了風雷龍的效果試圖阻止,但遊吾也連鎖了耀變的效果,除外自身反過來無效并破壞了風雷龍,并繼續說道:

“——凜為了封印【紮克】,做了和【赤馬零伊】一樣的事情。”

而這些,也是自己……在【重新醒來】之後,從【那位老者】的口中聽到,才知道的真相。

“【精神】,【身體】。——凜把自己分成了兩個部分,為了安撫我的精神,同時把我體内的【紮克】剝離出去……犧牲了她自己的意識,把紮克暴走的靈魂,永遠地封存在了【記憶的深處】。”

在那一刻,【世界】猶如被毀滅後再重啟。

凜就像一開始就沒有出現在那場決鬥中一樣——遊吾變成【紮克】而暴走的世界線,就那樣,徹底被排除在了【可能的未來】之外。

時間被回溯了,一切都恢複到原本的模樣。但是,這絕對不是毫無代價的。

——當他沖到病房,看着一無所知的【這個凜】的樣子的時候,心中感受到的,是後悔莫及的痛苦。

“我知道……她肯定不希望我變成現在這樣,為了那些家夥無聊的野心……為了這種根本不考慮這個次元的外來者,完全背離了我們的夢想去行動,可是……!”

——如果連自己都放棄了的話,為了他,為了這個世界而犧牲的凜,到底誰還能救回她?!

就是因為這樣的不甘心和執念,遊吾才隻能選擇這條道路。

“凜為了不讓我擔心,選擇用一部分的她,平安無事的樣子,出現在我的面前……但是,我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

并不是說,在醫院裡醒來的那個她不是她。

隻是——隻要想到為了封印紮克,永遠地沉眠了的那個凜,遊吾根本無法當做,這一切從一開始就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所以,我去請求了那些人。”

說到這裡的遊吾,就像已經無計可施了一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帕拉賽特……那個女人說,有她的【植物】提供能量,可以保證【凜】的蘇醒,還有正常生活……”

“所以、你最後做出的選擇,就是任由他們操縱你和那個女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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