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腎虛又關夭夭什麼事?
再說了,他也不腎虛。
等父母離開之後,伊爾迷懷着謙虛好學的精神打開手機,用語音搜索出了腎虛的含義。
伊爾迷臉突然爆紅:……
他得跟父親好好談談,不能再讓母親這麼不着調了。
……
席巴将基裘帶到祖爺爺的房間,讓她跪在床前,自己膝蓋一彎也跪在旁邊。
“祖爺爺的血是我放的,我跪着就好,你為什麼也跪?”基裘跪了一會感覺有點無聊,轉頭看着席巴問道。
“夫婦一體,你的錯也有我的原因在。”更準确的說他是故意讓基裘得到這個機會,并在對方快要把老爺子放幹之前沖出來的。
這話是秘密,不能說。
“老公你真好!”
“嚴肅一點,現在不是膩歪的時候,祖爺爺還不知道怎麼樣了呢。”
“應該沒事吧,呼吸挺正常,手腕割破的地方我也好好包紮了。”
又過了好一會,大概幾個小時的時間吧,席巴已經決定好無論實驗結果如何,他都要全面禁止家族人員使用白晶,并将所有白晶全部交給夭夭處理的時候,聽到基裘發出一聲驚叫。
“又怎麼了?”席巴皺着眉頭看向基裘,發現基裘正用手帕捂着嘴巴,兩隻眼睛瞪得溜圓。
“祖爺爺長頭發了?”基裘指着馬哈的腦袋說道,也不知道是驚喜還是驚吓,聲音非常大,把房間外的傑諾都給驚動了。
“怎麼了?誰長頭發了?”傑諾背着手進來。
“是祖爺爺,祖爺爺頭上長頭發了。”
這個時候也沒人還記得他們現在正處于懲罰中,席巴站起來靠近馬哈仔細觀察。
祖爺爺身上蓋着一件薄薄的毯子,他身材矮小,毯子下隻鼓起一個小小的包。
而現在這個包好像長大了不少。
傑諾和席巴對視了一眼,互相點點頭,席巴伸手掀起了毯子的一角,向裡面看去。
席巴平靜的瞳孔突然收縮後又猛地擴大,像是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一樣。
“基裘,懲罰結束,你先回去休息吧,不然皮膚松弛就不漂亮了。”
基裘不太想走,翹着腳想越過席巴看看裡面的情形。
她肯定沒有看錯,祖爺爺頭上确實長了薄薄一層銀色的頭發,皺巴巴的老臉也好像年輕了不少。再多的都掩蓋在毯子下面了,她看不到。
雖然不想走,想到自己熬了一晚上,确實有損她的美貌,就不情不願走一步回頭三次地頻率離開了房間。
“終于走了,掀開看看吧。”
傑諾也拿這個兒媳婦沒什麼辦法。
席巴見老婆走啦也放下心來,正想掀開毯子,發現門縫處有一隻眼睛,正偷偷往自己這邊看。
“基裘!”
席巴的聲音透露着一股掩飾不住的暴躁。
“我是想提醒一下老公,要好好補覺哦~不然會腎...”
沒等基裘說完,她就聽到席巴一個‘滾’字丢了過來。
“好吧,好吧。我先回去睡美容覺。”
兩人等到外邊沒有聲音,才慎重的掀開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