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這個你才特别關注勞拉。”胡安沒有像赫爾曼預料的一樣,表示出被吓到的樣子,話題還繼續圍着勞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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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穆爾操控的機器人已經站在牆角十五分鐘了,他擡頭看了一眼時鐘,一轉頭的功夫,眼前的屏幕就黑了。
塞穆爾不慌不忙打開一個頁面,三維立體地圖上一個紅點在沿着街道移動,這顯然就是是那個機器人的軌迹。
“沒想到,現在還有人用這麼古老的方式。”塞穆爾看着地圖上的小紅點在地圖上徒勞地轉了幾個圈,搖了搖頭。他開始懷疑對方有沒有投資的能力,一群都不确定下站在那裡的,是不是真人,就一頭套蒙住帶走。
臨時黑的機器環衛工,相貌隻能說是不吓人,可是一點都不像人。
還怕人知道自己據點在哪兒,在白白的繞路。
這操作,最多隻能騙一騙沒經驗的普通人,但凡是個經過訓練的老手,回頭就能把路線地圖全琢磨出來。
小紅點終于停了下來,屏幕又亮了起來,或者說對方拿掉了黑色頭套。
“很抱歉,我們不得不用這種方式請你過來……”塞穆爾操控着轉過頭去,褐發的青年一臉的抱歉,手裡還攥着一團黑布。塞穆爾環顧四周,自己正“身處”一個看起來像倉庫的地方。
對面正坐着一個帶着眼鏡的金發青年,看起來就像是都市白領的青年看着站在面前的機器環衛工一臉的錯愕。
‘這就是新的投資人?’看着兩個用驚訝的目光互相對視的兩個青年,塞穆爾覺得一趟肯定要毫無收獲了。
‘還不如早點睡呢?’正在他這麼想的時候,面前的青年突然抖了抖身子,似乎是在害怕着什麼,塞穆爾終于注意到了青年耳朵上挂着的耳機。
“有意思。”塞穆爾坐直了身子。
看起來這也不過是一個傳話的工具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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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壓力太大的下場就是,基爾伯特又做夢了。這次夢境可以說是光怪陸離。
一會是戰火紛飛的戰場,紅襟鳥尖叫着撲向眼睛,視線本能地回避,戰場消失了,又是開滿了花的玻璃溫室。不遠處小屋内,一位老婦人坐在溫暖的壁爐前,壁爐正跳躍着明亮的火光。窗台上一株碩大的山茶花在巴掌大的花盆内綻放。
一會是上次海浪拍岸的海邊,低頭一看手上空空如也,再擡頭,眼前的金發女子指着遠方的一個木屋興奮地說着什麼。
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休眠’的基爾伯特猛然醒來,他飛快地确定了下自己身處的環境。
沒有戰火,沒有玻璃溫室,沒有海邊。這裡是羅德裡赫給自己的小房間。窗台上的花盆裡沒有山茶花,山茶花正種在剛修整過的庭院中。
似真非真,這在人類身上稱之為“噩夢。”
基爾伯特很确定剛才夢到的景象不全是真的,比如老婦人身處的小屋,裡面的陳設赫然是經過自己打掃,但玻璃溫室卻是更久遠前開滿了花的盛景。
還有山茶花也不可能開在花盆裡,它不久前才被基爾伯特親手種在門外的庭院中。
時間離基爾伯特“入睡”隻過去了兩個小時不到。
窗外月色正好,透過窗撒在基爾伯特身上。基爾伯特擡頭望向圓月,月光不會灼眼,但基爾伯特卻下意識地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