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章信來說,被巴掌打,雖然比闆子輕,但是羞恥度簡直指數式地增長,因而,不過四五下,章信便扭着紅彤彤的屁股,嘴裡哼哼唧唧:“尤董……啊……不要……不要……”
尤朗當然知道這麼打羞人,别說章信了,就連他都有點不習慣,可是懲罰到底該是一件嚴肅的事,見到章信這麼扭扭捏捏的,尤朗幹脆一手按住他的腰,不讓他來回動彈,一手更加用力地拍上了小年輕充滿彈性的臀部:“翻了錯就好好受着!不用闆子已經是優待你了,怎麼?這麼打也打不得?還是想挨闆子?”
“不……啊!疼!這樣也疼!”大概是羞恥感的加成,章信挨了十幾二十下就哭了出來,喊着“不要”的時候簡直聲淚俱下,一點不像一個快三十歲的男人,倒像是七八歲的幼童。
尤朗足足打了五十下才停手,停下時掌心都燙燙地發麻,嘴上卻還是一樣嚴厲:“還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章信壓根不知道尤朗問的是什麼,趕緊胡亂回答一通,分明是屁股挨的打,可是他連腿都跟着一起軟了,如果不是尤朗按着他,可能就滑下去了。
撅着的屁股深紅一片,像熟透的桃子一般,散發着某種誘人的氣息。尤朗不知怎麼的,伸手撫上了那挺翹的臀部。
“尤董!”章信渾身一顫,神奇地觸到了某種高潮後的快感,可是與這快感一起來臨的,是高度的羞恥和随時挨打的恐懼,讓他根本不敢掉以輕心。
尤朗手掌很大,可以完整地覆蓋住年輕人一半屁股。小年輕的臀部富有彈性,曲線光滑,手感非常細膩,再加上這充滿淩虐感的顔色,竟讓尤朗想到了“盈盈一握”這個詞。
一個男人的屁股,怎麼會跟這種詞聯系在一起?
尤朗略微勾起嘴角,兀自搖搖頭,擡手“啪”一聲給了他一巴掌,打得年輕人差點趴不穩。
“接着想,還錯哪裡了?”
章信這個狀态,哪裡還能想事情?不過是盡力用軟成水的雙腿支撐着,假裝還能堅持住罷了。聽到尤朗這樣問,章信放棄一般,夾着哭腔道:“對不起,尤董,我、我不知道了,請您告訴我吧。”
“我告訴你,是要付出代價的。”
代價,章信欲哭無淚,所謂的代價就是他的屁股。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這大半年裡犯了多少錯,不知道這個屁股還能不能活過今晚。
“請、請尤董告訴我吧。”腦子實在轉不動了。
尤朗無聲笑笑,看着他歪歪扭扭的姿勢,忍不住要求道:“撅好,沒打完,亂動什麼?!”
章信簡直要瘋,都這樣了,還得撅好。可是尤董出聲了呀,他就不能不做,隻得拼盡全身的力氣,心裡一遍又一遍給自己加油鼓勁,慢慢地擺回了最初的姿勢。
其實屁股已經疼得堅持不住了,腿已經軟得随時會跪下去了,但他還是會盡一切努力去完成尤朗要求他做的事。
無論是去談一個不可能的項目,還是擺出一個标準的挨打姿勢。
尤朗料準了小年輕現在的狀态,倒是想放過他了:“這樣,我也不跟你磨了,我把你的錯處一一列出來,我們算總賬如何?”
因為方才又流淚又流汗,桌面**非常,章信兩手手肘撐着,很難完全固定住。他一邊調整手肘的位置,一邊尋思尤朗的話:一一列出來,那就是還有很多錯處了,至于總賬,肯定也不少,隻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也根本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
“請尤董告知。”
“第一,你這大半年是不是完全沒有運動健身?”
章信心中一驚,沒想到第一竟然是這個,他還以為,怎麼的也要從工作說起。尤董把這個列在第一,是關心他的意思嗎?
“啞巴了?不會回話?!”
章信蓦然握緊了拳頭,應聲道:“是,我知錯了,以後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