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印度的火車上,衛玮才知道了波魯納雷夫的殺妹仇人也被派來殺他們了。見波魯納雷夫神色凝重,她寬慰地拍了拍他:“你一定能報仇雪恨的。”
“謝謝了,衛玮。”波魯納雷夫笑了笑,轉而問起了她,“說起來,你也是為了哥哥才踏上旅程的?”
“是啊,隻可惜我一點線索都沒有。”衛玮歎了口氣,“我之前有提到過吧,我的哥哥14歲就加入了當地的□□。不過,這不是因為他喜歡暴力。在澳門,由于最出名的是□□業,所以負責追債的□□才是那裡最大的勢力,我的哥哥隻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保護家人罷了。”
衛玮陷入了回憶中:“他也隻比我大三歲啊,卻固執地把所有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14歲加入□□後,什麼髒活都幹過,甚至連火拼也參加過。好不容易加入了某個幹部的組之後,才沒那麼容易受傷。可是啊,在我17歲生日的那天,回來給我慶生的他卻在飯桌上突然暈倒了。我的爸媽都是醫生,卻完全查不出任何病因,他就好像猝死了一樣,連心跳都停了。我用波紋試圖治療後,發現他的體内還有微弱的生命能量,所以就踏上了尋找薩蒂婆羅吉亞甲蟲的旅途,偷渡到了埃及。之後的事嘛,你們也都知道了,被種了肉芽的我為了殺死jojo來到日本,正巧遇到了典明,于是就一起行動了。”
“dio這混蛋!”波魯納雷夫罵了一句,為了哥哥踏上旅途的衛玮讓他心裡多有觸動,于是安慰起了她,“不過那個替身使者也肯定是dio的手下吧,你總歸會遇到他,救活你哥哥的。”
“嗯,肯定的!”衛玮笑了起來,“哥哥還沒有和我說過生日快樂呢!”
随後,她話鋒一轉:“對了對了,我跟你們講,當時的典明可好玩了,天天背着個畫闆,兜裡還揣着個木偶唔。。。”
花京院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你不也是,一天到晚給我擺臉色,結果聽不懂日語的時候還不是唔。。。”
兩人互相捂着嘴,誰也不放誰。最後,還是衛玮打破了僵局,率先放了手。花京院見此也默默放了手,紅着臉看向窗外。然後。。。
衛玮從「王道」裡掏出了一個木偶,笑嘻嘻地拿在手裡晃悠。
“你。。。”花京院臉更紅了,随後就伸出了手,“這可是你先用的替身,「綠寶石水花」!”
“哎哎哎,不至于不至于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啊啊啊啊!”
一顆綠寶石輕輕彈到了衛玮的額頭上。
“哈哈哈,你們感情可真好啊。”阿布德爾笑看着捂着額頭假哭的衛玮,随後正色說到,“說起來,既然敵人能假扮成我們的樣子,要不要趁現在訂個暗号,或者展示一下隻有自己做得到的技能之類的,這樣至少方便分辨一些。”
“哦,這個想法不錯啊,阿布德爾。”喬瑟夫第一個贊同,“如果是我的話,肯定是使用波紋了,dio的手下肯定不會這個的。”
“我也是我也是。”衛玮附和,“讓我想想,阿布德爾會占蔔,波魯納雷夫能串硬币,典明會rero櫻桃,好像隻有jojo沒什麼絕活哎。”
承太郎默默掏出了一包香煙,抽出五根點燃,然後含到了嘴裡,喝了口水,又完美地把香煙吐了出來。
全員震驚!
喬瑟夫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沒想到我的孫子居然還有這一手!”
“太厲害了。”花京院感歎不已,阿布德爾也點頭附和。
“再來一次,再來一次!”衛玮和波魯納雷夫拍手叫起了安可。
承太郎的嘴角勾起了不易察覺的弧度。他又表演了幾次,直到給他們送餐的乘務員告訴了他車廂裡是不能抽煙的,他才有些不快地熄滅了五根煙。
列車上的飯菜雖然簡單,但味道也不錯。看到餐點的配菜櫻桃的時候,衛玮想都沒想就給了花京院和波魯納雷夫一顆:
“來,朋友們,我們給jojo整個狠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