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三個人的rero,車上的氛圍魔性了起來:花京院作為rero的始祖,舌頭動得那叫一個靈活,甚至還有間隙叫大家看窗外的火烈鳥;衛玮自認為深受花京院親傳,但是rero了沒幾下就不小心咬到了櫻桃,因為拒絕不了櫻桃汁水酸甜的誘惑,于是心不在焉地rero了幾下後就順勢吃下去了;波魯納雷夫的技藝稍顯貧乏,掉了幾次之後,櫻桃就被他唉聲歎氣地吃掉了。
承太郎嫌棄地看了他們一會,神色尤其複雜地盯了一會一本正經rero着的花京院,最後轉頭看起了窗外的風景。
一片魔性的rero聲中,夾雜了一句帶着笑意的“呀累呀累”。
喬瑟夫的“載具殺手”被動很偶然地沒有被觸發,所以這次的行程十分順利,幾人很快就到了印度。他們剛下船,就有一堆人就湧了上來,或是推銷,或是乞讨,或是拉客地圍住了他們。這群人的數量甚至比下船的遊客都多,而且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把衛玮和衆人沖散了。
整個碼頭亂哄哄的,充斥着讓人窒息的汗味。衛玮的眼前全都是一張張故作和善的笑臉,耳邊全是帶着濃重口音的英語,一聲比一聲高亢,都在奮力地吸引衛玮的注意,讓她甚至都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一雙雙或大或小的髒手抓着衛玮的衣服或手臂,甚至還有人渾水摸魚地接觸她的身體。
衛玮愣了一下,在确定那不是意外後,憤怒地罵了起來。可周圍的人實在太多了,她的怒斥頃刻間就被淹沒在了人海的濤聲中。
即使再怎麼憤怒,衛玮也不會對普通人出手,更何況她也找不到摸她的人。她捂着胸口擋着臀部盡可能快地往前走,試圖用肩膀擠出一條回歸大部隊的路,卻收效甚微。
這時,她的面前伸來了一根綠色的觸手。
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她一把拉住了「綠色法皇」,而那根觸手也一下子纏起了她的手腕,免得又因為人群和她失散。
跟着法皇顯然比她一個人無頭蒼蠅似的亂撞要強多了,很快,她就看到了在人群中朝她擠來的花京院和跟在他身後的衆人。看到她防備的動作時,衆人立刻把她護在了他們當中。不過一會,衛玮就很安全地和大家一起移動到了稍微寬廣一些的馬路上。
這時,她才發現自己一直都牽着法皇的觸手,而法皇也一直都繞着她手腕。她有點不好意思地對花京院道謝:“典明,謝謝你。那個。。。呃。。。法皇蠻涼快的,所以我才一直拉着的。。。”
“沒事,我沒有在意。”花京院或許是察覺到了她的窘迫,安撫地對她笑了笑,若無其事地收回了法皇。他順勢把手放進了口袋,卻突然微微皺起了眉頭,“咦,我的錢包好像被偷了。”
“我的好像也沒有了。”
“oh my god,我也是!”
“呀累呀累,我的也不見了。”
“我可是放在頭發裡的啊,怎麼還是被摸走了啊!”
“哼哼,看來現在有錢的隻有我一個人啦!”衛玮得意地從「王道」裡拿出了錢包,“隻有我有錢的話,你們就都得聽我的啦!”
她開着玩笑,炫耀似的晃了晃手裡的錢包,神色卻突然凝重了起來。随後,她忙不疊地打開了那個有小狗印花的錢包,呆楞幾秒後,一臉哀怨地擡起了頭。
“可惡,我忘了。。。”
衛玮的錢,早在她還在埃及的時候就用完了。
也就是說,她的錢包裡——
沒有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