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唇瓣相互觸碰的感覺讓人近乎癡迷。
明明是一個意亂情迷下的錯舉;明明本該更為情|色,然而那隻停留在唇瓣上的觸碰已經邁着不緊不慢的步伐的推開窗子的仿若救贖般的陽光,卻讓此如同最為忠誠的信徒親吻自己的信仰的袍角那般神聖而無法亵渎。
良久,雅臣松開了安理。
——海藍色的瞳眸還帶着朦胧的霧氣。
蒼白的唇瓣難得的有了幾分紅潤,卻透着潋滟的水光,妩媚得勾人。
雅臣一怔,随即臉突地紅了起來。
安理好像還沒能反應過來;她眨了眨眼睛,纖長的像是蝶翼一般的睫毛軟軟地垂落下來,半遮着惑人的眸子。
她歪了歪頭,帶着莫名喑啞的清甜聲音喊道:“雅臣哥……”
紅色已經從兩頰蔓延到耳根。
似是恐懼,似是激動地後退了半步;雅臣“砰”得一聲撞到了後背的牆壁。
——冰冷的疼痛讓他從慌神中稍微清醒了一點。
紅着臉說了一句道歉的話,雅臣便匆忙地開了門落荒而逃。
看着那像是被猛獸追趕般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的人,安理各種牙疼地按住了抽搐的嘴角。
——卧槽,這是什麼反應!TM不來個辦公室PLAY就算了,那種像是被人追趕的态度是幾個意思啊!
[→_→安安醬,淡定。好歹雅臣是辣麼有節操的人,腫麼可能說上就上呢對吧。]
那不然怎麼辦,讓我強推吧?好像女上男下也挺有意思啊。
一臉猥瑣地摸了下巴,安理笑得意味深長。
[∑(っ°Д °;)っ就豆麻袋啊安安醬!嘛嘛我絕對不允許你做出那樣有辱家門敗壞門風的事情!如果你真的那樣做了,嘛嘛就打斷你的腿!]
→_→你來呀。
[……]
系統:嘤嘤嘤,女兒長大了,已經不聽嘛嘛的話了QAQ嘛嘛的貼心小棉襖已經消失了!
安理:上面的泥垢,我什麼時候是你的貼心小棉襖過了?
系統:好吧好吧,那就貼身小内褲好啦~矮油讨厭啦,幹嘛一定要逼倫家說出那樣的話呢~
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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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臣畏罪潛逃(?),安理就幹脆來個守株待兔。
隻是一直過了半小時,雅臣也沒有回來,倒是風鬥有個短信發了過來。
不出安理的預料,對方話裡話外滿是詢問黃濑他們和她的關系。
安理看了看風鬥86的好感,回了句和你無關。
然後好感度蹭蹭往上跳了兩點,真·受虐狂風鬥君似是惱羞成怒的回了句“我可不是關心你啊,我這是在質問你,你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類似真愛宣言的話語。
安理想了想,還是決定繼續欺負風鬥君。
她故意回道,如果我不回答的話風鬥又會像今天這樣欺騙我嗎?
這是分分鐘捅刀子的節奏,而且還每下都準确地往心髒捅無誤。
安理就是對今天上當受騙感到不爽,再說了好感那麼高他要真給扣下來她也能往上加,不怕啥。
這麼想的着的安理就很幹脆地把腳踩在雅臣辦公桌最底下往外凸出的一小塊木闆上。
她捧着手機,還不時孩子氣地用腳蹬着地面将軟軟的椅子轉了一個圈。
短信像是一滴水淹沒在大海中那般悄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