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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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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尚角果然是雷厲風行,當晚便查出了真相,第二日一早就與長老們回禀了調查結果,他從賈管事的房内搜出了一枚無鋒“魅”字令牌,這便證實了賈管事乃是無鋒細作的真相。

至少...明面上是如此的。

虞若初無法不對此報以懷疑,先前她便猜測宮門内部定然還有潛藏已久的無鋒細作,但是森嚴如宮門,那細作冒着生命危險好不容易才潛入,卻帶着這麼明顯的一個身份證明?未免有些過于蠢笨了。

那令牌确實做不得假,可賈管事是不是無鋒,虞若初卻覺得還有待考究。

不過不管賈管事是真細作,還是有人拿令牌陷害,總之至少查出了這枚令牌,也可證明遠徵的清白了,畢竟遠徵絕不可能和無鋒扯上關系。

虞若初聽到消息後,讓人去遠徵的房内取了一件厚袍,打算前往地牢接遠徵出來,雖隻有一夜,但地牢濕寒,且他心裡難免委屈,隻怕昨夜并不好受。

她在去地牢的路上遇上了宮尚角,二人便一道前往,心想這也免了她的麻煩,若是單她一人,怕是進不去地牢,隻能在門口等着了。

二人一起走進了地牢,宮遠徵很快也穿着單薄的貼身衣服從牢房裡走出來,門口的侍衛端着托盤候着,上面是之前從他身上搜下來的各種小物件以及外衫。

那外衫在地牢放了一夜,染了些味道和潮氣,也是穿不得了。

宮遠徵的睫毛長而密,被關了這麼久,沾了些地牢的水汽,濕漉漉的眼睫卻沒有顯出半分與他年歲相符的脆弱,仍然是陰沉沉的。直到他擡起頭,見到了不遠處等待他的宮尚角和虞若初,他才露出了笑容。

“送到我房間去。”他冷冰冰地對着侍衛說。

虞若初和宮尚角一起走上前,若初走到遠徵身邊,擡手将厚袍給他披上,眼中帶着點心疼,軟聲道:“回去喝點熱茶暖暖身子。”

宮遠徵有些不好意思,嘴角的弧度卻是止不住,他微低着頭方便若初為他打理衣袍,隻抿着嘴點了點頭,把前兩日暗自的較勁與别扭都抛之腦後。

宮尚角注視着兩人的互動,斂了斂神,說道:“到我那裡坐一會兒,有些話和你說。”

宮遠徵擡頭看向哥哥,點頭道:“走。”

三人便一道去了角宮。

案上茶具齊全,一壺新茶正在爐火上煮着,旁邊一長排小碗,盛放着各種顔色形狀的藥材、草葉、花苞。

宮尚角用煮茶的夾子夾取了幾味,放到壺中,剛要蓋上蓋子,宮遠徵輕輕說:“哥,幫我加些石斛。”

宮尚角如他所言,取了一些石斛放到壺裡。

虞若初坐在宮遠徴身邊,幫着用木夾子将茶盞夾起,倒一些滾燙的熱水,打算沖洗一遍。

宮遠徵看着虞若初的動作,修長的手指自然而然的接過洗過的茶盞,然後一邊輕輕放到桌上,一邊問道:“哥,那賈管事真是無鋒的人?”

“你和他共事多年,心裡不清楚?”宮尚角專心煮茶,反問他。

宮遠徵又接過第二個茶盞放在桌上,擡頭看向宮尚角,不禁咬牙:“我當然清楚...”

如果賈管事真的是無鋒,隐藏在他身邊這麼多年,他不可能沒有察覺。

“所以才奇怪...但那無鋒令牌确實是從他房間裡發現的...難道哥哥為了救我,做了快假令牌?”宮遠徵打量他的神色,猜測。

虞若初弄好茶盞,又放下木夾,正俯身準備裝個手爐給遠徵暖暖手,聽到這話撇了眼宮遠徵,輕笑:“角公子如何會做這種事?”

宮尚角也瞪他一眼:“說什麼胡話?無鋒令牌自然是真的,但應該是有人故意放在賈管事那裡...”

“這人是誰?”

“查不到。”

宮遠徵驚了:“他為什麼幫我?”

壺裡很快冒出騰騰的熱氣,沸水焦灼,宮尚角擡起眼:“幫你?...我覺得他是在害你。”

室内一時安靜下來,唯有淡淡茶香與藥香彌漫在空氣裡,讓人清心凝神。

虞若初一邊沉思着,一邊将炭火裝好,又套上手爐外的繡套,以防燙傷手,處理好之後,她遞給宮遠徵,說道:“隻怕這幕後之人隐在暗處,還有後手。令牌既不是假的,他隐匿多年,一朝出手,絕不會草草了事。”

這背後,定還有更大的圖謀。

茶已煮好,宮尚角冰冷的手指扣住茶杯倒茶,他給三人都倒了一杯,聽到若初的話,卻不發一言,若初看了眼他的神色,也靜默下來。

宮遠徵暗自咀嚼剛剛的對話,卻一時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最後想了想,突然心懷不滿的說:“這次被宮子羽先發制人,太可氣了,而且想到日後要對他行執刃之禮我就惡心。”

宮遠徵的話脫口而出,說的随意,宮尚角卻撇了眼若初無奈的神色,才轉而看向宮遠徵:“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要急于一時。我看他也過不了三域試煉,隻是可惜原本想逼他一個月内交出執刃之位,但月長老替他求情,我就不多說了。”

宮遠徵手捧着手爐,暖暖的溫度從掌心傳至全身,他才倏地反應過來,也看了眼虞若初,但想到虞若初和子羽也處的很好,便更加不忿道:“這月長老總是偏幫宮子羽,着實可氣。”

三位長老德高望重,平日裡公正無私,不知為何月長老總是替最無用的宮子羽說話,所以宮遠徵心有怨言。

“子羽一向赤城待人,此次羽宮橫生變故,他失了父兄又臨危受命,月長老心軟,自是會多憐惜一些。”虞若初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又悠然放下,對于他們兄弟私底下對對方的怨言和不太美好的言論,早已習以為常。

宮尚角也并不避諱着虞若初,隻說道:“一個月也好,三個月也罷,沒區别,隻要結果如我們所料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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