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悠悠地走向後廚的儲藏間，開燈，關門落鎖。

“現在就到我們的時間了，店長先生。”他說，聲音中沒有情緒，“真抱歉用這樣的方式讓你留在這，但有件事我真的很在意…”

他蹲下，面對被牢牢綁住四肢的男人微笑。“毒/品是你提供的吧，隻是沒有想到菊子小姐會昧下一部分，隻用了足夠引起過敏的量…你為什麼會幫她？是因為她和你有私情嗎…不是。”蘇格蘭自問自答。他扯着對方的頭發讓他擡頭，直視那對泛着恐懼的眼睛，另一隻手撕下了粘在對方嘴上的膠帶。

“蘇格蘭大人…”那男人嗫嚅着發出聲音，顫抖的不像樣子，“…我，我隻是…”

蘇格蘭打斷了這句求饒的話，“我記得我告訴過你我的底線。”他提着對方的頭發，把男人的耳朵湊近自己，壓低了聲音，“菊子的女兒，買走她的人是你吧。”他說，“…我記得我告訴過你，不要再碰你這個小愛好，是不是？”

“是組織！是組織要的人！”男人語無倫次地辯解着，身體劇烈地顫抖，似乎是想掙脫，但蘇格蘭的手臂像一塊巍然不動的岩石堵死了他的可能。“蘇格蘭大人，不是我的個人興趣啊！是組織的人傳話，說是，說是需要小孩子當試驗品…真的不是我…那幾個小孩我已經交給來接頭的人了…我沒有碰！真的不是我！”

“是嗎？你交給誰了？”蘇格蘭問，同時心裡迅速思考。組織一般不會用小孩子當試驗品，一方面雪莉不讓，一方面他們研究的藥在小孩身上看不出什麼藥效才對。看這家夥的樣子也不像在撒謊，這是…被别的組織的人騙了？

“一個女人…隻是說要孩子，知道我有前科，我沒多想…”男人滿臉的汗，也許還有淚水和口水之類的。真惡心。蘇格蘭想，嫌惡地把人丢了回去。“那麼你需要進一趟審訊室了。”他說，平靜面對男人更劇烈掙紮的身體，把膠帶粘了回去。“記得别抵抗…要不然等警察問出來毒/品的來源，要去哪裡找你呢。”

他關燈走出儲藏室，在旁邊的水池洗了手，才拿出手機，向琴酒編輯詢問信息。琴酒的回複來得很快，而且言簡意赅，“去查查。”

蘇格蘭歎口氣，“我一個人？”他問。

“和萊伊。”琴酒回複他，“我讓他負責日本實驗室和行動組的對接。”

這讓蘇格蘭吃了一驚，“你安排的？”他問，“我以為我帶着威士忌們和白蘭地見面已經說明了一些事。”

“無所謂，過兩天白蘭地要回來日本。”琴酒回複他，“boss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