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手部被專用的韌性繃帶包紮好後,天宮鳴神才從地上站起,他有些不習慣的動了動手指,右手被束縛的感覺确實讓他感到一陣不适,尤其是他還是一個習慣于右手扣球的主攻手,右手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但是南平醫生的技術已經很好了,繃帶隻包了薄薄的三層,極大程度上的給他留夠了活動空間,他也不再奢求更多了,畢竟他的右手沒廢就已經讓他謝天謝地了。
因為這場惡□□故,天宮鳴神非常榮幸的登上了中學生體育賽事的頭條,估計是為了吸引讀者的注意力,标題和内容都寫的不太符合實際,雖然他沒看,但是已經有不少于20個人給他撥來電話。
最先打來電話的是一直注意着戰局的及川徹,他再三強調自己的手沒事,隻是暫時需要休養,這才讓對方挂了電話。
然後他又在兩分鐘收到了第二個電話,來自牛島若利,白鳥澤的主将語氣關心的詢問了一下他的傷勢,他再次把剛剛才說過的話重新說了一遍。
直到接到了不知道今天的第多少個電話,天宮鳴神終于受不了了,在自己的ins更新了一條動态,表示自己好好的,沒有被割腕也沒有斷手。
天宮鳴神:???不是,我記得對方拿的是刀片不是斧頭啊?
覺得心累的天宮鳴神放下手機,将頭靠在枕頭上,靜靜的閉上了眼睛,今天一上午發生的事情着實有些多,先不說其他的,就說他自己是肯定沒有料到右手受傷這種意外,果然有句古話說的對,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個會先來。
正閉着眼睛醞釀睡意的黑發青年感覺旁邊一重,他不用睜眼就知道是誰,那個熟悉的熱源摸到了他身邊,輕輕地躺下,并且還貼着他的皮膚抓起了他的右手,沿着手指小心翼翼的撫摸着。
“噗,聖臣,我也不是什麼瓷器,沒有那麼嬌弱。”,天宮鳴神對男朋友如此小心的動作有些無奈,佐久早聖臣抿了抿嘴唇,一言不發的摟住了身旁人的腰腹。
天宮鳴神歎了一口氣,他的小男朋友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喜歡鑽牛角尖,藍眸的青年用完好的左手摸了摸小孩兒一頭黑色的卷發,“在自責嗎?所有的行為都是我主觀做出的,而且這不是沒有什麼大事嗎?”
佐久早聖臣确實相當自責,他總是會想,如果當時自己的反應再快一點,是不是天宮鳴神就不會被迫代替自己受傷?他不敢想,如果是自己的右手被割開,他會有多麼的絕望。
“好了好了,睡吧。”,天宮鳴神不由說分的将已經換好了睡衣的佐久早聖臣摁進了懷裡,他一點都不希望對方多想,他所做所為的這一切都是自願的。
佐久早聖臣閉上了眼睛,在熟悉的熱度和懷抱裡,他暫時性的放下了心裡亂七八糟的思緒,陷入了沉睡。
下午兩點,佐久早聖臣準時被天宮鳴神的人形鬧鈴叫醒,他們三點還有一場比賽。
因為并不是強大的隊伍,因此真島川上也毫不猶豫的将天宮鳴神排除了所有名單。
替補?别想了,受傷的小兔崽子就應該坐在一邊上好好休息。
天宮鳴神挑了挑眉,并沒有什麼反應,隻是淡淡的看了真島川上一眼,随後點了點頭,他也确實該養一段時間的傷,至少要等傷口愈合些了再上場,并且不能用右手,隻能用左手扣球。
看着離比賽開始還有40多分鐘,天宮鳴神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向全勤的王牌破天荒的朝教練請了個假,說是要回家一趟。
佐久早聖臣有些疑惑,卻也隻是覺得對方應該隻是想趁着這段時間休息,于是也并沒有多問。
下午三點,東京國際體育館。
今天,來自東京的王者井闼山即将和岩手的強校大沢進行一場比賽。
“你們看頭條了嗎?井闼山的那個王牌右手受傷了,今天應該上不了場。”,大沢的隊長在賽前叽叽咕咕。
“确實,畢竟六神川的那個主将發瘋,估計那個天宮也沒反應過來,可惜了,本來還想和他打一場的。”,另外一個隊員惋惜的歎了一口氣。
“不過對方的王牌不在,我們的赢面要大許多,全力以赴的上吧!”,大沢的主将握住了自己的拳頭,給所有人打起了氣。
不光是他們,幾乎所有人都在關注那個沒有上場的全國前三的主攻手,井闼山的支持者們面露愁色,他們的王牌手受了傷,甚至連替補席上都沒有那道高大的身影,這讓他們感覺空落落的。
“主席,天宮選手真的…沒辦法出現在賽場上了嗎?”,一個青春靓麗的小姑娘擔憂的朝站在最前方的青年說,她有些不安的拿着手裡的單簧管,等待着樂隊主席的回答。
氣質儒雅的青年推了推眼鏡,露出了一個一切盡在掌握中的表情,“天宮的右手隻是受了傷暫時沒法打球,沒有傷到重要的經脈,不用擔心,而且他會來的。”
樂隊衆人:?主席,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比賽即将開始,大沢的啦啦隊開始發力,比起井闼山恢宏浩大的交響樂隊,對方顯得似乎更加潮流。
一群青春靓麗的專業舞蹈生穿着應援服在台前跳起了舞,手裡的拉拉球沙沙作響。
南石三野不急不緩的用一塊濕巾擦了擦手,現在還沒有到他們演奏的時候,其身後的樂隊副主席在用眼神不停暗示他們的主席應該開始演奏了,但穩如老狗的青年沒有任何表示。
“主席?”,管樂組的老大緩緩扣出一個問号,對面的啦啦隊聲勢越來越浩大,這個時候不壓過去還在等什麼呢?
樂隊主席:呵呵,凡人怎麼能理解我的想法?
天宮鳴神:?南石,你吃錯藥了?
【碎碎念】:每天卡一卡,健康你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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