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驿夾了一塊排骨給她,她咬了一口,是真的好吃!
配上大米飯,真的很香。
女孩吃到好吃的,眼睛一亮,她誇贊程驿:“真的好吃!”
程驿看她吃飯的樣子,就是一隻小倉鼠,特别可愛。
他想,每天給她做飯也不錯。
程驿恍然間對生活有了渴望,不隻是簡簡單單的生存,而是好好的生活。
喻泠音拿碗,給程驿盛了一碗湯,也給自己舀了一碗。
“程驿,你搬過來跟我一起住吧。”
女孩覺得出租屋的環境不大好,跟程驿不匹配。
“你是在邀請我嗎?”
“啊?”什麼邀請,喻泠音不明白,這房子不是本來就是他的嗎?
“好,我搬過來。”程驿想着,搬過來方便照顧她。
吃完飯,喻泠音和程驿同時握住一個盤子。
兩個人都不松手,女孩見狀說:“我來洗吧,你都做飯了。”後面她還補充一句,“你放心,我會洗的很幹淨的。”
“不用,我來洗。”
兩個人在對峙,互相不松手。
程驿冷不丁地冒出來一句:“我愛洗碗。”
難道這是他的愛好?我......這樣似乎是幹擾了别人的愛好,嗎?
這四個字,多少聽起來有些别扭。會有人真的喜歡洗碗嗎?
女孩雖有點懵圈,但也松了手。
程驿把盤子摞好,端進廚房。
喻泠音從袋子裡抓出一把櫻桃,洗幹淨,裝在水果盤裡。
在地上放個墊子,坐在地下。将茶幾上的電腦打開,查閱資料做筆記。
程驿走出廚房的時候,喻泠音紮着丸子頭,正耐心地一個字一個字地讀資料。
她的E文,還是不熟練,讀文獻資料很費勁。
程驿安靜地坐在沙發上看她。
“唉——”
“音音,是遇到問題了嗎?”
“我不認識,這篇我不認識的生詞比上篇還多。”
喻泠音把水果盤遞給他,示意他先吃。
程驿拿了一個,“你把資料給我看看,說不定我能看懂。”
“львиныйзев是金魚草的意思......這句話的意思是:在實驗過程中......”程驿講的很透徹,比她這個研究這方面的人差不了多少。
女孩開始崇拜起眼前的這個人,她帶着憧憬的目光問程驿:“程老師,收不收徒?”
“不收徒。”
喻泠音本着不放棄的精神,再次問他:“程老師,怎麼樣才能收徒呢?”
程驿一本正經地想了片刻:“你親我一口。”
程驿學她的樣子,也坐在地上。
他腿太長,挨着茶幾坐在地上确實有些擁擠。
不過,他并不在意。
喻泠音的臉不自覺地紅了,像盤子裡的櫻桃那樣熟透了。
她的身體向程驿靠近,在他的左臉處輕輕落下一吻。
女孩剛想逃離,不料被他抓住了手腕,輕輕一拉便倒在他的懷裡。他趁機吻住她的唇,舌尖撬開她的牙齒,一隻手抵住她的脖頸,他的吻溫柔又克制。
喻泠音倚靠沙發角,程驿另一隻手按住沙發,像是要把女孩圈進自己的領地。身後是沙發退無可退,不得不承受着他的吻,攥住他的衣服。
唇瓣相碰,鼻息相纏,雙眼緊閉,醉意微濃。
吻畢,程驿放開喻泠音。
“我......我去衛生間。”喻泠音撇下程驿一個人,急匆匆地朝衛生間走去。
她靠在衛生間的門旁,不停地喘氣。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腳一直傳到耳根後,這種異樣的感覺從未有過。
坐在地上的程驿也好不到哪兒去。女孩嘴裡都是櫻桃的味道,她的唇很軟,他還想再親親。
程驿将這顆櫻桃塞進嘴裡。
嗯,不甜。
差評......
——
深夜小劇場
“程驿,你今天就搬過來。”
“今天嗎,要不明天?”程驿一想到要和她生活在一起,又興奮又緊張。
他......還沒做好準備。
“哦,我懂了。你要跟我談異地戀。”
程驿暗自發笑,出租屋和小别墅之間的距離不過是步行二十幾分鐘就能到達的,怎麼就異地了。
也不是非今天不可,就是喻泠音怕他一個人在出租屋胡思亂想,心情低落。
程驿看向牆上的鐘表,已經九點半了。
“好,我去把東西拿過來,房子退了。”
“我跟你一起。”
沒等程驿拒絕,女孩飛快地穿好衣服,不給他思考的時間和機會。
“這麼想跟我一起。”
“就想。”
程驿幫她把頭發别到耳朵後面,給她帶上白色的保暖耳罩。像棕茶色的頭發上面長出兩隻狐狸的耳朵,漂亮又俏皮。
進到出租屋,程驿幾分鐘收拾好。
喻泠音看他隻背了一個包,驚訝地說:“你隻有這麼點東西嗎?”
“嗯,帶的東西本來就少。”
走之前,程驿把喻泠音買的小鍋和破皮機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