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佩斯咳嗽了兩聲,開口說明來意,“西維爾少将,這位是海拉,他的雄主正是你剛才精神力失控傷到的莫林閣下。”
“所以呢?”西維爾終于出聲,語氣平靜且漠然。
海拉見狀氣的尖聲道:“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你傷害了一位尊貴的雄蟲閣下,你這個粗魯野蠻的軍雌。”
“誰讓他碰我的!”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海拉的臉色就忍不住扭曲起來,他不是莫林的雌侍或者雌奴,而是名正言順的雌君,莫林作為雄蟲,出現在協會也不是巧合,而是他特意懇求了好幾天,莫林才答應今晚來接自己下班,順道秀個恩愛,羨煞旁人。
原本一切都在他計劃之中,雄主如約而來,在所有同事羨慕甚至嫉妒的目光中,他挽着雄主出了辦公室,來到外面的走廊,然後他就眼睜睜地看着雄主被眼前這個不要臉的雌蟲勾引,上前搭讪…最後在一陣暴動和驚叫中,雄主手臂和臉擦破了皮,被送去了醫院。
可即使如此,他還在五分鐘前收到雄主的訊息,要求他轉告西維爾,隻要對方同意做自己的雌侍,就不會追究受傷的事。
這就是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兒的原因。
“你聽着,雄主說了,隻要你答應做他的雌侍,就不會追究你今晚傷害雄主的事,還會向審判庭求情,保留你少将的榮譽,你考慮清楚。”海拉高傲地揚起頭顱,複述着雄主傳來的消息。
他雖然心裡嫉妒的要死,可面上卻還維持的住,再加上他也不敢不聽雄主的吩咐,更是想到如果西維爾真的嫁給了雄主做雌侍,那自己作為雌君,豈不是想讓他幹什麼他就得幹什麼了?
想通了這點兒的海拉自然也不排斥這個結果。
可西維爾卻嗤笑一聲,回了他兩個字,“做夢。”
讓他嫁給那個惡心的雄蟲,他還不如去死。
“你可别不知好歹,你知道明天上了審判庭,會有什麼後果嘛?到時候後悔,你求着雄主救,雄主也不一定會救你了。”海拉驚訝地瞪大了雙眼,不明白眼前這個雌蟲在傲氣什麼。
不過一個少将而已,審判庭官職再大的軍雌都審過,隻要傷害了雄蟲,在當事蟲執意追究的情況下,那些雌蟲的下場大都十分凄慘,有的甚至貶為雌奴,或者被關進特殊監獄服刑,這輩子都别想出來。
連佩斯都在一旁道:“莫林閣下的提議,西維爾少将不妨考慮考慮,還有時間。”
可西維爾顯然不是猶豫不決的蟲,他想到很清楚,再次拒絕。
海拉氣的轉身就走,佩斯也追了出去,轉眼間禁閉室隻剩西維爾和白席兩個蟲。
後者來回審視的目光即使西維爾不直面也能感受得到,“你還有事嗎?”
他現在沒心情和其他蟲廢話,隻想自己一個蟲待着,享受這最後一晚的時光。
白席沉默了片刻,才出聲道:“少将剛剛不願意接受那位莫林閣下的建議,是覺得他配不上你嗎?”
“你誤會了,是我配不上那位雄蟲閣下。”西維爾輕笑着,一臉淡然。
白席卻搖了搖頭,“不,莫林閣下的确配不上少将你,不如,換一位閣下來做這場交易如何?”
“誰?”
“約瑟夫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