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對他曾經坦誠相告,這才給了他今日肆意背刺傷害自己的資本。
如此殘忍的現實讓她怎能接受!
身心俱疲的迦音這一刻徹底崩潰了,“你讓這些畜生離開我的身體!你讓它們走啊!讓它們走啊!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隻要你讓它們離開!我害怕蛇!我真的很怕很怕這些東西!——啊——!它們又咬我了!——啊——!”
宇智波泉奈隻是勾起唇角,靜靜地待在原地。
三分鐘後,等到終于欣賞夠迦音的慘相後,他伸手,為她解開鐐铐,将她抱出了血池。
迦音一把圈住宇智波泉奈的脖頸,她的下肢死死地纏繞着他的腰身,一刻也不願意離開,生怕那些讓人害怕得發毛的生物再次纏上她的身子。
泉奈動作輕柔地撫摸着懷中難得乖順的寵物,下一秒他揭開了覆于她雙目上的黑色緞帶。
當重沐光明的一刹,宇智波泉奈方才貼近她的耳畔,“音音,别怕!那隻是泥鳅與鳗魚!”
迦音聞言立馬反手給了他一耳光,“宇智波泉奈!你個混蛋!”
語落,立馬從他的身上跳了下來。
泉奈伸手,穩穩地扶住腿軟的迦音,微笑着道:“音音,記得你剛才答應過我什麼!我不想将門外的毒蛇真的倒入剛才的那方血池,讓你再泡一次澡!”
迦音打了個哆嗦,當弱點被人準确拿捏後,就連毫不畏死的她都在微微發顫。
隻因她終于明白,有時候活着比死去更加艱難。
“你想要我做什麼!”迦音嘴唇微顫,努力保持着以往的鎮定。
宇智波泉奈重新端坐在石座上,單手撐頭,倨傲地揚起下颚,毫不客氣道:“我要你一如既往地好好伺候斑哥,過去兩年怎麼陪睡的,你就繼續老老實實地任由斑哥擺布!這也是你現在僅存的價值了!”
迦音聞言瞬間臉色煞白,這種被人用語言赤裸裸羞辱的滋味,讓她心如刀絞,痛不欲生,“怎麼?你不讓我放棄逃離的念頭了?”
宇智波泉奈毫不在意地笑笑,“兔子又怎麼可能逃出老虎的領地!你大可一試!至于伺候斑哥,”他摩挲着下巴,細細想了又想。下一秒,他分出了一個剛從千手扉間那裡學來的影分身,并将他用變身術幻化成了斑哥的樣貌。
“去!”宇智波泉奈指着新鮮出爐的擁有斑哥外貌的影分身,“今日你就拿他好好練練手吧!為人妾室,連為主君寬衣擦身都做不好,又怎能伺候好斑哥,為斑哥暖床添香!”
迦音死死地咬住嘴唇,她上前,為化作宇智波斑樣貌的影分身解去了腰帶,緊接着就是外衣,内袍。
當她俯身彎腰,蹲在地上,為他褪去鞋襪後,影分身的身上就隻剩下一件内衫和下褲了。
宇智波泉奈并未喊停。
迦音猶豫了片刻,踮起腳尖,為影分身脫去了内衫。
映入眼簾的胸膛一如既往的熟悉。
下一秒,她咬牙,伸手就要為他脫去僅剩的褲子。
這時候,宇智波泉奈終于道:“夠了!”
他的聲音暗含着一絲喑啞,可在晦暗空曠的地下牢室中,迦音聽不大真切。
她隻是依言收回了手。
“你給我繼續留在這裡好好地反省!”宇智波泉奈匆匆解除了影分身,便隻留下了一壺水和一些吃的,就逃也是的離開了。
迦音頹然地抱起水壺,舉頭暢飲起來,下一妙,無法抑制的淚水如雨落下,扯得她的心髒啾啾地疼。
這般屈辱的經曆,她定會此生銘記!
守在地牢出口處的宇智波火核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閃過,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泉奈大人的身影就轉瞬間消失在了竹苑的入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