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炎氣級而笑,“就憑你這些人,也想抓我!”
衆人眼前一閃,北炎已将南舒挾持在懷,他一手按在南舒肩上,把人半摟在懷中,在他耳邊質問:“我如何作态了?這世間還能有你這樣絕情的人!日日相對的枕邊人也能說殺就殺。”
黑甲軍大驚,數十把泛着冷光的刀刃直指二人,左毓喝道:“放開我家主上!”
“瞧瞧這幫廢物!”北炎繼續嘲諷,“沒有你,他們連狠話都不敢說。今天我帶着你出了南都,你猜他們敢放幾支箭?”
南舒側過頭,眼神冰冷,“閣下倒是勇武至極,怎麼還要扮作男寵之流來我南國當細作?”
“哼,殿下生得這般貌美。”北炎輕笑,撫摸上南舒白皙臉龐,“若你在北國,早已是我房中玩物。”
南舒雪白的臉頰上浮現出羞惱的紅暈,眸光如雪,冷冽如刀,接着冷笑一聲,“閣下倒是做了我許久的玩物。”
“呵呵。”北炎笑道:“是啊,殿下忘了當時在雲來許給我這個小玩物的承諾了?”
“我可不是殿下這般言而無信之人!”他摟住南舒的腰,如一縷飄渺黑霧在黑甲軍驚怒的眼神中飛入屋内。
左毓急忙上前,卻聽一道雷霆之聲炸開在他耳旁,“叫他們止步,若闖進來看見你們主子承歡人下的樣子,可叫他怎麼辦?”那聲音如此輕浮,左毓怒極,未曾想陸炎竟是這樣一個冷酷薄情之人。
北炎像一陣飓風挾着南舒沖進屋内,将南舒扔在床榻上,摁住毫無反抗之力的人俯下身要去親那兩片唇。
南舒偏頭,北炎的唇落在他的頸邊,北炎心中愈發憤怒,面上愈發平靜,他吮吸着那塊皮肉,直到潮濕紅潤才咬了一口放過那裡。
“我想親你就親你,想對你做什麼就做什麼,這一年我早受夠了,我像個婦人一樣,隻有你願意時我才能碰你。”他雙目赤紅。
伸手插入南舒頭頂的烏發,緊緊抓住南舒頭皮,壓制着南舒讓他無法動彈,在南舒冰寒的目光中像頭猛獸一樣侵略上去,攻城略地。
南舒亦是怒極,他從未遭人如此對待,狠下心去咬攪在他嘴裡的舌頭,不一會兩人嘴裡都是血腥味,可北炎沒有絲毫離開的意思,直到南舒被吻得快喘不過氣來時,北炎才放開他。
南舒暈頭眩目,回過神來,北炎立在床邊,扯下床頭帷幔撕下一道布條,再次按壓住南舒,把他的雙手綁住。
南舒驚怒,“你做什麼!”
北炎不言不語,又撕下更長的一條布三兩下把南舒雙腿雙臂都緊緊綁了起來,這下他渾身除了頭沒有能随意動彈的地方了。
南舒被北炎扶起來靠在床柱上,他渾身虛弱,一句話也講不出,眼睫垂下,一眼也不想看北炎。
“東西都收拾好了?”北炎問。
“是的,都收拾好了,随時能走。”
“你從後院跳出去,那兒有人等你。”
高陸問:“那大人你呢?”
北炎道:“之後會和你們彙合。”
南舒一僵,才發現房間裡還有其他人,擡眼看去,高陸瑟縮着抱着小禾躲在角落裡,看也不敢朝他這個方向看一眼。
但是南舒死死盯着他,盯着他懷裡的襁褓,目光幾乎能殺人。
“陸炎!”他聲音嘶啞,“小禾怎麼在這裡?”
北炎冷冷看着他,心中譏諷,嘴上就忍不住要諷刺南舒,”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現在才記起來你還有一個孩子啊?”
南舒不知北炎這陰陽怪氣的嘲諷為何,目不轉睛地看着小禾,“你要帶小禾去哪?”
北炎漫不經心地走到他面前,“我的孩子,當然是和我去北國。”他在南舒目眦盡裂的恨意中,好整以暇地繼續說:“還包括你,我不光要帶小禾走,我還要帶你一起走!”
“你敢!”南舒被北炎無法無天的行為驚呆了。
“到了北國,我就三媒六聘把你娶進門,往後你隻需要待在我身邊,不用考慮什麼南國北國天下大勢,隻需要看着我一個人就好!”
”你癡人說夢!”
他俯身在他耳邊輕言,“呵,殿下放心,在北國,我可不會讓殿下受這無名無份的委屈。”言罷,把人背在身後,又用帷幔牢牢把人綁縛在自己身上,仿若一體,誰也無法将二人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