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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無責任番外一[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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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佐良娜出生後,我和佐助結婚了,之前的店盤出去了,佐助用積蓄在村子的邊緣買了一棟不大不小的房子,我們搬到了這裡,就這樣不聲不響地生活到了現在。

“媽媽,舅舅什麼時候回來?”,吟雀忽然岔開了話題,佐良娜也看着我,對這個哥哥時不時提起的舅舅十分好奇。

甯次因為白眼的緣故,在外面調查一些大筒木的遺迹,受村子委托的那種,正經編制。

佐助也在調查,自由職業那種,好處是自由,壞處是沒有錢。

我說完,就被佐助瞪了一眼,然後又接着說,“年底應該能回來吧”,上次甯次寫信說,之後村子會逐步培養花火接替他的工作,他會回來負責警務部的一些職責,不過時間也不确定。

他時不時地會給我寄信,還有錢,還有些特産,還有。。。因此,許久未見,記憶裡也不覺得生疏。

“爸爸,你什麼時候走呀,下周有親子運動會,想和爸爸一起參加”,佐良娜端着飯碗可憐巴巴地問。

“嗯”,他隻是說了一聲嗯。

“那說定了”,佐良娜興奮地叫道。

我看着吟雀的神色似乎有些落寞,想了想,還是說了一句,“媽媽也可以陪你們參加”,我看見吟雀的眼睛一下就亮了。

似乎說了句十分了不得的話,不過是下周的事情了。

現在有現在的麻煩。

佐助并不常回家,這些年平均下來約莫也就一兩個月一次,時間也并不固定,每次回來總是有些不愉快。

我和他向來沒什麼話說,非要說的話,動手多于動嘴,我是說,切磋。

等孩子們都睡了,我和他還坐在客廳。

“拿出來”,他冷冰冰地看着我。

我拿出新買的,還一根未動的香煙,放到沙發前面的矮桌上,想了想,又把打火機拿出來。

他還是盯着我,一動未動。

我歎了一聲氣,從兜裡摸出了鼻煙壺。還未等他開口,就先辯解道:“這不是大蛇丸給我的,是小櫻給我的,說是木葉醫院的最新研究成果,先給我試用一下,雖說藥方用的是大蛇丸給的藥方,可這是醫生認證過的,就是用來安神的。。。”,我越說聲音越小,看着他似乎并不是很生氣的樣子,便停下了。

“哼”,他鼻子裡冷冷地哼一聲,起身回了房間。

慶幸着這些東西都還在,我感覺把剛剛拿出的東西都收回了兜裡。

在沙發上呆坐了一會兒,起身把碗筷收了洗了,然後把髒衣服放進了洗衣機,站在陽台,靠着欄杆吹會兒風。

拿出一支香煙,剛想點燃,又放下了,煙絲在指尖被搓得粉碎,剛好是昨晚被燙傷的地方。想來到下周親子運動會佐助都在,真是不好過呀。

我後來一直很難入睡,閉上眼很多事情很多東西都在腦袋裡面轉,睡着了夢裡也是,有人在叫我,笑着哭着鬧着叫着,漫天遍野的血還有黑暗,還有那麼多人。

小櫻說這是戰後創傷綜合征,據說四戰後很多人都這樣,現在木葉醫院對此很有研究,她讓我不要擔心,上個月我去醫院的時候。

我沒有參加四戰,但是我有自己的戰争,赢得不賴,輸得挺慘,反正也不好說。

她讓我慎用,不到非不得已就不要用,這藥是對查克拉起作用的,日向一族的查克拉大量堆積在眼睛,她說了一堆,反正大意就是再用眼睛可能會瞎,不過,她說的這樣我早就知道,畢竟這是我的身體,我怎麼能不知道呢?很早的時候,大蛇丸把藥方給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我不需要這眼睛,我似乎很早也說過了,這種眼睛,有什麼用,這種力量,有什麼用,就算看見了,有什麼用。

孤獨的,寂寥的,背影,看見了,也無法擁抱。

我轉過來,背靠在欄杆上,打量着這間屋子,這就是我的家嗎?這樣随意的,不心甘情願地,被扭曲地捏起來的家嗎?一時間,我覺得自己就像是個笑話。

也許我應該學着我記憶中的女人一樣,得體地握手,擁抱,然後離開,“囡囡,媽媽永遠愛你”,然後就隻有背影,和其他的男人握手擁抱,牽着新的孩子的手。

我的手在抖,我還是忘不了,昨晚看見了她的臉,我還是忘不了,哪怕隻有背影,我還是忘不了。

把衣服晾在陽台,我站到了天亮,出門在不遠處的小店随意買了些菜,随意做了頓早飯,味道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

吟雀和佐良娜在謙讓最後一塊魚排,我夾起來放到了佐助的盤子裡,“都吃不下了就給爸爸吃”,三個人都詫異地看着我,我卻全然不在意,腦袋裡在想别的事情。

今天是周六,兩個孩子都沒去學校,纏着佐助要學忍術,吟雀想讓佐助檢查他的豪火球之術,佐良娜說她也要學。

學這些做什麼呢?我還是搞不懂。

佐助帶着兩個孩子,說中午就不回來了,要去森林裡傳授他們宇智波一族的手裡劍術。我問晚餐要回來吃嗎?佐良娜說想去吃大餐,然後就決定了晚上在外面吃大餐,我說我等下有事,讓他們自己去。

家裡安靜了,我收拾好廚房,略微打掃了一下,坐在沙發上,按着遙控器的按鍵,不斷切換着頻道,忽然,鳴人的臉一晃而過,再切過去,是木葉電視台對新上任的七代目的訪談,鳴人爽朗地笑着,帶着年輕人的朝氣和成年人的沉穩,和主持人講着他對木葉的美好期望。

心裡突然就有些煩躁,胸口也說不出的悶,想着家裡沒人,我從抽屜裡摸出了藏着的香煙,一根一根抽起來,訪談結束了,然後是一遍一遍地重播,我把電視關了,屏幕變成了漆黑一片。

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和說話聲,我急忙回神,這才發現窗外已經快天黑了。房間裡煙霧缭繞,全是嗆人的煙味,大門被打開了,我手忙腳亂把煙灰倒進垃圾桶。

一回頭,就看見了佐助厭惡的眼神,兩個孩子也在咳。

“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我尴尬地問了句,“下午不是要去吃大餐嗎?”

“佐良娜身上太髒了,洗個澡再出門”,吟雀說。

“什麼嘛?明明是哥哥比較髒”,佐良娜辯解道。

我看了下,兩個人差不多髒。

我起身把窗戶打開,一陣強風吹過,我迎着風看過去,原來是佐助用了個風遁,煙味兒被吹得差不多了,我幹笑了兩聲,就去卧室給兩個孩子拿衣服去了。

我也不好說我有什麼事,等兩個孩子收拾好,被他們帶着一起出門了。

偶爾遇見些熟人,佐助都是若無其事直接走過,我也隻是略微點個頭,大多都是以前日向的族人。

吟雀和佐良娜倒是遇見了不少學校的同學,興許是因為今天放假,都跑出來玩了。

“這是我爸爸”,佐良娜牽着佐助的手,向自己的朋友有些小驕傲地介紹着。

兩邊的大人有些生疏地友善地打招呼,“爸爸很年輕帥氣呀,平時都沒有怎麼見過呢”,對方的媽媽是個開朗的性子,很快就打趣道,我看着佐助的臉,似乎并沒有不愉快。

告别了幾波家長,終于來到了晚餐的所在地,一家嶄新的尾獸主題兒童餐廳,裡面布滿各種各樣的尾獸玩偶和周邊,坐滿了帶着孩子的家庭。

我沒什麼食欲,平時也吃得不多,很快就吃飽了,在一旁有一搭沒一搭地喝着果汁,看着佐助和兩個孩子吃飯。

說不出來地相像,埋頭吃飯的時候,這三個人。

這頓飯不便宜,不過飯後可以拿着小票抽獎,我們四個人一共抽到了四個尾獸玩偶,兩個孩子一人抱着兩個,吟雀大了有些不好意思,我塞到他懷裡,他紅着臉還是用手抱住了。

回去的路上佐良娜困了,扯着佐助的衣角快要睡着了,然後被佐助一把抱了起來,連帶着兩隻玩偶。

又走了幾步,吟雀也扯住了我的衣角,滿眼都是希冀,我歎了口氣,對着佐助說,“妹妹給我來抱吧,哥哥重一點,你來抱哥哥”。

現在還不算晚,隻是兩個孩子白天都太累了,正式周末,街上來來往往的人仍然不少。我們兩個抱着孩子,倒真是有了些一家人的樣子。

“你覺得,怎麼樣?”我說。

“嗯?”

“我說,就現在這樣”。

“嗯”。

“有什麼好嗯的”,我有些不爽,他總是這樣,仿佛和我多說兩個字都是個麻煩一樣,我偏過頭不再望他,而是看着懷中的吟雀,心中一片柔軟。

“你覺得,我怎麼樣,就是說,當個母親,或者當個妻子的話”,又過了一會兒,我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很久沒有聲音,我有些尴尬地想要補救。

“還不賴”,他說。

我震驚得擡眼望向他,發現了他嘴角尚未來得及掩藏的一抹笑意。

他一向不撒謊,那想來,我還是做得很不錯的吧。

接下來一路上,我都有些暈暈乎乎的。

把孩子安頓好,我兩難得躺在了一張床上。

他睡着了也躺得筆直,臉上也是不苟言笑的樣子,沒有從前帥氣了,有些老了,臉上也有了些歲月摧殘的風霜影子。

可還是能和我記憶裡的模樣對上,那股倔強高傲的勁兒一點沒少。

我呢?我還是和從前一樣嗎?我還是把生活搞得一團糟,日子過得也不清不楚,我還是分不太清,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的,腦子也不是很清醒,時好時壞的。

不過,就這樣吧,我是說,就這樣吧,我的小樹在茁壯成長,老了,腐壞的,陳舊的,都會變成他們的養料。

我輕輕地往他那邊靠了些,身體仿佛又溫暖了些。

他這人,看上去總是冷冰冰的,可身上,卻總是暖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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