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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無責任番外一[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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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埃落定。

清爽的風在這塊平坦的土地上肆意地吹拂。

我坐在沙發上,大拇指按着遙控器,不斷地切換頻道。

彩色的屏幕不斷閃爍,我迫切地想從這些嘈雜的圖像中發現些什麼。

什麼也沒有。

“咔嚓”,門開了。

“媽媽,我回來了”,我點點頭,轉過來繼續看電視,最終停在了無聊的肥皂劇上。

“媽媽,吃飯了”,桌子上是在旁邊的小店裡買來的便當,兩個孩子極有規矩地坐在餐桌旁,看着我。

日向吟雀,還有宇智波佐良娜。

真的,還有假的。

假的,還有真的。

我咬住下唇,腦袋開始暈乎乎地轉,拿起手邊的鼻煙壺,深深吸了一口。熟悉的藥草的苦澀味道撫平了大腦褶皺,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想。

我起身,朝着卧室走去。

“媽媽,你不吃飯了嗎?”

我擺擺手,頭也沒回,把自己埋在被子裡,身體也仿佛失去了實感,輕飄飄地埋在被子裡,就像飄在了雲朵上。

真是,糟糕透了,糟透了。

半夜,我醒了,便當蓋好了蓋子,放在餐桌上,旁邊放着一張小紙條,“媽媽,記得熱了吃”,後面畫着一個笑臉,稚嫩拙劣的字迹,是佐良娜。

一旁的卧室從門縫裡透着微光,我按下門把手,佐助坐在床榻邊上,擦着那把熟悉的劍。

看見他,我的心好似一下就定下來了,頭疼也略微輕了些。

“你。。。回來了”,好幾天沒說話了,我艱難地張開了嘴。

“嗯”,他低聲應了一下,頭也沒擡,我關上門,坐到餐桌旁,就着冷掉的便當,一口一口吃了起來。

我一件一件數着要做的事,水費,電費,電視費,網絡費,物業費,學費,夥食費,零用錢。。。整個世界約莫就是在對物質和物質的信仰上建立起來的,金錢就是這信仰的化身。

從錢包裡摸出一疊錢,我數了幾張,厭煩了,便都放在了桌子上。

然後,換好鞋,打開入戶門。

“你去哪?”,佐助不聲不響地出現在我身後。

“出去走走”。

深夜,大街上仍然不時有人經過,路旁的居酒屋還在營業,裡面不斷傳來醉酒的嬉鬧。

我擡頭看着月亮,像是血色的眼。一晃神,又恢複了原狀。

我走到村子大門,試圖從緊閉的門縫裡看見點什麼,黑黢黢的,什麼也沒有。

整個世界旋轉失重,我很難描述這是什麼,幻覺,還是所謂的月讀世界,還是我幻想中的月讀世界。

在巡邏的忍者過來之前,我先轉身離開了,從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裡買了包煙,還有打火機,末了一模錢包,空空,“老闆,記賬”,老闆也是熟人,不記得名字的那種熟人。

我捏着點燃的香煙往墓園那裡走。

大半夜的,遇見了熟人,是卡卡西老師,或者說,六代目。他詫異地看着我,卻很快笑了起來。

“好久不見,雛田”。

我點點頭,往另一邊走去,急切地,迫切地掃視,直到看見了父親的墓,還有母親,父親站在墓碑旁,雙手垂在寬大的衣袖裡,母親在他身後半步,雙手疊在小腹,看着我。

看不見臉,都看不見臉。

再往後面,是更虛妄的影子,慢慢地向前,重疊到了一起,更塵封的記憶被喚醒,那張臉變成了我原本父母的臉。

我終于是待不下去了,手一顫,殘留的煙頭就掉到了地上。

“跟我走吧”,我看見那張嘴開開合合,像是念着咒語。

我往前踏了一步,腿也在抖,眼角仿佛有黑影,我側頭看見了卡卡西,一雙眼睛不悲不喜,面罩下的臉看不清表情。

我再轉過頭,看向了身後火影岩的方向,我家,就在那個方向,在火影岩下方還亮着光的那個地方,就是我的家。

我的手在抖,我收回腿,左手撥開煙盒,廉價火機藍色的火焰在風裡飄搖,我把煙叼到嘴裡,左手騰出遮在前面,香煙的白霧被迎面吹來,将我整個臉籠罩。

真的,也是假的。

假的,也是真的。

就這樣吧,哪怕是四分五裂,七零八落,也就這樣了。

“我是該死的人啦,你們自個兒好好活着吧”,我扯出一個笑容,也不知是難看還是好看。

忘了我吧,爸爸,媽媽,父親,母親,鳴人,甯次,花火,佐助,鹿丸。。。還有好多好多,忘了我吧,我也會把你們忘了,

我也分不清楚我到底在那裡,明明周圍都那麼寬,可我看不清路,也不知道該去哪裡才能找到你們。

記憶力都是虛幻,眼前的似乎也并不真實。明明前一刻腦子裡你還牽着我的手,下一刻就隻能看見背影了,再後來,也看不見了。

我用手指捏住香煙末端暗紅的星火,炙熱的疼痛仿佛喚回了些許理智,隻有疼痛,隻有此刻的感受才是真實的,哪怕也隻是虛妄的想象。

“明天,我就要卸任了”,不遠處的男人邊說邊取下了頭上的火影鬥篷,露出滿頭白發,眼神似是珍視也似是惆怅,“現在的木葉,還不賴吧?”,說着,臉上還露出了點俏皮的笑意。

我略微不适,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不過也許是夜風太冷。

說實話,還不賴,或者說,很難比現在更好了。

我點點頭,準備走了,他身上的氣息太冷,涼得讓我難受。

“佐助最近還好嗎?”,他問。

我怎麼知道,我沒有回答,停頓了一下繼續走。

“謝謝你,給了我不成器的弟子一個家”,他繼續說着些不知所謂的話,“鳴人和小櫻的事,也感謝你的大度”。

我越走越快。

“花火也是個很優秀的弟子”。

我停下了,“花火最近還好嗎?”,我許久沒見過她了,有多久了?記不清了,好幾年了,都快忘了她的樣子了。

他點點頭,張嘴準備繼續說。

我得到了回複,蒙着頭繼續往前走,總算是走離了他的範圍。

然後繼續走,去了許多地方,煙灰和煙頭四下散落,走到天蒙蒙亮了,我也沒有回去。

找了個偏僻的角落站着,剛準備點燃最後一支香煙,就被旁邊的年輕女性白了一眼。

我尴尬地放下了香煙,聽着她們興緻勃勃地讨論着新的七代目的豐功偉績,還說着要找個好一點的位置拍下七代目的帥照。

我換了個位置,去了個更偏僻的地方,足夠地遠,遠到我要打開殘破不堪的白眼,才能看見那個在火影大樓上微笑着揮手的金發男人。

太陽爬到了天空的正中央。

在衆人的歡呼聲中,他就像太陽一樣,從容不迫地出現在人群的呼聲頂端,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他在衆人的歡呼聲中,打敗了佩恩,被所有人高高舉起。

我又要分不清記憶和現實了,淚水模糊了眼睛,蒙蒙的水霧裡,我看見他對着下面的村民揮手,他咧着嘴,笑得和記憶中一樣燦爛。

他在笑,卻不是對着我。

我倉惶地移開視線,四下張望,卻在不遠的地方,那根豎得高高的電線杆頂端,看見了熟悉的老鷹,眼眶裡轉動的,是血紅的寫輪眼。

人群散去,我随波逐流地跟着人流走,在岔路回了家。

飯菜已經做好,佐助單手舉着報紙在沙發上看,我在另一側的沙發上坐下。

又過了一會兒,吟雀和佐良娜也回來了,今天學校放假,他們也在參加慶典。

“爸爸”,佐良娜像蝴蝶一樣撲到佐助懷裡,吟雀也走到佐助身旁。

不大的房子裡一下就熱鬧起來了,吃飯的時候也很鬧騰,兩個孩子一直在說剛剛慶典上的各種見聞。

吟雀比較沉穩,主要是佐良娜比較興奮。忘了說,佐良娜是我和佐助的第二個孩子,中間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們有了第二個孩子,這個孩子,是宇智波。

我是個糊塗蛋,總做些混賬事,是的,我說的是我。我有了第二個孩子,我這樣的人,為什麼又有了第二個孩子?我就是個糊塗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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