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或許該生氣的,但我甚至提不起一點情緒。哦,又來了一個終極命題,那這個孩子還是我的孩子嗎?
“把那個孩子給我吧,他有我的基因,和我的查克拉契合度很好”,大蛇丸還在遊說我,“我可以幫你解除日向一族的咒印”。
當然是,他當然是我的孩子,如果他不是我的孩子,那他還能以什麼樣的身份存在?
佐助呢?佐助他是怎麼想的?想必也和我一樣吧,不然,他為什麼不和我解釋,什麼都不告訴我?
“你怎麼還不死,老不死的東西”,我幾乎毫不掩飾我對大蛇丸的惡意。
我看見他的笑容終于僵住了,他終于不笑了。
“那麼想要孩子你就自己去生吧,沒人要的,孤家寡人的老東西”,當時我是這麼對他說的,哪怕後來我和大蛇丸的關系緩和了,他成了我的直屬上級,我仍然沒有收回我對他說過的所有的話,他也沒有為他做過的任意一件事道過歉。
他說這話的時候,鳴人就在門外,鳴人本來是想來問問大蛇丸,佐助的手臂能不能以相同的方式修複,但卻撞破了大蛇丸向我單方面發起的交易。
我請求鳴人保守這個秘密,因為我并不想讓吟雀認為他和别的孩子有什麼區别,哪怕他現在并不在我身旁。
鳴人有些呆呆的,可他還是點頭同意了。
大蛇丸以嘲諷的語調說着不存在這種可能性,因為佐助和鳴人的手臂都已經損毀了,所以沒辦法修複。
鳴人也沒有生氣,還是呆呆的,點頭然後轉身離開。
再之後,我回到了日向一族的老宅,和甯次又成為了鄰居,我們一同撫養教導族裡的遺孤,偶爾也去探望族裡的老人,盡管日向一族已經不複存在了,可族人并沒有消失,各種大大小小的事務和糾紛總要人出面處理,在村子忙于發展尚未來得及看顧這些舊時代的忍者時,我和甯次暫領了這一部分職責。
“這好像和之前也沒什麼區别”,我對甯次說。
“怎麼會”,他笑着回答我。
我看着一個個小蘿蔔頭努力地站得規整,拍出掌來身形卻又變得歪歪扭扭,甯次走過去溫和地糾正動作,我就在一旁看着,看着這些孩子,就像看見了幼時的我和甯次,這些孩子也會有煩惱嗎?他們會感到幸福嗎?
有的時候我做飯,有的時候甯次做飯,這裡足夠大,房間夠多,不少孩子直接住進了老宅。唯一的問題是錢,我最終還是聽從了鹿丸的建議,注冊了“日向武館”的商标,有不少人來找我授權,簽約使用商标,我一并都允了,隻要給的錢足夠,族裡日向一族的秘籍也授權給了木葉出版社,公開發售,也收了不少版稅,還有一些族産也有些盈利,日子倒是這麼一點一滴積攢着過下來了。
我再也沒有見過花火,我知道,她對我是有怨恨的,我也不知該如何解決,隻能仍由她躲着我,直到轉機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