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爹不爹的,現在人家是爺,還是尊财神爺。”
“什麼爺不爺的?”駱小藝背着手進來好奇的問。轉臉瞧見在桌子上躺着的王發财用溫柔的可以滴出水的聲音道“呀!我的财财大寶貝呀!你怎麼能這麼可愛啊,來讓漂亮姨姨親親抱抱舉高高!”
駱小藝抱起一臉不情願的王發财瘋狂強親,欠扁的少爺又不合時宜的出現了。
“駱小藝,我認識你二十多年了頭一次知道原來你還能這麼溫柔,突然有那麼的不太習慣,甚至有些想吐,漬漬漬漬漬。”
駱小藝沖少爺翻了個白眼“請你安分守己,不要逼我在這麼高興的時候裡動手揍你。”
“咋聽說你明年國慶結婚?作為伴郎的我們怎麼沒有收到邀請。那男的呢?領過來讓哥哥們瞅瞅。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人物能降得住你這樣的夜叉。”少爺一臉壞笑的問。
“啥玩意兒?你前段時間不還相親嗎?咋又結婚了?”老王把書倒扣在腿上坐直了身體。
駱小藝搬了個小馬紮坐在少爺旁邊把王發财放到腿上,一手摸着王發财的小腦袋瓜兒一手捏着少爺胳膊内側的軟肉暗暗發力。
“哎哎哎,駱小藝你都多大了,都說了多少次了你不要掐我,唉,疼疼疼疼……”少爺哀嚎道“你是姐,你是姐,弟弟趕明兒還要去相親呢,總不能一胳膊黑青吧?”
趁駱小藝掐少爺的空檔王發财從她身上蹦下來蹲在老王腳旁邊,老王彎腰捧着王發财的臉暗歎道:還好發财臉黑,要是隻白貓可得擦好一陣口紅印子。
“還賤不賤了!是弟弟那就好好當你的弟弟,别老總想着當哥。說我錯了。”駱小藝沖少爺挑眉。
“錯了,錯了,姐,我錯了。”
老王見倆人鬧完了問“咋說你明年要結婚?展開說說呗。”
“這還不都是平常跟不熟的人胡扯慣了,腦子下意識的就胡扯出去了。這事兒肯定是大胖給這貨說的,要不他能知道?”
少爺揉了揉被掐的地方“那天就聽大胖提了嘴,但沒來得及細說。”
“哎呀,就那天在酒店我上樓坐電梯的時候和一個從外面臨時招來的一個師傅還有我們餐廳的一個同事坐一輛電梯,人家問我在這兒是不是幹四年了?我說對,幹四年了。人家問我結婚了沒?我下意識就回了句快了。人家說上一次來是去年中秋了,就聽别人說我快結婚了,咋這次來還是快要結婚?我跟人家說,說不定我明年國慶就結婚了。但是我發誓我真不認識他,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有,我這人記性很好的隻要他經常去,或跟我搭過話的我都記得。”駱小藝舉着三根手指鄭重的對老王和少爺說。
“有的時候胡扯的确能解決很多麻煩,那你這胡扯的也太離譜了吧。你連個對象的影兒都沒有呢,還明年國慶結婚,咋?明年國慶的時候你在婚禮上來個大變新郎?”少爺忍不住的吐槽道。
“或者可以來一個隻有聰明人才看得見的新郎。”老王忍不住的調侃道。
“哼!有病啊你們倆!”駱小藝冷哼道。
“你看你這豪言壯語都放出去了,我們這是在替你想辦法。”少爺突然想到什麼話風一轉“老王,我跟你說個更離譜的,上次我倆一塊兒出去逛街,有個男的管她要微信,她跟人家說她已婚。說她十七結婚,十八生娃,三年抱倆,現在最小的都會背唐詩三百首了。”
“那你有沒有想過她甯願說她十七結婚,十八生娃,三年抱倆,她都不願意拉着當時她身邊這唯一的一個男性說一句這是我男朋友呢?”老王一臉壞笑的反問道。
“哈哈哈哈哈哈……”駱小藝笑的捂着肚子在小馬紮上縮成一團。
少爺薅着老王的胳膊“王怿卿!你那頭的!”
“我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