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一面行進,一面還在以勢不可擋的速度,迅速收攏着沿途各地的惡人,大有發揚壯大的勢态!
這些人幹成一筆就銷聲匿迹一段時間,下次又在毫無預料的地方突然出現。
如今距離他們上一次為惡已經過了半月,誰也說不好再出現,是不是就在我們辋川。
所以阿荼,你這段時間可務必要鎖好門窗。以後你下午來寺裡,我便同你一起來,反正我在哪裡做針線都是個做,天黑了我們一起回去,也能做個伴,心裡安生些。”
江荼聽着心裡暖,又心疼,纏住符符的胳膊撒嬌:“符符姐你要是去了盛安,我可怎麼辦呢?”
符符臉紅,嗔怪着拍了拍阿荼,羞得話都說不出了。
“今早我瞧見有馬車到你家門口,看裝束像是從盛安來的,是思義哥回來了?”
“不是……是他身邊的人……”符符低着頭,沒看到江荼眼中一閃而過的陰色。
“自個沒來……?”江荼頓了一瞬便緩和了語氣,“是送聘禮單子來的?”
符符的臉更紅了,可眼角的光亮可愈發流光溢彩:“是……”
“那便好,那便好。”江荼由衷道,拉住符符的手,“現在我們符符什麼都别思慮,隻安心等着做全盛安最美的新娘子罷。”
有我在,定會護你萬事周全。
。。。
“吱呀”一聲,江荼推開家門,昏暗的屋中連一盞燈都沒開。
江荼一步不停地大步往屋内走着,一面從懷中掏出兩張紙來,将其中一張握成一團随手一扔,一面提聲道:“半刻鐘後出發。”
“是!”江蘼聞聲快步從屋内迎出,身着一身黑衣,手裡拿着一把長劍,“大家都準備好了,在辋川山外等着,就等您回來了。”
“好。”江荼應了一聲,就進屋去準備了。
江蘼把劍放在門口的桌上,就看到一旁扔着一個紙團,打開一看,隻見是幾行七扭八歪的醜字。
“阿姐,這不會是你寫的吧?”江蘼探頭向屋内問道。
“是。”
就算黑壓壓的屋中被壓抑的氛圍籠罩着,但看着這張字,江蘼還是饒有興趣擡頭向剛從屋中走出的江荼:
“這也太像第一次寫的字了,阿姐怎麼做到的?”
江荼的布衣已經換成一身輕便的緊身黑衣,邊快步走出,手上邊拆開雙鬟,将一頭烏絲高高攏在頭頂。
“用左手。”
“不愧是阿姐……就是阿姐要裝左撇子的事,又多了一樣。”說着,江蘼雙手将劍捧給江荼,轉瞬間臉上的笑容便蕩然無存。
“首尊,地方已經圍起來了,天亮之前應該夠我們往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