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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早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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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是個皮實的女孩,很少會為還未發生的事擔憂,這頓午飯卻吃得有些食不知味。常澤叫她和姚誠飯後去他辦公室,還是在糾結他倆提交了同一張照片那件事嗎?

早戀?沒有的事,她小羽可以保證,絕不會和任何同學談戀愛。因為……哼,因為她已經和别人訂了“娃娃親”了。誰給訂的?她自己。什麼時候?六七歲的時候。怎麼了怎麼違反校規了嗎?請問哪條校規寫的不許學生訂娃娃親?沒有明文禁止那就誰都管不着。

胡亂填飽肚子後站起身,掃了眼還在飯堂裡的學生。允佳今天中午有事,不能和她一起吃飯。姚誠呢,既然是素食者,而小羽就坐在素食檔附近,吃飯期間沒見他露面,那就是還沒來。

當下一個人出了飯堂,踩着校園裡被秋雨打濕的青石路面,朝教師辦公樓走去。常澤的辦公室在三樓西翼走廊盡頭,作為班主任的他曾對全班同學提過。小羽登上三樓,見姚誠恰好從附近一間辦公室裡出來,出門後還沖裡面補了句:“謝謝劉老師。”

劉老師?劉老師是他們高一幾個班的生物老師,姚誠去找他做什麼?哦,多半是去請教和那條魚有關的問題了。有收獲嗎?學校裡人多耳雜,小羽決定等晚上回家後再問他。

“哎,這麼巧?”姚誠看到小羽後眯眼一笑,同她一起朝常澤的辦公室方向走去。小羽沒答話,雖然和姚誠一樣穿着藍色校服,邁大步走路的架勢卻像女領導帶着男秘書去跟商業對手談判,又如女大佬領着男打手找其他黑勢力講數。

常澤辦公室的門是敞開的。屋子不大,裡面的陳設同他的人一樣光滑整潔、攻堅不破。常澤背靠窗戶向門而坐,面前是張大紅木書桌,此刻正盯着桌上的顯示屏。房間一側有個書櫃貼牆而立,書櫃裡除了書,唯一的裝飾物是個高瘦男人的雕塑。另一側擺着兩把椅子,牆上挂着幅印象主義油畫。

小羽立在門口不動,由她的跟班姚大寶在門上禮貌地敲了兩下。

“進來,把門關上,”常澤說這話的時候,目光依然停留在顯示屏上,沒有請兩個年輕人入座。小羽進屋後自行在兩把椅子中挑了一把坐下。

“喂,老師沒讓你坐,”姚誠小聲提醒她。

“也沒讓我站着啊,”小羽用正常的音量回答。這是她的人生準則——有座就先坐下,别人讓你起來的話,另說。

常澤倒沒理會這些小事,開門見山地問:“能講講你們周末去霧馬島的經曆嗎?我有些好奇。”

竟然是為了這件事?小羽有些摸不着頭腦了。常澤為何會關心霧馬島?難道他對那片海域也起了疑心?

“當然可以,”還沒等她開口,姚誠爽快地把話頭接了過去。到此刻常澤既沒讓姚誠坐下,也沒讓小羽站起來。姚誠瞅着小羽身邊的座位,屁股左右各晃了下,最終決定坐下。

“我們大家是坐漣笙的遊艇,周五晚上出發去霧馬島的。當晚海上有大浪,我暈船了。第二天上島看了海洋館,坐了摩天輪,吃了頓飯,就這些。哦,因為頭天暈船,就沒跟其他同學們一起回去,坐輪渡再走的陸路。”

這小子!小羽現在知道姚誠為何要搶着說話了,因為同樣一段經曆從姚誠口裡說出來合情合理——是因為他暈船,所以留島再選擇了走陸路,這當中可以隻字不提偷病魚的事。倘若由小羽來說,就必須解釋為何她不和大家一起坐船離開。

然而常澤也不是好糊弄的,沖姚誠點了下頭,又問小羽:“你呢?”

小羽說:“我們坐漣笙的遊艇,周五晚上出發去霧馬島。當晚有大浪,姚誠吐得像條癞皮狗。第二天看了海洋館,坐了摩天輪,吃了頓飯。因為姚誠暈船就沒跟其他同學們一起回去。”

常澤被她氣笑了,“我不是在核對口供。姚誠暈船關你什麼事?”

“姚誠是我的小弟,”小羽面不改色地說,“就是跟班的意思。正常情況下都是小弟為老大服務,然而小弟若是有難,老大于情于理也不能丢下他不管,對吧常老師?”

常澤聽完這番話向椅背靠去,眯眼打量着小羽。“小弟?你們還是高中生,不要把社會上那套帶進學校裡來。”

“沒有帶進學校,”小羽寸步不讓地說,“在學校裡我們就是同學,周末外出旅行是學生們自發組織的校外活動。無論校長還是老師都管不到學生家裡去,對吧常老師?”

常澤皺起眉,像是要對小羽說些什麼,又決定作罷。轉而問姚誠:“在島上有沒有遇到什麼不尋常的事?”

“有啊,遊泳的時候遇上暗流,我差點兒溺水,”姚誠悻悻地說。這件事所有同學都知道,他瞞也沒有意義。

“還有嗎?”

“沒有了,”姚誠搖頭。

對,沒有比溺水更不尋常的事,被假警察捉走也可以說尋常普通得很。人家就是心理素質好,怎麼了?總之小羽現在越來越覺得姚誠這家夥不簡單。

“常老師,”小羽問常澤,擅長打鬥的她從來都不會隻防守不攻擊,而且有時攻擊就是最好的防守。“我也好奇,您為何認定會有不尋常的事發生呢?”

常澤終于失去耐性了,“我說你一個女孩子家,不要整天這麼咄咄逼人好不好?我隻是想提醒你二人,這個世界有很多看不見的危險,不是你們高中生能應付得了的。别不自量力,仗着自己有點兒頭腦、會點兒功夫就瞎管閑事,搞不好什麼時候就把命搭進去。”

哼,小羽心道,這個常澤顯然也了解一些内幕,隻是不知他是一個人單幹,還是背後有别的勢力在支持。

“老師您說得對,”姚誠嚴肅誠懇地說,“老師是為了我們好,謝謝老師的關心。”

然而并沒有答應老師不再管閑事呢,小羽心道,典型的虛心接受、堅決不改。

常澤這時神情複雜地輪番打量着二人,稍稍壓低了聲音,“另外,作為你們的班主任,我也有義務提醒你們男女交往的分寸。你們這個年齡段的年輕人,荷爾蒙旺盛,接觸太頻繁的話不容易把握好度。人生長着呢,一輩子的成就很大程度取決于年輕時打下的基礎。想象一下,别人還在全力拼搏的階段,你們卻要在家照顧哇哇啼哭的嬰兒……”

嬰兒?小羽隻覺血液沿脖子兩側呼啦湧上耳朵,一陣嗡鳴聲繞頸,上身僵成一塊石闆。她畢竟還隻是個十來歲的女孩,嬰兒對她來說如同煉鋼廠裡的高溫爐——知道有那麼個東西存在,但離自己的生活好遠。常澤提醒得也對,萬一風言風語地傳出去,給陌岩聽到會怎麼想呢?又羞又惱之下,午飯時想好的那些“娃娃親”之類的托詞便一概說不出口了。

常澤大概沒料到她會是這副反應,忽閃地笑了兩下,“我、我就是提個醒兒,你倆回去吧,快到上課時間了。”

小羽站起身,行屍走肉般跟着姚誠出了辦公室的門。她當時隻顧着懊惱了,也就沒留意姚誠在離開前曾關切地對常澤說了句:“老師,您也要注意安全。”

二人在走廊裡無話,姚誠也不知在思索些什麼,快到樓梯口時才轉身對她說:“呃,關于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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