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唇槍舌戰之際,胡冰語和沈安言兩人默契地推門而入。
一進門,胡冰語就察覺到了屋内劍拔弩張的氣氛,她挑了挑眉,輕咳一聲:“兩位領導,這是在切磋茶藝呢,還是在比拼誰的啤酒肚更圓?”
黃風聞言,臉上肥肉一抖,瞪了胡冰語一眼:“小姑娘,說話注意點。我這可不是啤酒肚,是戰功勳章!”
沈安言忍俊不禁,在SOI呆了一段時間後,她也知道這個黃風是很讨厭的家夥,據李思琪說這家夥曾在警隊聯誼會上特意刁難過胡冰語,這讓她很不爽。
“是啊,黃隊長肯定是把破案的功勞都吃進肚子裡了,咱們王隊可不如您。”沈安言輕聲打趣道。
“怎麼你們新來的丫頭一個比一個貧?”黃風頓時氣得像隻快要爆炸的河豚。
“好了好了,都别鬧了。”王力見狀趕緊打圓場,“黃隊長,既然案子交給我們,那就按規矩來。把案件資料都交接過來吧。”
黃風不情不願地從公文包裡掏出一疊文件,啪的一聲拍在桌上:“喏,都在這兒了。我警告你們,這案子可不簡單。要是破不了,可别怪我沒提醒你們。”
沈安言接過文件,快速翻閱起來。她的眼睛在紙上飛速掃過,仿佛在吸收每一個細節。突然,她的眉頭微微皺起。
“王隊,這案子确實不簡單。”沈安言擡起頭,神色凝重,“兩名受害者都是7,8歲左右的小學生,失蹤時間相隔不到一周。最關鍵的是,她們的死因都是窒息,但屍體上沒有明顯的外傷,隻是手腕有勒痕。”
胡冰語湊過來看了看資料,補充道:“而且,兩具屍體都是在大禹山附近的樹林裡被發現的。兇手似乎在刻意選擇地點。”
王力沉思片刻,轉向黃風:“黃隊長,你們有什麼線索嗎?”
黃風搖了搖頭,一臉無奈:“别提了,查了半天連個屁都沒查出來。那片樹林裡連個腳印都沒留下,簡直就像是鬼魂作案。”
“鬼魂作案?”沈安言冷笑一聲,“黃隊長,您這是在暗示我們去找茅山道士幫忙嗎?”
黃風被這話噎得臉紅脖子粗:“你這丫頭,怎麼說話呢?我是實話實說!”
沈安言輕輕一笑,沒有繼續調侃黃風。她的目光重新回到案件資料上,仔細研究着每一個細節。
“王隊,我覺得這個案子值得我們接手。”沈安言擡起頭,緩緩說道,“兇手的作案手法非常獨特,似乎在模仿某種儀式。紅色連衣裙、蝴蝶結項鍊,再加上大禹山這個特殊的抛屍地點,很可能暗示着某種特殊的含義。”
王力點了點頭,随即轉向黃風:“黃隊長,這案子我們接了。不過,我希望公安部那邊能全力配合我們的調查。”
黃風松了口氣,仿佛終于卸下了一個重擔。
“那是自然,你們有什麼需要盡管說。不過……”他頓了頓,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要是破不了案,可别怪我們公安部不給力啊。”
“放心吧,黃隊長。我們SOI的破案率你是知道的,不會給您丢臉的。”胡冰語冷哼一聲。
送走黃風後,王力長舒一口氣,他轉向沈安言和胡冰語,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好了,看來我們有新案子了。這個洋娃娃殺手可真會挑時候,正好趕上我們無事可做的時候。”
“得了吧,王隊。你這是嫌我們最近太閑了?要不要我給你表演個單手倒立來消遣消遣?”胡冰語對着王力翻了個白眼,她故作誇張地活動了一下手腕,似乎随時準備露一手。
王力被逗樂了,擺擺手說:“算了吧,我可不想看到咱們SOI的警花,頭朝下摔在地上。要是磕壞了腦袋,這案子可就更沒人破了。”
“可我很想看看胡警官的單手倒立唉~”沈安言笑眯眯突然開口,她沒想到原來胡冰語這女人八年不見學了一身絕技,怪不得床上如此“放肆”。
聽到沈安言的聲音,胡冰語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她輕輕捏住沈安言的手,低聲威脅道:“等我回家再好好收拾你。”
沈安言聽到對方的“威脅”,不由得縮了縮脖子,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冰語姐,我可是在幫你說話呢。你看王隊都不相信你的絕技,我這不是想給你證明的機會嘛。”
胡冰語不甘示弱,正要開口反駁,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李思琪和楊飛像是聞到了八卦的味道,急匆匆地推門而入。
“哇,我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精彩的表演?”李思琪興奮地問道,眼睛在胡冰語和沈安言之間來回掃視。
楊飛則一臉茫然:“什麼表演?小胡要跳舞嗎?”
王力無奈地搖搖頭:“好了,都别鬧了。我們還有正事要做呢。”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現在,讓我們集中精力讨論一下這個洋娃娃殺手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