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離建國一百多年,還有前朝大秦,這大大小小記錄在案的戰役,又有多少區别。”
“更何況到我這種境界,還會在意多少兵力嗎?”
擒賊先擒王,她根本不會讓對方有發兵的機會。
“你要殺我爺爺!”
“你們蕭家果然是一丘之貉!”
百裡東君和葉鼎之異口同聲。
“夏令的知鳥都沒你們聒噪。”不過擡手一揮,蕭舒安便一巴掌拍倒二人,緊接着就是哎呦兩聲。
這戲劇性的一幕,大堂内的人已經看懵了。
“你們在幹什麼?”蕭若瑾一進門,就看到未來女兒在踩别人的腦袋,随後他又瞧了瞧被踩的二人,兩人都是趴在地上的,看背影不太熟悉,他應該不認識,不過惹女兒生氣,估計也不是什麼好人,踩就踩吧。
“來人,還不快……”
“兄長,他們是百裡侯爺的孫子和葉将軍的孩子。”怕蕭若瑾真把人丢出去,回神的蕭若風急忙出聲解釋。
“是買給我的嗎?”走過來時又補了兩腳,蕭舒安很自然地拿過蕭若瑾手中的糖葫蘆,張嘴就咬下一整顆。
看着還趴在地上不起來的百裡東君和葉鼎之,她不緊不慢地咀嚼着嘴裡的山楂球,一點點咽完後才幽幽說道:“扒光了扔到大街上吧。”
士可殺,不可辱!
廢了好大勁,兩人才勉強擡起頭,明明連疼的感覺都沒有,但就是怎麼都站不起來。
“還活着?那就打死了扔到亂葬崗。”
好惡毒!
被兩人怒瞪着,蕭舒安愉悅地勾起嘴角,打了個響指,禁制解除,用力過猛的兩人直接在地上翻了個跟頭。
“表演得不錯,可以去賣藝了。”又吃掉一顆,蕭舒安将剩下的糖葫蘆公平地一掰兩半,分别塞到百裡東君和葉鼎之手中,“這是打賞,别客氣。”
“我想去找母妃。”玩夠了,蕭舒安把爛攤子丢給自己親爹。
“那父王現在陪你去?”
“不用,你陪客人吧。”蕭舒安一蹦一跳地去了景玉王妃的别院。
大堂中央,稀裡糊塗接了賞賜的百裡東君和葉鼎之盯着手中的山楂糖球,一時間是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